再其次,才是那个二太太麦娘。
麦娘容貌尚可,不比何艳芳差,就是皮肤不够白嫩,影响了整体观感,减了分。
至于剩下的那两个女眷,就是仆妇了,都是典型的山野村妇了,既黑且丑,身材还向横发展了。
真不知道那野爹,身边都有那三位太太了,还怎么对那两仆妇下得了屌。
我这边在观察野爹家的女眷。
那野爹也在盯着我的媳妇看。
我是纯粹的看,不带邪欲。
他是不纯的看,满眼淫邪。
不过,他掩饰得好,没有太过放肆。
大家互道称呼。
我和顺玲客气的称野爹为莘老爷。
倒是那个麦娘,开玩笑说:“叫这么见外干嘛呀,叫爸爸嘛。”
妈妈瞪了她,说:“我儿子都26了,老爷才35,也就辈分不对,不然叫哥正合适。”
那麦娘对莘长征笑道:“老爷,秀娘想让儿子管你叫哥咧,是把你当儿子咧。”
妈妈听得笑了,嗔她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臭婆娘,滚边去。”
那三太太何艳芳起来说道:“好啦,两位姐姐就别斗嘴喇,咱们先吃饭吧。”
那莘长征也说:“嗯,先吃饭。”又推了推妈妈,瞥着我和顺玲说:“媳妇,快招呼他俩上座。”
上桌。
这家里很旧式,没有平等一说。
莘长征、三位太太,四位主人,加上我和顺玲两客人,上桌。
其他婢仆都是站在旁边伺候。
桌上的菜,有鸡、鱼,还有各式蔬果。
比起昨晚招待我和顺玲的晚饭,丰富多了。
吃饭间,那莘长征殷勤的给顺玲夹菜。
我心暗自警惕,那货该不会是对顺玲见色起意吧。
而妈妈也频频夹菜给我,也被那麦娘嘲笑为过于溺爱。
……
饭后。
一个叫三毛的男仆,领着我和顺玲回到前院去。
路上,三毛叮嘱了我们一些注意事项,大致都是妈妈说过的。
内宅重地,非请勿进,否则被人当淫贼办了,甭喊冤。
当然,顺玲是女子,无须讲究这个,可以随便进内宅。
我一直不解,就问了他,为啥不让男人进内宅,但内宅却有他们这些男仆。
那三毛瞧了瞧顺玲。
我会意,就叫顺玲先进了那间小偏房。
然后,三毛才解释:“我们几个男奴,都锁了鸡笼子。”
“鸡笼子?”我不解。
那三毛拉开裤裆,给我看了他胯间。
原来所谓的“鸡笼子”,就是铁丝编织而成的贞操锁,因为像是笼子一样,困住鸡鸡,勒住阴囊,不让硬起,所以就称之为鸡笼子。
见了那玩意,我这总算恍然过来了,原来并非莘长征不介意男奴猥亵他的女人,而是把他们看成是不能硬的阉奴了。
由阉奴伺候家中女眷,还真无须在意的。
那三毛又说:“这还是太太、就是你妈妈改良过的呢。”
“我妈改良的?”我好奇了。
原来,他们以前是穿铁裤裆的,把胯间封闭得密不透风,每当撒尿拉屎,都要先找主人求取钥匙,麻烦得要死不说,还痛苦——他们那时候胯间都长了痱子,成天发痒,又挠不了,简直是要命。
后来,妈妈来到莘家,因为同情他们,就特意设计了新式的鸡笼子,叫铁匠打造出来,取代了之前的铁裤裆。
他们几个男奴,之所以尤其爱戴妈妈,不仅因为妈妈和蔼又貌美,还因为这个鸡笼子,实打实的造福了他们,让他们轻松多了。
之后,那三毛又甚是惋惜的说:“陈先生,你刚才怎么不叫老爷做爸爸啊?要是老爷一时高兴,认下你做儿子,那你就烧高香了,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我不屑道:“我姓陈,不姓莘,我不会认他的。”
那三毛倒是懵了,疑惑道:“你千里送母屄……咳咳,你千里送母亲回家,不是想跟老爷讨好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