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呀。”顺玲笑了,回过头来,纤纤玉指捏作兰花状,对着他那大龟头,就是狠狠的一弹。
“嗷!”莘长征惨声一嚎,双腿像是抽筋似的,瞬间缩起、收拢,双手死死的捂住了胯部。
连我也是看得眉头一抽,心道顺玲这妮子真够辣手的,充满血的硬鸡巴,猛然遭受重击,是要痛死人的。
莘长征缓了片刻,想起身来查看鸡巴,但被顺玲坐得死死的,不敢发力动弹,只得不满的叫道:“你想弄死我啊?”
顺玲却在咯咯娇笑,笑得甚欢的说:“是你自己让老娘弹的!”
他无奈道:“你可真是我的小姑奶奶啊。”
顺玲笑道:“好啦,给你好好按摩一下就是了嘛。”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爱抚那鸡巴,抚了一会,又对我说:“笨蛋龟儿子,呆呆的看什么呀,还不张嘴给你爹舔蛋蛋。”
“哦。”我连忙埋下头去,舔舐那大腿中间的阴囊。
就在此时,可能是听见莘长征刚才的惨嚎声了,妈妈就好奇的进来了。
妈妈一进门,就看见了我们三人正在干的勾当。
妈妈并不清楚我的龌龊心思,以为我是被逼受辱的,就羞怒了,吼道:“莘长征,你他妈的又羞辱我儿子!”
一边吼,一边冲过来,要揍莘长征。
那莘长征吓了一跳,嚷道:“不是我啊。”
顺玲先对我说了一声“机会来咯”,接着就下了床去,拦腰抱住妈妈,嘻嘻笑说:“好妈妈,别生气,是我让大儿子去伺候老爷的喇。”
妈妈愕然道:“你……”
顺玲回头瞥了我,鄙视道:“他本就是个下流货,馋老爷的大鸡鸡呢。”
妈妈不信,瞪了眼,说:“胡说什么。撒手,我今儿非要揍哭那个没廉耻的老畜牲!”
顺玲撒了手,没所谓的笑道:“那个没廉耻的老畜牲嘛,反正欠揍,妈妈想揍就揍呗。不过大儿子馋老畜牲的大鸡巴,可是真的哦。”
妈妈左右是不信的,恼道:“臭丫头,再说这胡话,我连你一起揍了!”
我早已下了床,就站在地上,想主动说“馋”,却羞耻得紧要,呐呐张不开口。
莘长征就坐在床上,一脚踹了我屁股,对妈妈说:“媳妇,你可别高看了这货,你自己问问他就是了。”
于是,妈妈迎向我来,摸着我被踹的屁股,柔声道:“儿子别怕,告诉妈妈,是不是被你爹逼的?妈妈替你出头。”
顺玲看戏似的,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明白的,只要让妈妈知道,我是个下贱货色,乐意侍奉房事,那么从此以后,伺候妈妈和莘长征行房,就会水到渠成了。
但我此时羞得满脸通红了,就是开不了这个口啊。
妈妈见了我这神情,也不由得犹疑了,看看我,又看看莘长征,还看了看顺玲,众人都逐一看了个遍。
最终,妈妈不敢置信道:“儿子,你真的……”
我不点头,不言语,只抬手捂住了脸。
妈妈一直相信我是个自尊自爱的男子汉,和其他奴才不一样。
而我却堕落了,叫她失望了。
这份愧疚,让我跪了下地,抱着她的双腿,无声的流了泪。
……
为何莘长征深信,顺玲肚子里的娃儿,是他的种呢?
因为他当初第一次奸淫顺玲时,顺玲流血了——我的小鸡鸡太无能了,日了顺玲几年,都没能捅破那层处女膜。
也可能是那处女膜出奇的深厚吧。
不管原因是啥,反正结果都是,莘长征给顺玲破了处,并且就此认定了,是他日大顺玲的肚子。
顺玲就拿此事取笑过我,当时可把我臊得找洞钻。
而现在,我居然拿此事来宽慰妈妈……
妈妈本就对莘长征霸占顺玲之事怀恨在心,时不时都翻出来咒骂一番。
而今儿又得知,我竟然自甘堕落,竟然愿意像个阉奴那样,亲身伺候莘长征日顺玲……妈妈就既愤怒,又伤心,还无奈。
于是,我就只得跟她论证,我是弱鸡男,算不上男人,不配做顺玲的老公,只配做个伺候她的阉奴……
亲口说出这种自卑自贱的话,是真的心塞啊。
我说,我确实不是男子汉,连妻子的第一滴血都取不下来,还得后爹帮忙,才让顺玲成为真正的妇人……
又说,若非后爹帮忙,恐怕顺玲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怀孕,成为一位母亲,那将会是顺玲一辈子的遗憾。
还说,我天赋太差,之前实在太亏待顺玲了,如今顺玲终于得到了生为女人的快乐和归宿,我心里只为她高兴,并无一丝一毫的不忿。
妈妈听着我的自白,都听哭了。
我赶忙劝解道:“妈妈,我没事的喇。我早就想明白了,就算把小玲抢回来,我也没办法让她怀孕,还不如现在这样好了。只要以后还能留在您和小玲身边,伺候您俩,我就满足透了。”
妈妈摸着我脸,怜惜道:“孩子,是妈妈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