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花逢春果然将姑姑秦明夫人带来三娘的大元帅府,三娘亲热地拉着秦明夫人的手,楼着肩膀把她迎进内室里来。
花逢春跟着进来,三娘把眼一瞪,道:“你进来干什么,去外面跪着去!”
花逢春浑身一哆嗦,乖乖地去跪在外间。秦明夫人正待开口,三娘笑容满面地道:“我们不要理他,夫人快请进。”
侍女端上酒菜,三娘向秦明夫人道:“三娘我为人粗俗,原在梁山时虽见过夫人,可惜不曾深交。夫人的为人我是极为佩服的,今天我想高攀一下,跟夫人结为姐妹,不知能依允否?”
秦明夫人道:“一丈青扈三娘的英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是我花菱高攀了。”
梁山上的人一般都知她是秦明夫人和花容妹子,却不知她芳名叫做花菱,扈三娘也是不久前听花逢春说的。
两人叙过年齿,是同年同月生,三娘大了几天,花菱就拜了三娘四拜,认作姐姐,两人喝了结义酒。
三娘大喜,把花菱搂在怀里左看右看,道:“我自小被拐卖,不记得爹娘和亲姐姐的模样,后来幸亏遇见林冲哥哥,才知他娘子是我姐姐,只可惜她被高衙内害死了。这些年我时来运转,结拜了一些生死与共的好姐妹们,今天又遇见妹妹你,真大幸也!”
想起早年坎坷三娘不禁泪如雨下,花菱也是经历过不少劫难之人,被三娘的话语感动,亦陪着她流泪。
两人叙了一会儿话,花菱开口替花逢春求情,道:“姐姐别让他再跪了,他一个小孩子,知错改了就是。”
三娘把花逢春叫过来道:“今天看你姑姑的面上暂且饶你。你回家去告诉你父母亲,就说三娘我今夜要留我妹妹同榻而眠,叫他们不必忧心。”
花逢春诺诺连声而退。
这一晚三娘和花菱把各自心里的隐秘之事都诉说了一遍。
三娘告诉花菱她早年被卖到扈家庄后如何被扈太公收养,如何许给祝彪又被祝家兄弟强奸,祝家庄被打破后宋江让她嫁给王矮虎,又如何爱上林冲为他生了两个孩子等等。
花菱讲了宋江把他嫁给秦明,后来在兽头市为救秦明被曾家兄弟和其他人奸污以及她与曾升的短暂恋情,还讲了自己裸身诱惑哥哥花荣将他从神智失迷中唤醒等等。
说到痛心时两人相抱大哭,说到高兴时又哈哈大笑。
直到五更天两姐妹才脱了衣服,上床搂抱着睡了。
女王的舅母进宫来看她母亲,正巧赶上女王也在,就聊了几句。
舅母告诉女王,说她有个远房亲戚叫萧玉的想见女王,谋个小官职,接着将萧玉夸得天花乱坠。
女王见是舅母推荐,就叫她下次把萧玉领来宫里。
其实这萧玉就是丞相诸坚找来的人,诸坚花了重金收买女王的舅母,让她将萧玉送进宫去。
萧玉没别的本事,长得也不算太出众,就是极有女人缘,一般良家妇女他三言两语就能勾搭上。
第二天萧玉就被舅母带进宫来了,女王和他说了几句话,觉得还不错就把他留在宫里做侍从。
或许是女王太想男人了,当天晚上就让宫女把萧玉带到寝宫里,脱了衣服一看才知萧玉人如其名。
只见他体格健美,浑身似美玉一般,无一丝瑕疵。
女王看得心痒难忍,不觉将自己衣裙都脱了,上前抱住他身子爱抚。
那萧玉是个惯玩女人的,把出浑身本事来取悦女王,不几天就和女王亲密得形影不离了。
过几天是一年一度的文武百官同乐会,参加的都是朝廷高级官员。
会上一般是文官吟诗作赋猜谜,武官谈论演示刀枪弓箭,为了让百官们无拘无束,女王不会来参加同乐会,但会送来些御赐美酒给与会的高官们饮用。
今年的同乐会已经定在护国大元帅府里举行。
诸坚的计谋就是在这御赐美酒上做文章,他找到了一种极为厉害的毒药,叫做“阴香摄魂散”,男人喝了没事儿,女人喝了会浑身奇痒难熬,骚热不堪,神智昏迷,见了男人就要去抱住跟他交合。
有资格参加同乐会的高官只有扈三娘一人是女的,若御赐美酒里放了“阴香摄魂散”,到时出丑的自然是她。
女人的名声一经败坏,如何洗刷得干净?
诸坚把萧玉送进宫里,就是为了取得女王信任,好在御赐美酒里加“阴香摄魂散”。
萧玉有女王的信任,现在已在内宫里横行无阻,做这事没费太多手脚。
这一日百官同乐会如期举行,护国大元帅府戒备森严,三娘一身盛装,站在门口迎接文武百官,朱武,兀颜,还有王进都立在她身后。
现在三娘在朝中声望日隆,文武官员们对她都极为恭敬,有的是真心钦敬她,还有不少则是想靠上她往上爬,敢于公开挑衅的人已经绝迹了。
现在扈三娘和琼英两人被誉为辽国最美少妇,男人大多爱慕她们,女人则是羡慕加嫉妒。
丞相诸坚也来了,他恭敬地向三娘施礼问候,三娘给他回礼,将他迎进门。
诸坚坐下后,向周围的人微笑点头致意,眼神里透出一股自信,因为今天将是他彻底击败对手重掌大权的开始。
请来的杂耍艺人和舞女们都已开始表演,官员们也在高谈阔论,互相敬酒,三娘朱武他们也加入进来,好不热闹。
这时宫里女王派的送御酒的特使来了,那一大坛御赐美酒被抬到前面,倾在一只只玉碗里。
百官们先向王宫方向跪下谢恩,遥祝女王安康,然后将手里那碗御酒一饮而尽。
同乐会继续,大家对摆上来的美味佳肴赞不绝口。
扈三娘喝下御酒之后,小腹内开始有点发热,她没在意,仍然与邻座的官员们交谈着。
后来那点热气逐渐扩散到全身,她的脖颈两乳大腿内侧开始发痒,她开始坐立不安。
坐在一旁的朱武和兀颜注意到三娘有点不正常,向她投来关切的目光。
三娘开始意识到事态严重,她喝的酒里定是被人参入了比一般春药厉害得多的东西。
她想避席离去,可是这满屋子的男人们气味竟对她有着强大无比的吸引力,她挪不动自己的双腿。
她现在最渴望的,就是把自己浑身衣服撕碎,投入男人的怀抱,让男人的大手用力揉搓自己,让男人胯下那东西狠狠插进来,对,男人,不管谁,只要是男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