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抱着人的手臂一点点探向下方,最后覆在凌衔星的手背,十指相扣。
郁江倾低头,深邃漆黑的眸底狂潮暗涌,唇似有若无擦过凌衔星耳尖,引导着将对方的手向后腰抵着的地方伸去。
凌衔星一激灵,终于明白郁江倾要做什么,快要炸毛了,他用力想要把手抽回来,“等、你等一下,这个是不是不太。。。。。。”
虽然他能为好朋友两肋插刀,但这个帮法是不是有点太私人了!
郁江倾喉结滚动,呼吸越来越重,一字一句带着不易察觉的引诱:“医生说,我不能再继续用电击器了,不然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损害。”
“电击器。。。。。。”凌衔星一怔,“我不是把你的电击器——”
之前郁江倾面色苍白从休息室浴室里面走出来的画面划过脑海。
所以那一次对方根本不是在。。。。。而是又用了电击器。
郁江倾垂着眼,声音沙哑得像是深渊爬上来的恶鬼,“星星,帮帮我。”
星星两个字入耳,凌衔星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理智转瞬又飘了出去。
很多人都喜欢这么叫他,但从郁江倾的嘴里叫出来,险些把他脑子炸成烟花了。
他残存的那点思绪根本不足以支撑他做出反应,甚至都没意识到郁江倾话里的漏洞,为什么一定要用他的手来。。。。。
他大脑空白,只能傻愣愣的任由郁江倾把他转成面对面,然后牵着他的手上下。
凌衔星的手真的很好看,修长白皙,指尖还透着薄红,没有什么茧,细腻光滑。
圈着东西的时候更是无比吸引人。
不知道多久,黏腻的热液落在掌心,弄脏了整只漂亮的手。
恍惚间,凌衔星耳边响起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似乎有无形的枷锁产生了裂缝,让他思绪都为之一清。
。。。。。。
凌衔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杂物间的。
郁江倾很贴心地帮他洗了手,然后又把石化的他搀回了房间。
将他摆回床上,然后细心盖好被子。
他好像还问了一下对方被肘击的腹部有没有事,对方回了句没事,这才离开房间,体贴留给他缓冲的空间。
但郁江倾这一系列的细心举动都是无用功,因为等凌衔星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十年前的凌宅。
地上那滩水还在,天也是亮的。
“我刚才不会是在做梦吧?”
凌衔星恍恍惚惚,“其实我是踩到了地上的水,然后滑了一跤,摔倒了脑子,昏迷的时候做了个梦吧?”
那这算什么梦?
噩梦还是美梦?
颤巍巍抬起手,他的右手掌心一片通红,与左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凌衔星沉痛闭眼。
oh。。。。。。不是梦。
不是梦,是真的。
他就像个快递一样,传送到了十年后,给郁江倾提供了一波手动服务,然后又包邮穿越了回来。
这手链发烫就是为了让他去提供上。门。服。务的吗。
凌衔星摸了摸自己心口,心脏还是跳得飞快。
郁江倾结束的那一刻,他的耳边好像有什么声音。
不对,说是耳边又不像,更像是环绕在他身上的。
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他初次穿越的时候耳边也有类似的声音。
再往前,他其实也曾经听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