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月轻盈穿着红色的喜服,衬得他眉目轩昂,脸嫩嫩的粉,唇红齿白的,眉眼也柔了三分,人看着像是十七八岁少年郎。
他身影修长纤细,就似玉骨清风,不腻,但是一阵一阵的撩拨人。
看他清澈的眼,柔和的五官,深色的唇,修长的脖颈,沈砚台心如明镜,深深呵笑。
刚才那拨人,和月轻盈一样,食灵花的毒对他们都无效。
真是来了一群有意思的人啊。
“你怎么不说话?”月轻盈感受着身上压着的力道越来越沉,有些吃力。
感受着沈砚台身上微薄的生命力,他有一瞬间想顺水推舟,给他的心口来一刀。
可他又怕沈砚台使炸,只能提防着和他拉扯。
“被吓到了,还没好,夫人不要做声,莫要传了出去。”
沈砚台头安稳的搭在月轻盈的肩膀,闭上了眼睛,呼吸悠沉,手也不老实的摸上了他的腰。
如看到的一样,很细,他的胳膊环住他,手还可以搭在他的屁股上,也不会往下掉。
一直觉得他的屁股很翘,双修的时候手感就很好,这样正儿八经的搭着居然也很合适。
“你……你干什么!”
月轻盈难堪,眼里压抑着怒火,若不是不敢轻举妄动连累小河和一干修士,他铁定一巴掌直接拍出去了。
“被吓到了,要缓缓才会好啊。”
沈砚台无赖似的,更加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月轻盈身上。
月轻盈只觉得,他的接近让他百万般不适,无数次起了杀心,最后都忍了下去。
沈砚台就着月轻盈着恼重重的吐息,暗自给自己运功疗伤。
他的额头覆盖了一片细汗,眼里的冷意令人心惊胆颤。
他本就身中食灵花的毒,期间为了救自戕的月轻盈动用了心头血,身体还未调理好,这次又中了食灵花的毒。
情势不是很乐观。
将呼吸调稳,心口不再痛了之后,沈砚台起身,脸色煞白犹如白纸。
月轻盈何曾见过沈砚台如此虚弱的样子,眼眸里闪过一道晦涩的光,将手往后藏了藏。
婚礼整整开设了一天。
除去刺杀的小插曲,中间都很顺利。
魔尊和仙尊的大典,自然要浓重些,深刻些。
月上梢头,沈砚台才松口让这些人回去。
“魔尊魔后这边走。”
夜已深。
魔族的狐妖手里提着蝙蝠为灯,在前面带路,脚踩在玉石板上,月轻盈一路提心吊胆。
大婚后的第一晚,该是要合圆,圆房的意思。
他侧头,看向穿着喜服,身材高大俊美无俦的沈砚台,缓缓垂眸,看向他紧握着自己的手。
沈砚台今晚……会不会碰他。
不碰还好,若是他强硬,他该怎么做?
“本以为洞房花烛,小盈该是和我一样高兴的,你的脸该比天上的明月还要好看,可你怎么脸色煞白?”
一直不时关注月轻盈的沈砚台,动了坏心思,见他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
“我……我……”被看穿,月轻盈一下子心提到了胸口,半晌没有找到借口。
“难道你在想以后要给我生几个孩子?”沈砚台不着调轻笑。
月轻盈却是心尖一抖,满眼屈辱,沈砚台若是敢这么做,他一定会杀了他!
“别担心,我这个姓沈的不会有子嗣后代。”
月轻盈懵然,看着沈砚台不明所以,“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担心小盈太爱我,给我生很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