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仙说:“以前无聊时我会做手工来消遣时间,没想到今天还能派上用场。”
我点点头:“可见艺多不压身。”心中对她少了几分轻视,多了些好感。
她又花了些时间编完了另一只草鞋,见我很是钦佩的样子,穿上草鞋后她也很兴奋,来回走了几步:“舒服多了。”她坐下把草鞋伸到我眼前,炫耀的说:“怎么样,我编的还可以吧?”
我一掩鼻子:“靠,你脚丫子真臭。”
“十几天没洗脚了,又烂了……”范小仙连忙收回双脚:“平时,我的脚很香的。”
“你怎么知道你的脚是香的?你捧着自己的脚闻过?”
“别人说的……”
“操,看来你没少被潜规则过。”
她低着头不答话。
我说:“烂成这样了,你的脚得洗洗,不然好不了。”
她嗯了一声。
“昨晚刚下了大雨,我看看周围有没有水洼。”我转悠了一遭,没找到水洼,转念一想,就是找到水洼,水太脏,不烧开也不能用来清洗伤口,随即回到范小仙身边,脱下裤子,拽出j8。
范小仙一愣,低下头说:“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别……不要。”她倒退着远离我,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惊慌。
“别,别,还雅蠛蝶呢。”我笑了,说:“伸出脚来,我给你洗洗脚。”
她明白了我的用意,犹豫一下,挽起裤腿,将双腿伸直,我端着j8对准她的脚丫子,尿射在上面。
“疼,疼。”双脚被尿一冲,范小仙皱起了眉头。
“嘿嘿,疼说明在杀菌消炎。你别愣着啊,拿手搓搓,别浪费了我包治百病的猛男尿。”
范小仙忍着疼,搓洗着双脚。
我尿下去的是黄的,冲下来的都成了黑水,一泡尿尿完了,才把她的双脚冲洗干净,那些没有被磨烂的皮肤,证明了主人原本有一双雪白娇嫩的脚丫。
提上裤子,取出匕首附件包里的创可贴,我撕了几块包在她脚丫几处易磨损的伤口上,说:“暂时贴着防磨伤,不能久贴,否则会发炎。”
“疼死我了。”范小仙已经面目扭曲,满头大汗。
“这算屁。”我掀起衣服,指了指肋部的伤疤,又指了指脸上的几处刀疤,说:“我刀子挨过,枪子也挨过,要像你这样,还不早疼死了?”
我开始长篇大论:“疼痛是什么?可以测量吗?有几米疼?几度疼?几斤疼?
还是几升疼?同样的伤,有人疼得哭爹喊娘,有人则若无其事,为什么对疼痛的耐受力会因人而异?这说明疼痛有很大的感情因素,你越怕疼,你越感觉疼。“
能给曾经高高在上的大明星上堂课,感觉还不错。
“知道啦,我忍着还不行,走,上路。”范小仙把一双运动鞋系住挂在脖子上,穿上草鞋:“对啦,还没问你呢,你要去哪?”
“淮远市。”
“那还远着呢。”
“走啊走啊就到了。”
“你叫什么名字?”
“李展。”
“哦,是李哥啊。”
“我以前是你粉丝,我知道你是81年的,比我大!”
“是嘛,李哥。”范小仙笑着说,她的话让我想起了苏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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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美女聊天也不错,虽是累赘,也能笑语解乏。
一路上范小仙给我说着各种影视圈的秘事,很是有趣,她口才很好,又是演员,脸上的表情比普通人要丰富很多,说起段子,眉飞色舞的,绘声绘色。
我不自觉的就放慢了脚步,让她能跟上我。
走了不久,远远的看见了一条铁路。
这是京广铁路的一段,直通京城。
我们上了铁路,顺着铁路线,踩着枕木前行。
从艳阳高照,一直走到日头偏西。
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只杀了几只游荡的丧尸。
“李哥,咱们只在早上吃了东西,现在都三点了,你不饿吗?”
我早就觉得饿了,正后悔当时没有抢了贾郝男包里的烧鸡呢,我没搭理范小仙,继续默默的行进,又走了几公里,我远远看见在铁路西侧有一个草堆,上面有几个黑点,仿佛是几只鸟。
我挥手示意范小仙原地不动,拔出92式手枪,在铁路东侧猫着身子靠近了草堆,抬起头一看,是十多只斑鸠在草堆里觅食我匍匐着,小心翼翼的靠近草堆到十多米的距离,双手握枪,仔细瞄准着其中一只斑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