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桌子上还放着是鞭子、项圈、狗链和毛绒绒的狗尾肛塞等工具,告诉我这里确实是目的地没错。
一进门就听到很动听的钢琴曲,敏儿忍不住感慨:“这音乐好好听。”
“这是克莱德曼的『秋日私语』,非常适合现在的季节呢!”女人微笑点头。
“哇,姐姐懂好多,我还以为这里都是不懂文化的臭男人呢!”
“哪里哪里,只是比较喜欢音乐而已。”
两个人就像自来熟一样,愉快的交谈起来。
让人惊奇的是这个女人还会茶道,不过我看好像这里也不是说好的场地,刚想开口问她,一个男人带着一个摄影师一样的人进来。
“哦,看来已经有人到了”,男人脸上有点惊奇之后理解的样子,对我们点点头,对着她却是换了一副面孔:“就这么欢迎主人回来的么。”
“主人?”我有点震惊,随即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和他也是主奴关系。
另一边,女人已经完成了从典雅女性到下贱母狗的转换,一下子脱光衣物四肢触地的爬在地上,还爬到他面前舔舐他的的脚趾,像是欢迎主人回来的小狗一般,“汪汪”叫了几声,臀部左右摇摆着,像是在摇摆不存在的尾巴。
这一切就眨眼之间,敏儿顿时花容顿失,毕竟刚才还是端庄文雅跟自己聊天的女人,恐惧、紧张是自然的。
“对不起哈,车子等会回过来接你们,我今天还赶时间要训练下这只母狗。”说着随手赏给她两个清脆的耳光,女人没有不安,反而很是兴奋的蹭了蹭他的手。
“去把绳子叼过来。”
女人听话地爬到角落里,桌面上一大捆绳子她好像还碰不到,又不敢站起来,像是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靠近敏儿用眼神示意她帮忙。
发现她正匍伏在自己身前,敏儿吓了一跳,看了我一眼之后只能帮她把绳子取下来。
女人用嘴叼住绳子后点头感谢,又回到了主人身边放下:“汪呜……汪!”
“叫这么大声音干嘛?就这么想被别人发现你是一条贱狗?”说着,他粗暴地把她从地上拖起来,拿着绳子将她双手反捆,两只胳臂朝后上方吊在钢框上。
没有管在场的我们态度,男人抓住她的头发:“看来不给点教训,你都不记得自己的身份。”说着,扬了扬手上的鞭子。
女人身体开始发抖,我感觉到敏儿身体也在都懂,那鞭子是薄皮制成的,长约四尺,末端有一个小皮流苏,一看就知道打下去会很痛。
男人举起鞭子下令:“好好给我数着,没有记得自己的身份,今天就给你二十鞭。如果你记不清了,我们就重新开始。”说着手中的鞭子就变成一道残影,狠狠落在女人身上。
“啊……一!一个……谢谢主人,母狗可以再要一个吗?”
“二……谢谢主人,母狗可以再要一个吗?”
“呜呜……三……谢谢主人,母狗可以再要一个吗?”
“四……四……谢谢主人,母狗可以再要一个吗?”
每一次挥鞭,女人数数的时候都要加上一句“谢谢主人,母狗可以再要一个吗?”让我想起了主任说过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调教方法。
敏儿已经有点不知是羞涩还是恐惧,头埋在我的胸口,却又忍不住看过去。
一开始的十下都在女人的屁股上,将丰满的翘臀染上惩罚的色彩,随后他的鞭子开始朝着女人……或者说母狗的下体大区,母狗开始大声尖叫,膝盖颤抖着,语气越发哭泣、哀求。
可在场的三人都没有办法给与怜悯,毕竟她的主人认定她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这样的疼痛下,自然会犯错“十四……啊……谢谢主人,母狗可以再要一个吗?”
“你似乎数不清了,那不是第十四下,恐怕我们得重新开始了。”说着,他转头看向我们:“你们要来惩罚下这个母狗么?”还没等我摇头,身旁的摄影师走上前:“当然…为什么不呢。”
换个人挥舞鞭子的方式并没有太大不同,那可怜的、饱受摧残的女人被鞭打了十下之后,她的主人才说已经受到足够的惩罚了。
母狗低下头抽泣起来,哭着向他们下跪致歉。
“该怎么谢谢这位先生呢?”她的主人又扯着她的头发,向着摄影师的下体凑过去。
“我们走吧……”再看下去也没有必要,而且说实话我也没有什么兴趣去看别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戏码,现在的我更关心自己女人和别的男人的戏码。
“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开始还有一点羞涩和恐惧的敏儿,似乎有一点不舍。
一抬头,才看到还有一个人在二楼看着。
跟普通的男人不同,他的眼睛里面带着一丝不舍和……爱意?
见到我们走过来,他点点头示意:“需要休息的话,可以上二楼来。”
“哦哦,感谢。”
上到二楼才发现这里也是一个休息区,他也为我们泡茶,自我介绍说自己是陪着妻子过来的,至于说参加什么活动倒是没说,我以为也是跟我一样来看自己爱人表演的。
“大哥怎么称呼?”见他的样子可能比我大,我们自我介绍后就随意一问。
“我姓陈,叫我陈哥就行了。”说话间,楼下传来阵阵母兽发情般的嚎叫,他嘴角无奈一笑,目光里似有无奈和不忍。
眉头一皱,我心里无比震惊:“额……楼下……”
“就是我的爱人。”陈大哥没有丝毫变化,却也平平道:“至于她……就叫她母狗好了,在这里她不需要名字。”
“你应该是个S?”见我点头,他笑道:“难怪,其实我挺羡慕你们这些能够相互满足,相互结合的S和M,我就没办法去做一个S。”
这倒是我第一次见到只有一方参与在游戏里面的伴侣,好奇之下敏儿直接问他:“那你……也不参与对其他女人?”
陈哥摇摇头:“以前我们玩换妻游戏的时候会乐在其中,但是这种调教的玩法……只有我妻子自己喜欢,坦白说,我对她被虐和我虐其他女人都没有兴趣。只是一个她单方面参与,我旁观而已。”
实话说,换做我是不能理解这样的状态,明明可以一起参与不是很好么:“那你……能看着她……”
“我其实还好。”陈哥丝毫不在意我们的惊奇:“我慢慢接受了妻子这种独特的性癖好,或许在所有人看来她是被欺负被虐待的那一方,但她乐在其中啊。我只有一个原则,妻子是愿意去他在享受这个过程,随便方式有多么的不堪,或者在外人看来有多么的不可思议跟屈辱,她愿意尝试就让她去试吧。”
坐在这里闲聊着没一会,就有人喊我们下去坐车。怀着新有的感触,我们踏入了正式的活动现场,即所谓的调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