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秋感觉心口抽搐的疼,疼到难以呼吸。
她大吼大叫,全然成了一个疯子:
“我不信,齐寒梧你就是移情别恋了,就是爱上别的贱人了,是她!还有那些女人……还有五年前那个小贱人!都是因为她们,你才不爱我的!”
她双目充血:“神明说了,就是因为这些女人,你才不爱我的!只要我吃了所有你爱的女人,那你就只能爱我了!你会永远爱我的!”
苏清秋絮絮叨叨说着,白苓敏锐捕捉到一个词——“神明”。
她试探问:“苏清秋,神明是谁?”
“这不是你有资格知道的。”苏清秋倏然后退半步,指尖无意识摩挲怀中琵琶,“小贱人,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是吗?”白苓挑起眼尾,顺着她的话术,“既然今晚是我的死期,那你可以让我做一个明白鬼吗?”
白苓往她的方向靠近,“若我没猜错的话,你口中所说的神明,应该就是五年前告诉你人血饲养月季之人,也是让你将齐寒梧变成淫魔之人,对不对?”
“你为何会这么想?”苏清秋下意识后退两步,眸中竖起警惕。
白苓淡淡出声:“只是猜测,毕竟以你的思维,不该能想出这些东西,尤其是对付齐寒梧的手法,太过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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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一阵沉默后,苏清秋还在嘴硬:“不,就是我自己想的。”
白苓笑了声:“不可能。”
苏清秋冷笑:“有什么不可能,我——”
“因为你爱齐寒梧,对齐寒梧有占有欲。”白苓笑吟吟截断她的话,“有占有欲,你的处理方法就不可能是让他拥有别的女人。”
苏清秋蹙眉,冷睨向,目光如刃:“你是在嘲讽我吗?”
白苓平静应答:“我为何要嘲讽你,只是客观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苏清秋固执己见:“不,你就是在嘲讽我,嘲讽我亲手把丈夫送到别的女人的床上,好让你这贱人有可乘之机,你一定很高兴吧,寒梧他现在心里只有你……”
这血蝶妖不愧是一个恋爱脑,三句不离感情事。
白苓眼角抽搐,只能硬把话题拉回来:“我只是想知道,你口中那位‘神明’究竟是谁。”
“你都拥有寒梧的爱了,何必在意神明呢?”
苏清秋的关注点依旧,还警惕望向她,“莫非,你是害怕神明帮我夺走寒梧的爱?”
白苓:“……”
算了,不问“神明”了,还是让这恋爱脑还是快点毁灭吧。
难怪能被蛊惑相信“吃掉那些女人就能让齐寒梧重新爱上她”的这种话。
放在现代,等到老年就是被骗买假保健品的命。
白苓深吸一口气:“对,你说的对,我是怕那位神明帮你夺走城主的爱,我还想让他改变阵营帮我。”
她干脆摆烂了,就顺着这恋爱脑的思路。
白苓端起“恶毒女配”的猖狂嘴脸:“毕竟,我比你貌美,也比你更温柔懂事,神明应该更愿意帮我。”
苏清秋一脸“果然如此”,不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神明大人说了,他只会帮我一个。”
她拨弄琵琶弦,将周身禁锢的妖力击溃,笑得肆无忌惮:
“你可知,我这把神器就是神明大人所赐,那些能助我进化血蝶之体的月季也是神明大人所赐。”
白苓扬了下眉,这神明大人还真是大方,给月季就罢了,居然还直接送灵器。
究竟图什么呢?
苏清秋见少女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冷笑更甚:“你想让神明大人帮你,就是痴心妄想!”
碎玉裂帛般的琵琶声骤然暴起,纤细指尖在琴上划出残影,每根琴弦都渗出血珠,在月光下凝成细密血刃。
琴声幽怨入骨,带着尖锐的攻击性:
“贱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