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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尘慢条斯理的拿起一旁的匕首,对着心脏,狠狠的刺了下去。
滚烫的鲜血喷在温暖的脸上,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谢尘,你疯了?”
“我没有疯,只是赎罪。”
“少爷,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到!”
“不,你不能这样!你这是污蔑!是陷害!”
温暖拼命的挣扎,“谢尘,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求求你,放过我。”
谢尘将带血的匕首扔在她面前,语气凉薄,“你陷害言言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警察很快赶到现场,温暖被制服在地,用力的挣扎。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原谅我,我愿意跟姐姐道歉,姐姐一定会原谅我的。”
无视她的嘶吼,谢尘面无表情的坐在身后的椅子上,佣人正在替他包扎伤口。
“温暖是吗?跟我们走。”
当冰冷的手铐落在手腕上的那一刻,温暖整个人不断颤抖。
她崩溃了,一把推开警察,跪倒在谢尘面前。
“谢尘,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只要不让我去监狱,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哭的撕心裂肺,谢尘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你放心,不用怕,你毕竟还是我老婆,我会派人,好好照顾你。”
“照顾”两个字,说的极其用力。
温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她知道,谢尘不会放过她的。
“带走!”
“不要,不要,我不要坐牢,我要见我爸妈,我要找律师!我压根都没有碰过谢尘,是他自己捅了自己一刀,想要嫁祸给我,警察先生,求求你们,查清楚!”
“是不是你做的,我们会查清楚,用不着你来教!走!”
警察将温暖拖走了,书房里恢复寂静。
谢尘闭眼,深吸一口气道:“查到言言的下落了吗?她在哪?”
“查到了,她进医院的第二天,就被一个男人接走了。”
“谁?”
助理回答:“您的死对头,江聿。”
温言出国前一天,刚好是江聿的生日。
江家为他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江聿没有想过温言会出席。
可出发去老宅的时候,温言已经穿着香槟色的礼服站在门口等他。
“你……”
原以为她在离开之前,都会藏起来,不会出现在任何公众场合。
他没想到她竟然会想要出席他的生日宴。
见江聿发呆,温言低头看了看自己,“怎么?我今天很奇怪吗?”
看着女人淡雅清丽的脸,江聿摇头,“不,很美,只是,我以为你不会去。”
“你的生日宴,我怎么能不去?”
温言主动挽住他的胳膊,“江先生,我猜,你今晚缺个舞伴?”
她笑着调侃,江聿抿唇笑笑:“我的确缺个舞伴,但是,你不怕看见谢尘吗?”
“不怕。”
温言摇头,如今她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
她对谢尘,早已死心。
他结婚了,从此以后,他的事情,与她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