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的话,就加上我那份吧!审判!”
魔力互斥下首先被破坏的就是地上的魔法阵,恢复自由的奥特单手抓着剑身一拳挥出,同为法理之神的力量,奥特的拳完全不受剑身的圣光阻挡,打在另一边的剑侧上,圣光源源不绝地注入剑体,使凝聚的力量终于超过了可以承受的界限。
失控的圣光爆发,笼罩着整个谒见殿,爆发的力量并不算很强,简单的防御魔法就能抵御过去,但对没有防御力的建筑物来说却没这么简单,而且维蕾姬丝狙击的是那令人睁目如盲的强光。
在这阵强光中,杜勒看到中心处的戒律受到反馈断为三截。
耀目的圣光消散,他们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但外面的护卫军已经感受到异变,正无视杜勒的命令跑进来。
杜勒与维蕾姬丝四目交投,那水灵的双眼中传来的是洞悉一切的自信,在脚步声不断接近的催逼下,杜勒千般不愿也只能屈服,解除一切的牵制,眼睁睁地看着维蕾姬丝与奥特从谒见殿中离开。
杜勒从地上捡起另一截断刃。
“果然还是给她逃了。”
在维蕾姬丝的掺扶下,奥特来到洛顿城外的山上。
杜勒没有派兵追赶,实际存在的毁灭魔女只会使他失去起兵的借口,魔女必须在众人的知觉以外才能使人惧怕,为此他不但不会追捕维蕾姬丝,甚至会为她隐瞒。
城内的战事已经落幕,以圣骑士被消灭的方式。
维蕾姬丝把剑尖从奥特的肩上拔出来,鲜血把他的铠甲染红,他却完全没有反应,只是木无表情地看着洛顿的方向,战斗时强压下去的负面情绪,使他还需要一点时间去修复。
“伟大的女神啊,请你消除他的伤口,终止他的伤痛吧。”
即使借用邪神的力量而被称为暗黑魔法,奥特的身体并不会排拆毁灭女神的治愈魔法,与光之诸神异源同效的魔法正在生效。
“毁灭必然存在,唯不辜负其价值,才是凭吊。”这对毁灭女神的信徒而言只是理所当然的事,但听在奥特耳里只觉是风凉话,死亡的悲伤和独活的自责,迁怒到维蕾姬丝身上。
“那你为甚么还要救我!”
“毁灭女神不会忌讳死亡,但是,你祈求这份救赎吗?没有的话,那就视毁灭为试练而挣扎,求助于人,受助于人,用尽手段挣扎至路的尽头吧,毁灭女神是残酷而公正的,既是你积下的筹码,就有使用的权利。”
“筹码?你们总是这样说,说是死去的人太弱,说是他们自取的吗?若我现在杀了你,你还说得出这种话吗?”
狂怒使他一把抓着维蕾姬丝的衣襟,身高的差距让他俯视着她,凶暴的气势再没有半点圣骑士优雅的影子,但维蕾姬丝脸上却没有半点害怕,反而是游刃有余的嘲笑。
“既是言语招来的杀机,自是我种下的因,我等注视的不单是强弱,也是言行,也是机遇,死亡是无法回避的,却可以选择为何而死,也必然因为选择而死,这是因果的螺旋,亦是汝等所言之法理。”
冰冷的嘲讽使奥特僵着,更因她提及神之言而取回了冷静,纵使不认同她所说,但是脑海经怒火这么一冲,适才的颓丧已半点不净,而冷静下来的同时也理解到她是蓄意激怒自己的,她早预计到自己的反应,知道他会为何发怒,为何冷静,以及之后的变化。
正因为理解他,才能以这种方式激励他。
也许时地并不适合,但奥特却突然明白过来,纵使他不像狄刹般与维蕾姬丝拥有相同的信念,纵使法理之神与毁灭女神的教义背道而驰,却不代表他们无法相容。
教义的冲突,价值观的相异,即使不去接受,却能理解,正如他受到维蕾姬丝身上他所欠缺的部份吸引,欣赏自己所没有的特质,羡慕自己做不到的事,她希望的也不是坠落的本身,而是不断的冲突,享受诱惑他的乐趣。
他无法如狄刹般与她并肩同行,却能以另一种方式共处。
迷失,也包含圣骑士团毁灭后失去容身之处的不安,找到何去何从而安心之后,也泛起无力的感觉,只是口上却不愿认输的反驳。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坠落的吗?”
若然让他继续迷茫下去,也许真的会失去信仰,但是给维蕾姬丝以歪理一激,反使他不再迷茫。
“我想看的是你为信仰而挣扎,让你自暴自弃就没意思了。”
慧洁的笑容使奥特恍然,但维蕾姬丝就一如惯例,刻意把他的感动打碎般换上了恶作剧的笑容。
“总而言之,让你维持现状,玩弄起来才有趣味嘛。”
沦为猎物的恶寒,使奥特反射地想与维蕾姬丝保持距离,才发觉身体根本不听指挥,不是维蕾姬丝在疗伤下了甚么手段,只是他刚才让插进他肩膀的圣剑爆发做成的伤害,在身体逐渐回复之际才显现出来吧。
为他治疗的维蕾姬丝当然清楚他的状况,她脸上已是一副玩弄猎物时的表情,报复奥特刚才揪起她的衣服,粗暴地扒下奥特的铠甲。
与他俊朗的外形相配的白晰肉体,最显眼之处就是刚才留下的伤痕,也成了维蕾姬丝的目标,灵蛇般的舌头在他肩膀的伤口上舔过,刚愈合的伤口还是非常敏感,受不了维蕾姬丝恶作剧的香舌,痛痒难分的感觉使他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纵使堪堪忍住了第二声的呻吟,但主导权已被维蕾姬丝夺去。
明明没有受到束缚,他却无法反抗。
维蕾姬丝的右手伸向了奥特的胯间,熟练地抚摸着他的武器,大胆直接的手法使奥特无从反抗,掌心轻轻的按压,柔软而火热的触感,直接刺激着肉棒的前端,就连下方的阴囊也不放过,指尖轻柔快速的撩拨,身体已不顾他反对地起了反应。
胜利的轻轻一笑,维蕾姬丝把他的肉棒掏了出来,这柄灼热的长枪已完全落入了她的掌握,柔若无骨的玉手转为套弄,而且还越来越来,使未尝过她手法的奥特一阵狼狈,那已不是作为前戏的温柔揉弄,而昰要把他搾干的连续刺激。
柔软的嘴唇轻轻碰上他的胸膛,似有若无的触碰,使奥特已不知道该抵抗那一边的诱惑才对,随着她连续的吻不断落下,时而混杂着舌尖舔过的麻痒,进一步削弱他的抵抗,不自觉用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生有辱男性尊严的声音。
这更挑起维蕾姬丝的尝虐心,更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强行搾出第一发的精液。
维蕾姬丝笑着把白浊的液体递到奥特眼前,不怀好意的微笑使他知道苦难仍未结束,只见她把满手的精液舔进口内,然后重重地吻在奥特唇上。
带有自己精液味道的吻,使奥特反射地想要推开维蕾姬丝,但她已早一步退开。
维蕾姬丝把舌头伸了出来,让奥特清楚看到那些精液还留在她的口里,混合着精液和唾液的液体,顺着她的舌尖滴下,延伸到奥特的胸口,她的舌尖就追在这白线之后落下,双手趴在他的胸膛上把滴下的液体舔走、吞下。
淫乱而疯狂的气息,完全把奥特吞噬,倒吞了口水,却又忍不住想看下去。
把那些黏稠的液体清走的舌头,就那样沿着奥特的肚皮往下滑,晶莹的唾液在他身上留下长长的痕迹,她的双眼却紧紧盯在奥特脸上,没放过他任何一个反应,使他感到似是成为了猎物一般,有种反过来被凌辱的感觉。
维蕾姬丝的嘴唇越过了他的小腹,落到他的下半身,软化的肉棒随即被她纳进嘴里,灵活的舌头贴身地照顾着那未整旗鼓的东西,她的双手也不闲着,配合地刺激着下方的肉囊,甚至还越过了囊下刺激那禁断之地。
长枪逐渐回复了应有的硬度,使维蕾姬丝再不能把它含在嘴里任意拨弄,逐渐加长的长度甚至把她顶开,使她只能含着前端的一截,余下的部份就以双手上下握着,搓扭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