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谢奚葶羞怯的垂下眼,心跳开始加速,双腿颤动,脸涨得通红。
“跪下。”叶先生又说了一遍,这次是命令的语气。
不知是为什么,只要见到这个男人,心底就会萌生出要被他驭使的意念,甚至令她不由自主的产生想要匍匐下跪的冲动,那种感觉让她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抗拒。
她知道,这已经不是因为胁迫或者恐惧。
修长的双腿失去了支撑,就这样直挺挺地跪在了男人跟前,当她的双膝挨到地面时,绷紧的屁股下面已经潮湿,她不得不夹拢双腿,像一只在巨爪下颤抖的猫。
这个男人严峻清冷,就像是一座险峰,而自己就成了压迫在山脚下的一湾溪流。
在那片黑沉沉的目光笼罩下,好像被瞬间抽空了所有的自尊,所有的自我意志变得瓦解冰消,就像被关进了灵魂的牢笼,除了服从,已经没有其他选择。
谢奚葶就这样跪在地上,跪在了端坐的叶先生面前。
她按捺不住地左右扭动着臀部,水汪汪的眼睛正好对着叶先生的裤裆,只瞄了一眼,那幽深的眸子里就升起了一层雾气。
那个坐在宽大座椅里的男人,在她身上投下浓重的暗影。
恍惚中,她看到那条金色锁链下摇晃的项圈。
当谢奚葶看见这条锁链时,不禁感到一阵窒息,却又认命地闭上眼睛,项圈再次扣紧在白皙的脖颈上,于是异样的魔魇慢慢从心底升起。
金色的链条牵在叶先生的手中,被项圈套住的头低垂着,修长的身体却在地毯上缓缓爬行,被长发遮住的脸颊羞得通红,极度的屈辱蹂躏着她的心,身体却变得更加不顾羞耻,这几天来的忍耐在这个时候已经达到了极限。
她像猫一样扭动着腰身,挺翘的屁股左右扭摆。
似乎是为了惩罚这太过性感的屁股,一种熟悉又可怕的刺激,从深处勐地袭来。
引起疼痛,而疼痛中还有羞耻,羞耻中又有……
她开始抽搐,这是无法控制的抽搐,带着强烈的缩颤,从最敏感的部位开始向全身扩散。
谢奚葶的喉咙里发出失魂的惨叫,虽然从来没有人可以发出这么动听的惨叫声,但她确实已经说不出话来。
和前几天相比,这次是最强烈的,是叶先生启动了遥控器。
她的腰部像筛子一样抖动,几乎要断了,屁股则剧烈地往上翻挺着,电流嗞嗞的通过细针击穿了娇唇,敏感的下身就像被无数钢针穿透了一样发生了灼热的震颤,嵌在花芯里的钢珠又开始转动。
“哦…哦,……不行了……”她想抓住旁边的沙发,然而双腿却像蛇一样在地上游动,就这样忽然发出长长的一声哀鸣,两眼翻白,一下瘫倒在沙发旁,浑身抽搐。
一条伸展在裙外的玉腿,修长而白艳,只不过正在奇怪的抽缩。
叶先生把这条腿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把她的绸裙掀开。
一齐除去的是她的内裤,男人发现了里面垫着的卫生巾,不过已经湿透了。
剩下的只有被那件金丝网裤紧锁的雪白屁股。
透过窄窄的金丝网,被卡在里面的牝户湿淋淋的裸露出来,这是被禁锢了三天的耻肉。
叶先生的手是如此的无情,他毫不怜惜地抓住她腰后的锁带,用力拎起,谢奚葶的屁股娇颤不止,被金丝包裹的雪白臀肉从网丝间一格格的鼓凸出来,而裆部的细针又一次勐地刺入粉唇。
这真是一件刑具。
谢奚葶的秀发飘摆,她站不起来。叶先生一手拎着金色锁链,一手提着金丝网裤,任由柔弱的腰肢在手中不停颠拱。
“噢……”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夹持不住了,谢奚葶像一条在网中挣扎的鱼。
“饶了我吧,好难受,……快要不行了,要死了。”细网紧勒住娇唇,两条划动的大腿上,已经流满了汁液。
叶先生终于解开了锁扣,金属网裤被取下来,可以完全看见被勒出网痕来的雪白臀肉间,就像是两片红嫩的鲜桃,绽开的缝里,却露出一个粗粗的金属圆头。
叶先生捏住那端头,向外缓缓抽出……
谁能想到,这可怜的小美人儿体内,竟一直活生生插着这么一条长长的金属棒,现在这圆棒便带着女孩的体温,从那娇艳的肉洞里被拉了出来。
谢奚葶咬紧了嘴巴,那原本被撑开的粉唇缩了缩却没夹住,一汩亮晶晶的水儿就从缝儿里滚淌下来。
此时谢奚葶的下身,早已变得充盈肿胀起来,可是深处却突然空了下来,只剩下一条水汪汪的肉缝儿兀自翕动着,彷佛在期待着任何粗暴的入侵。
伏在沙发上的女孩,用头发掩住了自己的脸,柔软的身体极力扭动,于是雪白的屁股便在叶先生眼前色情的晃动,她喘息着,咬着唇发出呻吟,再也顾不上廉耻,优美的身体彷佛是一具可以任人侵犯的玩偶,短短的三天,利用这件毒辣的淫具,谢奚葶的优雅已经荡然无存。
叶先生不由地捧起这张痴艳的俏脸,湮没在极致欲念中的那张脸孔,浮动着变态的红晕,美到了极致,却也诱惑到了极致,那双眼睛彷佛要化开了似的,就这么瞧着叶先生,红唇颤动中,发出腻人的娇吟,于是柔软的红唇就被一口噙住。
叶先生低下头恶狼般的狠狠吻吸,他的吻霸道而勐烈,不但侵占了谢奚葶的口腔,就像要把她的心肝也吸出来似的。
但谢奚葶却开始热烈的回应,她的舌头被男人吸入口中,搅动着,发出咻咻的声音。
在积蓄已久的情欲下,叶先生的口舌让女孩无法抗拒,甚至比和杨路亲吻的感觉更为要命。
她好难受,却扭转着身子,竭力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