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嫔光滑细嫩的右掌贴覆在李梦怀大手上,黑白分明的眸子闪了闪,粲粲一笑道:“嘻嘻……主人喜欢摸我脸蛋的这个习惯倒是没忘。”
“干吗干吗,妹妹当我不存在了啊。”怜怜瞪大眼睛瞧着春嫔,语气稍微上扬,故作生气地责问。
“姐姐别这样吗,人家很久没被主人摸脸了,姐姐行行好,让主人摸摸我吗。”
春嫔笑靥仍旧开展的撒娇讨饶,掌儿变为与大手五指交叉地在自己脸蛋按摩抚摸。
“你这手啊,给我放松点……”怜怜碎碎念念的搓了搓春嫔柔荑,有条件地答应道:“春嫔妹妹,你可别摸太久啊,摸太久我可是会生气的喔!”。
“嘻嘻……我就知道怜姐姐最疼最爱我罗!”春嫔喜笑颜开,双颊微晕乐赞道。
“唉……你这小妮子。”怜怜被她那天真无邪的模样,逗得原先有点生气的内心软了一地,再也无从计较起。
一左一右的两个美人呵护爱戴中,李梦怀到没闲着,右手趁机藉着春嫔的粉掌,感应她体内的灵气含量颇为甚多,与之相彷的阴气在数十道阴柔真气里排列前十,不过略输于冬妤。
至于左手,李梦怀碍于还不是很了解府里的日常生态,且春嫔还在一旁,便探向怜怜的俏臀,隔着裙子一把按在上头,五指带着掌心轻抚搓揉起臀肉来,柔若无骨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的愈摸愈带劲。
忽然间一个失手,居然往屁股缝插了进去,桶到了一个圆圆嫩嫩的软肉凹洞。
“啊!”怜怜当即失声大叫,痛得跳起身来,丽颜又羞又怒地的瞪着李梦怀。
瞧着自个的手指没意外的话,应该是插到了后庭,李梦怀赶紧起身向怜怜鞠躬低头猛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怜怜,我不是故意的,我……”
怜怜葱指压住了李梦怀嘴唇,止住了他的道歉,虽然自己疼得踮着脚尖,抖着双腿,菊洞还隐隐作痛。
但怜怜还是得咬牙忍着,这逍遥府里没有主人跟她与奴奴,以及奴婢赔礼规矩,以前不曾有过,以后也不会有,现在更不可以发生。
“嘻嘻……主人你好怪喔,你怎么再跟怜姐姐道歉?”
“还有怜姐姐,你干吗一直摸屁股?”
春嫔两颗大眼睛骨碌骨碌的转来转去,不解地东看手足无措的李梦怀,西望脸颊涨得通红的怜怜,如此反覆地来回相视。
“没事没事,你这东湖芦的鲤鱼不是还没喂完,你快去那边喂吧。”怜怜没多解释地拉起春嫔站直,指向右侧的石桥栏杆示意。
“啊?可是我还想跟主……”春嫔欲要再争取与李梦怀的相处时间。
可还没讲完,就被怜怜满脸不悦地怒吼道:“你已经摸够了,叫你过去就过去!”
“嗯……”春嫔如花笑靥顿时转为愁眉苦脸,翘着嘴儿,灰溜溜地过了去。
望着春嫔失落的背影,怜怜叹了口气,颇为自己的迁怒感到难为情,痴看了一会,转过头来对着愣在原地的李梦怀提醒道:“主人啊,在逍遥府里你永远是对的,请切记别轻易的认错。”
“好……”李梦怀心不在焉的应允。
“主人真的记住了?”怜怜用力使劲地扭捏了他鼻子喊道。
鼻子骤然酸痛,弄得李梦怀清醒回神,揉着鼻儿,朗朗说道:“记住了!”。
“嗯……那那那……那主人还不急着走……吧?”怜怜夹紧屁股,声音颤颤抖抖地问道。
李梦怀知晓怜怜的用意,便昂首看天,双手横摆的高高举起,道:“不急不急,这东湖芦景色优美,我想在这待一下,感受大自然的灵气。”
“好啊好啊,那主人我去帮春嫔喂鱼,你就在这桥上自己走走吧。”
一转眼,怜怜已经跑到春嫔身边趴着,搭着她的肩膀劝慰诉说,屁股则是翘得高高地扭动着,舒缓菊洞的疼痛感。
“春嫔妹妹,别生姐姐的气好吗?原谅姐姐好吗?姐姐不该对你发脾气,都是姐姐的错。”
“呜呜呜……人家哪敢生怜姐姐的气,你就是个主,我就是个婢,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罗……呜呜呜……”
“妹妹说这什么啊,你在这样闹下去,姐姐也要哭了喔。”
“呜呜呜……怜姐姐……呜呜呜……”
“呜呜呜……春嫔妹妹……呜呜呜……”
怜怜劝着劝着,竟也跟着春嫔哭得唏哩哗啦,哭到最后居然抱在一起交头接耳的说起悄悄话来,说着说着,沾满鼻涕直流,泪水纵横的脸蛋上竟多了几分笑意。
站在石桥中央,远望静听着她俩的李梦怀,不好意思地摸着头,叹气道:“唉……你们都没错,是我的错最大。”
他脚步轻移地想过去安慰两姝,但想到怜怜说的“逍遥府里你永远是对的,请切记别轻易的认错。”这话,遂打消念头的走向左侧石桥栏杆,想找孤形只影的冬妤聊聊天。
左侧石桥栏杆,栏杆的柱子最上头皆为圆柱面,面上绕圆雕刻着两条身藏云端的蚑龙,两张大开的龙口中间有一颗圆珠,这浮雕作成两条龙张牙舞爪地抢夺着它,栏杆面上则刻着各式各样飞禽走兽。
精致的图腾雕刻艺术,看得李梦怀不禁比起大拇指,称赞道:“这些雕凿刻画比我在山里头见到的那些岩石壁画强上许多。”
处在一旁喂鱼的冬妤见到李梦怀,在那闲情逸致地观赏着石桥景物,想到刚刚被他无耻又失礼的对待。
一颗保持平静的心不由得来气,她杏眼圆睁的怒嗔:“爷,你可真是会寻女人开心啊。”。
“唷!你会说人话啊?”李梦怀大惊道,从刚才的俩人对话应答,他以为冬妤只会单说一个字。
细长而弯曲的眉毛遽然地倒竖立起,冬妤气得嘲讽漫骂道:“哼,我当然会说人话,还会做人事,比爷你老是干些龌龊肮脏的事强上许多!”。
“冬妤,怎么说话的这是,真是没有礼貌。”李梦怀被当头一骂,搞得莫名其妙。
“哼,怎地,爷,你就是欠骂!”冬妤不留情面的高声怒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