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宁泽涛开始谋划时,他所在的派系学院派内某些消息灵光的人就得到了一些风声。
虽说中央不可能坐视同一派系的两位把持了一个省份的党政大权,但一个省长的宝座牵扯到的利益太多了,多到都无法用金钱数额来衡量。
学院派的人谋取不到第一顺位,但新省长留下来的第二顺位是不是能想一想呢?
很多时候官场上时机还是非常重要的,一步先步步先。
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时机就没有先后只有好坏之分了——这个区别都还是好时机可能会让强势的主儿少费点劲,坏时机就多费点劲儿罢了。
尽管如今关于江东省省长候选人的斗争都进入决赛圈了,但何紫琼依然没有太当回事。
还是那句话,提前太久打招呼的强力也强力不到哪去。
真正强势霸道的主儿做的都是虎口夺食的举动。
她到帝都三天就拜见了三个老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她父亲,何家的定海神针何守仁。
响鼓不用重锤,反倒是没什么底气的主才会这求爷爷那告奶奶,有点小进展就把风声放出去唯恐别人扎进来和他竞争。
至于这三天白天打的几场高尔夫与麻将,反而都是有事求她的人。
金陵女财神难得来帝都一趟,还不抢着上杆子巴结一二?
但她可不是什么互联网首富地产首富这等小门小户出身的商人,家里没出过个正部连倒茶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提和她一桌坐一坐。
何紫琼对帝都里的这些腌臜儿事是心里门儿清,倒更加不喜。
好在何家在帝都也不是没有亲戚故旧的,何紫琼一位在某矿业国企当副总的表哥这几天屈尊亲自当她身边的帮闲,何大小姐才捏着鼻子强忍了过来。
好在第三天刘连山跟着汪总理又下地方了——虽说汪总理下去的着实有些勤了,但明年就是换届年了,很多地方必须得走一走看一看释放一些态度。
何紫琼晚上一口气把所有邀约都推了,手机一关机,回到了四合院。
两进的大宅子没有管家门房的确有些不方便,哪怕现在是现代社会。
但刘连山身在官场必须得小心谨慎,家里除了两个五十多岁的老妈子保姆和一个差不多年龄的厨子外,啥人都没有。
十几间房子都是空着的。
何紫琼一路小跑冲到了后院,几乎是用撞的姿态撞进了宝贝儿子房间,一个虎扑就跃了过去,居然像八爪鱼一样缠住现在还没有她高的儿子,两条绝世美腿死死的锁着刘秀的腰,“臭宝宝,坏宝宝,这么多天没见妈妈了都不想我……咬死你个没良心的。”
刘秀那俊脸上的表情惊愕远多于惊喜,无奈远多于感动,“妈,你能不能下来……”
“我就不,坏宝宝你都不让妈妈抱着了,你不喜欢妈妈了!”
何紫琼还在撒娇埋怨时表情愣住了,她看到一个少女有些尴尬的从屋里走出,低声问候道:“何阿姨,晚上好。”
“啊,啊……你好。”
何紫琼没见过这个少女,多少有些尴尬,不过也不会太多。
她从刘秀身上跳了下来,不过两只手臂依然都搭在刘秀身上,“宝宝……”
“妈,这是周雅。雅儿姐是干姐的好朋友,干姐不是在美国游学吗,就托她这几天带着我玩。”
刘秀别提多无奈了,刚刚正对着这位才认识五天的新姐姐上下其手且大饱口福呢,结果听到了有动静被迫中止,能不郁闷吗?
逗逼妈妈是更漂亮不假,可玩了十几年的身体哪有新鲜的好?
再说了,雅儿姐才十九岁,就Ecup了呢,帝都大妞儿营养是真的好。
“周雅,周……哦,你父亲是……”何紫琼皱了皱眉猜女孩身份呢。
周不是小姓,万一不是她想的那一家,那她得叫人好好审查一下这个女孩的底细与接近宝宝的动机了。
“家父周汉轩,在家排行第二,他平日里没少在家中提过紫秀与您呢,夸您是新华夏女性的楷模与时代典范,让我多向您学习。”
少女虽说还有点慌乱,但捋了捋散乱的头发后自然了不少,态度不卑不亢中带着点亲昵。
“哦!原来是周老的孙女,周老近来身体可好?”
何紫琼松了一口气,不是小门小姓抱着别有用心来接近宝宝的心机女就好。
周雅的父亲周汉轩是证监会的一个司长,权力不小,不过仍然入不得何紫琼的眼。
倒是周雅的大伯虽然没有从政反倒是个人物,甚至何紫琼都承认他算的上个枭雄。
一阵寒暄过后,何紫琼看向周雅的眼神少了戒备却包含了更多的打量。
嗯,鹅蛋脸,五官并不是多惊艳可非常耐看,越看越舒服。
长相气质都非常大气温婉,标准的大家闺秀。
就是个头矮了点,绝对没到165,胸……
哼!
长这么大的胸的都不是好女孩!
“那……何阿姨您来了,我就不打扰您和小秀了。小秀我先走了,何阿姨再见,有时间我再来拜访您。”
周雅被何紫琼审视的眼神搞得都有些寒毛耸立,慌忙告辞,像极了被老虎惊吓到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