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射过两次,袁忠义的耐性长了不少,搂抱着奸淫两刻,放倒从背后摸着她伤口隔山取火一阵,举起一条腿从侧面摇橹般猛干千余,才低喘一声,拧住她发硬奶头,揪起蓬松酥软的一边美乳,无数子孙喷薄而出,灌入她甬道尽头。
总算是舒畅尽兴了八分,袁忠义低头细细打量一番,心知下次再一亲芳泽,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意犹未尽地捧住她双乳,埋首沟壑之中,颇为怀念地磨蹭玩弄片刻,依依不舍拿起自己下裳,穿戴起来。
擦干汗水,布置好周遭情形,他将黄衫女子的裙子拿来盖在她饱经蹂躏的胯下,抱起她上身,将内力注入,舒经活血。
不一会儿,黄衫女子颇为痛苦地呻吟一声,醒转过来。
“这……这是哪儿?你……你是谁?”
“姑娘,”他正色道,“在下姓袁,名忠义,表字智信,途经此地,发现有异,寻来……发现一个蛮夷大汉正在对姑娘施以不轨,急忙出手搭救。只是……在下可能来得晚了。”
她挪挪身子,旋即痛哼一声,头部连遭击打,混混沌沌的神智费了一番功夫,才想起此前发生了什么,喃喃道:“我……我和师妹跟着大家……突围求援。不小心中了蛊宗埋伏……我们被冲散了。我和师妹……啊!我……我……”
她身子一抖,这才留意到自己衣衫不整,胸口没了缠布,黄衫不过是向中间扯着,包不住那鼓鼓囊囊的奶子,腰以下空空荡荡尽是凉意,只有一条被扯破的裙子盖着胯下股间,而被盖着的地方,黏乎乎湿漉漉刺痛裂痛胀痛混在一起热辣辣好似吞了个通红铁棍进去。
她面如死灰,红唇都没了血色,颤声道:“我……我被……被蛊宗那个……那个恶徒……”
袁忠义伸手按住她颈侧,将一股醇和阴柔的真气注入,轻声道:“是,我赶到时,有个蛮夷大汉刚从你身上起来,还没提好裤子。我知道他糟蹋了你,将他一路追杀出去,总算是……没有放走他那条狗命。”
黄衫女子将手颤巍巍伸入裙下,轻轻一抹,拿了出来,看着上面红白交杂腥黏垂流的一片,哀鸣一声,双眼翻白又晕厥过去。
看来这姑娘心志并不太强,是个适合的小跳板,袁忠义满意一笑,按住左乳推拿活血,再帮她醒来,看她一脸想要自裁的凄楚神情,忙柔声劝道:“这位姑娘,如今乱世险恶,遭遇这种劫难,我知道你必定悲痛欲绝,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你一身功夫,活下来帮助更多的人,总好过死在此地,亲者痛而仇者快吧?”
她泪汪汪看向他,神情稍定,哽咽道:“小女子……谢过袁少侠出手搭救。我……我方才脑子不清楚,没听清你名字,能再告诉我一下么?”
袁忠义点头道:“在下袁忠义,表字智信。敢问姑娘芳名?”
她软软靠在他身上,无力道:“我姓包,叫包含蕊。我是……白云山飞仙门的。师姐……叫我们跟着小股侠士一起突围求援……没想到……蛊宗……”
她浑浑噩噩重复了一遍先前说过的事,跟着神情一凛,扶着他便要起身,道:“师妹……张师妹呢?少侠,你……你见到我那师妹了么?她和我一起的,穿着青色衣裤,拿两把……”
说到这儿,她似乎想起了昏迷前所发生的事,呆呆站在那儿,裙子滑落,露出粘了泥污的白嫩裸腿和红肿凸起的蜜丘,也浑然不觉。
袁忠义长叹一声,解下外袍将她娇躯裹住,搂紧她道:“包姑娘,在下实言相告,你莫要太过悲痛……你师妹,我未能及时相救,看到时,就已无力回天了。不过想必这恶徒是先对令师妹出手,才将你带到这边慢慢凌辱,若非如此,我必定也赶不及救下你。可见……是令师妹冥冥之中庇佑了你,你更要珍惜自己才好啊。”
包含蕊闭目咬唇,贝齿狠狠留下一道血印,跟着弯腰捡起破烂衣裙,并不避讳袁忠义视线,就这么坦然整理,掖乳擦阴,若非脸上珠泪垂流不止,倒真能显出几分决绝果断。
她扎好裙带,挪挪步子,忍着阴户灼热裂痛,轻声道:“袁少侠,烦请……带我去看看师妹。”
袁忠义正色道:“包姑娘,依我之见……你还是不要去看,早些寻路逃走为妙。若如你所说,蛊宗设下埋伏,才将你们冲散,那此处还有被敌人再追过来的可能。”
包含蕊摇了摇头,颇为坚决道:“我要去看一眼,看看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知道这些江湖人不眼见为实绝不会死心,袁忠义点点头,道:“好,那我护着你,你看一眼,咱们就快离开吧。”
“有劳少侠了。”包含蕊松手自己走出几步,胯下刺痛身子虚弱,当即一个踉跄。
袁忠义立刻跟上将她扶住,柔声道:“包姑娘,让在下扶你一程吧,那莽汉……对你欺凌颇狠,没有三五天恢复不来的。”
包含蕊噙着泪轻声道谢,拉紧裹在身上的袍子,任他搂抱着往外走去。
本就不远,须臾就已到达,她一眼看到师妹头颅滚在一边,下体裸露,臀尖上还半干着一片浊液,气息一滞,险些又晕过去。
袁忠义送股真气为她稳住心脉,劝道:“早叫你不要看了,咱们还是走吧。”
“那……那恶贼呢!”
“他轻功不弱,我追到那边才将他击毙。”袁忠义早已布置妥当,并不怕她去看,扶着她就走了过去。
包含蕊心中悲愤至极,哪里还有心情细细检查尸体,请袁忠义帮她捡来自己长剑,便强忍着没有尖叫出声,一脚把那头目踢翻过来,挥剑劈下,泪流满面不成章法,把尸身裤裆剁得稀烂。
“袁少侠,真是多谢你。我来带路,咱们这就走吧。”
“好。”袁忠义也不客气,将她腰肢揽紧,微微上提助力,大步离开。
包含蕊情绪略平静些后,自然问起了袁忠义的师承来历。
他顺理成章先将备好的故事给她讲了一遍,看看成效如何。
相隔遥远无从验证,他身上又有杜家兄妹在西南颇具名气的信物,外加望月掌使得有模有样,不由得包含蕊不信。
知道他是继承了杜家兄妹遗志赶来帮助李少陵守御边陲,包含蕊宽心不少,一路轻声细语,很快便将当前的情形说给了他。
随水集果然几日前遭了敌袭,李少陵率领群侠奋力抵抗,掩护当地百姓撤往茂林,并派人策马狂奔去往茂林求援。
无奈茂林郡中如今群龙无首,副将分作两派,彼此不服,两方人马对武林群豪的态度也大不相同,一方想要让来支援的侠士纳入军中,作为一队奇兵,商议突围大计,另一方则连原本可以通行的几位名侠也不愿再放入城内,要让茂林郡化作铁桶死守不出。
于是,并没有等到什么援军。
随水集往东的通途折向北方,连接着快要被封死的官道,州牧若有援助,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李少陵将大家召集在此处,就是想着一旦敌军来袭,有他们可以抵挡一阵,守军支援,可保最后一条通路无忧。
然而敌寇深入的规模远超出诸人料想,袁忠义路上不小心看到的军营,就是他们多处据点之一。
趁着守军龟缩,敌人大肆劫掠,将茂林周边村镇市集大半化为焦土,其中百姓,年轻女子掳走供兵士淫乐,兼作应急军粮,躲过边疆募兵的少数壮丁则砍掉右手右脚,弄成残废,连着老弱病幼,统统驱赶往茂林郡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