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王松母子间洗澡时也有一些亲密的小玩笑小问题逗趣,赤裸相对时天真的王松常有一些涉及成人的问题让蝉儿吃瘪,比如小学懵懂的王松洗澡时曾毫无顾忌的指着自己的小阴茎和蝉儿的阴唇问区别,蝉儿绞尽脑汁想着健康而又贴切的说法,最后生硬的解释说男人的阴茎是小轿车,女人的性器是车库。
当王松一脸天真的说自己想把小轿车开到妈妈的车库里面的时候,蝉儿又只有红着脸解释自己的性器是火车库,爸爸的大火车才能够进去,松儿的小轿车不能进去,王松立刻又转问自己的小轿车什么时候能变成大火车开进妈妈的车库。
一问接一问把蝉儿妈妈问得面红耳赤,解答的声音也越来越酥软,越来越没有底气,甚至最后带上了打滚式的讨饶。
“松儿的小轿车就是不能进妈妈车库里嘛,变成大火车也不行,唔~蹭蹭不进去的话,不行,就是不行!”
现在看到儿子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出现害羞意识,在自己的调侃下还紧紧的挡住下体的憋屈样,醉酒的蝉儿不禁玩心大起,想多体验逗逗“懵懂”儿子的乐趣。
“松儿这么大了在妈妈面前还害羞,像个小女生呢。”
捂住下体还被妈妈调侃的王松正有苦不能言,王松双手捂住裆部主要是为了捂住自己的阴毛,尽管生长的还不浓密,但是之前和诗音老师交媾时沾染了太多淫液,此刻王松的阴毛被诗音老师凝干的蜜液粘成了一块儿,紧贴在阴茎上,心虚的王松害怕被妈妈发现自己下体交媾的痕迹,只得紧紧捂住。
“要是去拿淋浴喷头来清洁下体就太刻意了,该用哪里的水自然的清洁我的下体呢。”
王松正思考怎样打破困境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妈妈泡着的一浴缸的水。
“对了,现在年龄的我对两性毫无概念,和妈妈一起洗澡胡闹还比较频繁,和三年后的我不同,三年后我是因为拥有了男女之防的想法越来越少和妈妈亲密接触了,所以现在我洗澡的时候和妈妈玩闹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还十分自然,而且妈妈似乎还喝醉了酒。”
想罢,王松向着妈妈的浴缸跨了进去,装作生气的轻轻扑在蝉儿的玉体之上打闹,口中还撒娇似的还着嘴,借此将交媾后一片狼藉的下体埋入妈妈洗浴浴缸的温水中。
“我才不害羞,看我现在还到妈妈的浴缸里面来了啊,妈妈才害羞脸红,妈妈才是小女生呢!”
尽管动作轻微的压在了妈妈滑嫩的身体上,但是王松还是在浴缸中溅起了一波水花,洒了蝉儿一脸,蝉儿妈妈没有丝毫不快,反倒娇笑着一边挣扎一边扬起水花报复的溅到王松脸上,王松下意识的用舌尖舔了舔下溅到嘴唇上的水滴,突然感觉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美母停止了挣扎。
“松儿,水很脏的,不要舔啦。”
看到王松伸出舌头舔舐浴缸中的温水后,原本还游刃有余的揶揄调笑爱子打闹的蝉儿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面色绯红起来。
“妈妈的水才不脏呢,妈妈那么爱干净,每天都要洗好几次。”
“可是松儿,水里有妈妈的,有妈妈的那个,那个。”
蝉儿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直接就听不到了,但是感受到身下妈妈逐渐发烫的美肉和并拢摩擦的大腿,王松哪里不知道蝉儿是想说水里溷有母穴流出的蜜液,甚至很可能流了不少,可惜王松不知道的是,眼前美人的肢体动作正是妈妈醉酒后邀约雄性交媾的信号,身体被丈夫淫玩了一整晚的蝉儿妈妈此刻无比期盼一根肉棒插入空虚的小穴,哪怕在儿子面前也因为醉酒下意识的做出了本能的邀约,假如王松懂得起爸爸和妈妈之间这些私密的身体语言的话,就会知道眼前妈妈的美肉正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一般,可以说是任人宰割。
毫不知情的王松正无比庆幸自己之前奸淫诗音老师花去了所有精力,不然此刻自己不光把自慰后的蝉儿妈妈压在浴缸里戏水,还沐浴着、舔舐着妈妈蜜穴流出的淫液,蹭摩着、感受着蝉儿妈妈因为发情而逐渐滚烫的美妙胴体,正常情况下自己肉棒肯定早已梆硬,在妈妈面前避无可避,那就十分尴尬了。
“水里有,唔,水里有妈妈吐的口水啊。”
羞赧之下蝉儿脑筋转了好大一个弯才想到用口水替代自己蜜液的说辞,可是她说完后,就发现怀中的爱子突然一脸天真烂漫的望着自己。
“我一点也不觉得妈妈的口水脏啊,我来证明给妈妈看。”
蝉儿还没来得及反应,王松就对着她的樱桃小嘴吻了上来。
“松儿~~~呜呜呜呜~~~。”
蝉儿张嘴打算说话制止,可刚打开牙关,王松的舌头就伸了进来,温柔的蝉儿妈妈自然不舍得咬疼儿子的舌头,一时的犹豫导致牙关唇舌被王松全面攻占,一双娇嫩的玉手被王松十指相扣着,死死按在浴缸上,一对柔嫩的美乳被儿子的胸膛紧抵着,压扁成了两个粉色小鼓,本就在发情中的美肉也因为越发的滚烫越发使不上力。
尽管蝉儿妈妈被压住的纤腰偶尔象征性的扭动几下表示自己还在努力想要起身,被按住的十指不时柔媚的张开又握紧表示自己还在尽力抵抗孩子的玩闹,但是美目却在是迷离中渐渐闭合,红唇玉齿暖腔嫩舌更是顺从的配合着王松的肆虐。
接吻中的王松并没有忘记自己跨入妈妈浴缸的初衷,倒不如说王松深吻蝉儿就是为了给自己清洗阴毛打掩护,趁着眼前妈妈被自己打闹和亲吻转移了注意力后,王松趁机起身往下一瞟,发现仅仅靠水打湿自己的下体并没有解决问题,阴毛仍旧凝在一起黏在阴茎上。
王松此刻双手正与美母十指相握,也腾不出手来清洗阴毛,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身体滚烫眼神迷离的蝉儿妈妈,王松突然灵机一动,上身继续压着妈妈深吻,下体的小腹则带着柔软的肉棒开始在妈妈丰腴的大腿磨蹭起来,王松打算用妈妈的美腿当作清洁阴毛的浴场,让自己的肉棒在那里磨蹭来把阴毛蹭开理顺。
哪怕此刻王松的肉棒已经软成了一团棉花,在蝉儿的大腿上摩擦那滑腻柔软的触感依旧让王松爽得差点叫出声,然而也因为蝉儿妈妈的肌肤太光滑了,王松蹭了好一会儿没能把凝在一起的阴毛蹭开。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王松一边和蝉儿妈妈舌吻一边身体向下滑,直到整个身体紧密贴合在了妈妈的身上。
此刻,王松的小腹正紧贴着妈妈的阴阜,柔软的阴茎也感受到了一丝萋萋的触感,王松知道那里正是自己要找的一丛芳草,于是便用肉棒抵着妈妈的阴唇摩擦。
随着王松小腹的摩擦挺动,凝在一块儿的阴毛也开始与蝉儿妈妈的一丛芳草厮磨起来。
儿子的野蛮舌头与美母的美妙唇舌搅动,少年的初生阴毛与少妇的成熟芳草交合,每当王松的阴毛与蝉儿妈妈的芳草厮磨一圈,分开时都能感受到彼此间轻轻的拉扯。
蝉儿妈妈那桃源处的一丛芳草萋萋,无数同事垂涎欲滴想要一探风情的春色草甸,无数学生日思夜想期盼一窥风流的秘密花园,丈夫每次抚摩都被那毛茸茸的触感勾引得爱不释手的诱惑森林,此刻正被王松当作一处清洗肉棒和阴毛的便利小毛刷。
用蝉儿妈妈秘处的芳草清洗下体的触感实在太过迷人,王松忍不住将肚脐到睾丸在内的一大块腹部都用妈妈的芳草研磨清洗了一遍,尤其是妈妈的一束芳草抵进王松的肚脐里轻轻划过清扫那种酥麻,以及整片芳草在王松的睾丸上一遍遍刷来刷去的极乐触感,让王松爽到打颤。
即便清洗完成后,因为迷恋肉棒在妈妈滑嫩的小腹与毛毛的芳草间来回摩擦的异样快感,王松仍然用柔软肉棒抵着蝉儿的芳草厮磨着。
良久之后,王松的胡闹之下竟然让自己有几根阴毛和妈妈的芳草丛打上了死结,分开时候随着一丝澹澹的撕扯疼痛,王松的这些阴毛紧紧缠绕着住进了蝉儿妈妈的芳草从。
蝉儿妈妈也有一根芳草和王松的阴毛丛缠成了死结,在两人下体分开时,牢固的缠绕停留在了贴着王松肉棒最紧密的一丛阴毛中,原本这根陪伴美母的青春期而生,最为靠近蜜穴口,在蝉儿妈妈的每一次房事中几乎都会被父亲的肉棒挟裹着一同插入蜜穴,见证了蝉儿美穴的破瓜与每一次性爱,被父亲的精液和美母的淫液无数次浇灌过的芳草,从此与蝉儿爱子下体的性器耳鬓厮磨,似是在对爱子的阴茎日夜讲述蝉儿名器每一次交媾的风情,似是在对王松的肉棒时刻传递蝉儿美穴每一场交尾的温度。
多亏了阴毛和美母私密花园的一阵厮磨,王松清扫了下体和老师做爱的痕迹,也停止了对蝉儿妈妈的浓厚索吻,放开了紧握的纤手,只是前胸还压着妈妈的一对可怜的美乳,舍不得胸前柔软的触感。
“妈妈的口水一点都不脏,又香又甜呢。”
享受一通与蝉儿妈妈美肉的厮磨和红唇的深吻后,占尽便宜的王松又摆出一副自己三年前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天真模样,假装着这是顽童无心之下本能的恶作剧。
被王松堵住嘴按在浴缸里欺负搞得气喘吁吁面红耳赤的蝉儿本来准备难得的对儿子过分的胡闹发下火,但是看着眼前王松那对男女之防一脸懵懂的样子,怒气又提不起来,作为一名优秀的人民教师,玉蝉儿一向都信奉不轻易体罚学生,哪怕是必要的体罚,也要让学生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否则只会单纯的激发逆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