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将钥匙插进“贱妇”房门的锁孔,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我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转动钥匙,“咔哒咔哒”,门锁居然纹丝不动。
小雅取笑道:“看来你老婆不喜欢做人呢。”
我感觉一阵晕眩,心底颤抖,如坠冰窟,望着隔壁“母狗”门牌怔怔发呆。
“还是我替你开吧。”小雅取过我手中的钥匙,插入“母狗”房门的锁孔,“咔哒”一声,门开了。
房间里,昏黄的灯光下,女人脱得只剩一双长筒丝袜,赤裸的酮体上密着一层细细的汗珠,她背对着门口,艰难的单脚站立,左腿高高抬起,脚背几乎贴到了耳畔,脚腕上缠着麻绳,吊于房梁,双手举过头顶,手腕上同样紧缠麻绳,吊于房梁。
旁边围着几个上身赤裸的男人。
我不敢置信的来到女人的面前,心里仍怀疑她不是飘飘,却见妻子媚眼迷蒙,似醉似梦,口里含着口球,晶莹的唾液,一丝丝的从嘴角悬落下颚。
“啪”的一声脆响,单男将一条皮鞭狠狠的抽在妻子光嫩的屁股上,激起一阵臀浪。
“呜呜!”老婆痛苦的睁大双眼,蓦地里看见一脸惊骇的我,浑身一震,巨乳颠颤,牵着乳头上的一对晒衣夹上下晃动。
单男:“母狗。”
“啪”的又是一声鞭响,继而将鞭柄插进妻子的屁眼,老婆甩动浪臀,又似痛又似爽,鞭须左右摇晃,真似一条狗尾生在了她的胯间。
小雅“哈哈”大笑,接而揪起妻子的一把长发,厉声道:“很享受吧。”
“呜呜!”妻子仰着头,面容扭曲,我却分辨不出她是羞苦,还是兴奋。
小雅拔出老婆肛门里的长鞭,“啪啪啪……”一顿猛抽。
郑哥从房间的角落走来,手里拿着一只银环与一把打耳洞用的针枪。
“你要干什么!”我惊呼道。
“为你老婆穿环。”
“不,她不需要这个东西。”
“是吗?来这房间的女人,都会被穿环,你看看她的下身。”
我低头望去,只见飘飘的耻丘光洁肉嫩,浓密的耻毛已被退去,而那原本粉红玉嫩阴蒂上,赫然多出了一只银色的环扣。
单男托起妻子的一对双峰,郑哥取下乳头上的晒衣夹,弹了弹被挤扁的奶头,涂上酒精,一枪射穿。
“呜呜!”老婆痛得一阵抽搐,眼角渗泪,唾液挤着塞口球溢落朱唇。
“咔嚓”又是一枪,老婆另一只乳头也被射穿。
“呜呜!”飘飘踮起的单脚几乎挣脱了地面,身体像悬着的吊钟来回摇晃,双眼紧闭,一串长长的眼泪从眼角淌落,于此同时,下体肉屄失禁般的倒喷出一股股的蜜汁……
穿上乳环、阴环的老婆,性器官暂不能碰,而男人们并不敢到失望,比起单纯的性交,他们好像更喜欢凌虐我的爱妻,且小雅说,能来这间房的女人已不满足于性爱,相反会更享受被虐待的刺激。
我:“可是她之前从没接触过sm。”
小雅:“谁说的?”
“难道不是吗?”
“看来你真是一点儿也不了解你的老婆呢。”
“你为什么这样说,快告诉我。”
“你不会只认为苏州才有”水晶宫“吧,我也是在你老婆第一次来水晶宫时,和她认识的,那时带她来的男人,好像叫海归。那天,我们几个男人玩她的时候,还让你通着电话听她做爱呢,你难道会不知道?”
天!
我只觉天旋地转,内心激荡,膨胀淫痒的马眼似炮口般,喷出一股股的浓精,浸湿裤管……
惊魂漫长的旅行终于结束,回到家。
我打开行李箱,满满一堆妻子旅行的收获,两只铂金乳环、乳夹、乳铃、一只铂金阴环、一只阴蒂吸嘴器、一条简易绑带式贞操裤,还有“水晶宫”母狗房间一年的使用权。
我:“老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肯去那种房间?”
飘飘:“我被他们灌醉了。”
“可是小雅说你是自己进去的。”
“那你是不相信我咯?”
“我当然相信你,但是你的钥匙呢?给我保管吧,我不想你再去那个地方。”
妻子将那把钥匙交到我的手里,但又似存有心事道:“可是……”
“怎么了?”
妻子脸颊升起两片红晕,“可能我还得去一次”水晶宫“。”
我焦急的问:“为什么?”
飘飘羞怯的撩起短裙,只见她裸着翘臀,一条戴锁的细链从纤腰勒进胯间,顺着股沟,深深的嵌在两片阴唇之中,老婆忸怩着双腿,羞怨道:“打开这东西的钥匙,在后面那间”母猪“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