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兄!敬晖兄长说的是官船在运河倾覆的案件!不是运河的帆船!”
而李文忠一听宁氏这话唠滴,顿时心中一乐!(这女人真是长心眼儿了就是不多!)
而鲁吉英呢,一脸尴尬的笑着,随后又是一副苦瓜面容的样子解释道,
“我,我岂不知兄台的意思!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这里没有别人,就当是闲聊,过了今晚,全当是忘了!”
宁氏此时非常想知道鲁吉英嘴中所完的故事,
“宁贤弟有所不知,此事说来话长!”
听到鲁吉英吞吞吐吐的说道,李元芳也没有惯着
“既然鲁兄有所不便,那就算了,来!我们自己聊!”
并且从余光中看到宁氏不死心还要继续往下问,便直接用脚踢了一下宁氏的腿,提醒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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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元芳有些不乐意,鲁吉英急忙摆手“别!别!别!既然诸位兄弟想听,那老鲁便说上一说!”
“几位兄台可知道?这邯沟渠位于扬州与山阳县之间,乃朝廷北运的咽喉!
江南盐铁转运使每年将江南越州、涟水等地的海盐打成麻包,从海陵、盐城等地装上趸船经运河运到洛阳,在由洛阳转运至食盐欠缺的北方重镇。
西京长安,凉州,甘州等地,然而,近年来,邯沟连怪事!只要是朝廷的江淮盐铁转运使的官船经过必定翻覆。………………”
鲁吉英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非常仔细的说了一遍,
而在场的众人听到老鲁所讲之事,也现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这里面肯定是有人专门对付朝廷的运盐官船,不让官盐进入北方重地,使大多数州县无盐状态,百姓怨声载道容易民怨沸起,使大多数百姓逃离他乡,到时候就会出现民反之事!
如果没有李复给他们开的动员会,有可能他们还听的津津有味,可是现在?
当鲁吉英讲道李翰在扬州自缢身亡,宁氏突然表情大变,各种悲伤涌上其容,涌进其心,眼泪唰唰的掉落下来,女人嘛,哭的时候总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也不管什么场合,宁氏直接转头走向堂里,自行消化去了。
不过宁氏的这一出儿,让谁来看都知道这跟死的李翰一定有亲戚。
“哎!这!这是?”
鲁吉英有些不明所以,便开口询问道,
“鲁兄!让他去吧!鲁兄!到底是何许人也??竟然对此事这般了解啊?”
李元芳不动声色的将鲁吉英面前的酒杯倒满随口问道,
“哈!我看几位也是对此好奇的很呐!”
鲁吉英到底是做过官儿的,说的话总喜欢去反问人家!东北叫溃话儿。
“闲来无事!关心关心国运大事!说不定分析出个所以然来,以后也能一跃而起、步入仕途,加官晋爵呀。”
文忠盯着酒杯面无表情的说道,
“不瞒兄弟说!我们哥仨,家境贫寒,祖上都是贫农,穷怕了!所以也想在朝廷谋个前程呀!观鲁兄这一番言语,断不像个只会饱读诗书的民间之人,所!言行举止内涵官身之态呀,”
虎敬晖同样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后,随意试探道。
_“何以见得呀?兄台!”
“这寻常百姓之人!哪有穿官靴的??”
这一句话顿时给鲁吉英干蒙圈了,心中乱做一团,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的好了。
“呵呵呵!兄台玩笑啦!我倒看出几位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刚才这位兄长说家境贫寒?可在下观瞧,几位的衣物布料可是江南绸缎之上品呐!这也算家境贫寒?”
鲁吉英这点很不错!知道抓语病了!
“呵呵!只不过是家中有些远亲、亲戚入朝为官!我等才有这、光鲜亮丽的服饰!每人就这一套儿!不出远门都不敢穿呐!”
虎敬晖同样在打哈哈!
“在下也是如此!这家中也有在衙门当差的!恰巧本人也有功名在身!这才以公搏私!为了在外不受欺负!见笑了几位!”
鲁吉英这般态度让李元芳,文忠,虎敬晖三人很不爽,问你啥你不回答,人家一说吧,你突然来一句,那啥!我跟你一样!都是这样滴!你说你烦不烦吧!
就在这个时候,从驿站门口突然走进了七八个人,领头的正是云姑!
只见她带着韩国棒子总带的遮阳帽也叫斗笠!进入了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