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她察觉到,赵持筠应该是误会了。
赵持筠隔着衣服摸还不够,还把她的扣子都解开了,贪心地用被牵过的整个掌心来丈量她。
她就也学着这么做,两个人就像在玩模仿游戏一样,一前一后地对彼此做了很多粘稠的,不符合目前关系的事情。
不过最终,还是甘浔先探寻到她的温度。
因为甘浔定力不足,赵持筠又有意引导跟纵容。
她们就做了,两次。
因为很多天没有进行类似的夜间活动,赵持筠的阈值变得低,几乎还没怎么开展前序的准备,甘浔大半的手就不再干爽。
也没怎么触及关键区域,只缓慢地重复探寻与离开,是为了给足她适应的时间,没想到不久之后初次就结束了。
腰身高昂抬离已经染了水渍的床单,又跌落,颤得锁骨像一对蝶翼,将要飞去。
赵持筠咬住唇,很快将没收住的音量都收起来,喘着息,表现得楚楚可怜。
仿佛甘浔大展身手过,对她索求无度了。
甘浔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就安抚着她,吻她的额头。
从始至终两个人都没说话。
心照不宣地开展默剧,好像一旦说话了,这件亲密的事就没办法理所应当地进行了。
之后不久,她们继续尝试,这一次没有那么匆匆。
也没有让甘浔觉得自己倚强凌弱,她们棋逢对手地下完了一局。
将最后一颗棋子落在令对方溃不成军的位置时,甘浔觉得赵持筠把她今晚哭出来的眼泪,以另一种方式还给了她。
她们都会脱水吧,如果不补充水分的话。
甘浔胡思乱想。
因为没有订闹钟,雪下得都不知分寸,她们也睡得晕厥,不知白天黑夜。
甘浔醒来,发现已经过了十点半,而赵持筠还在熟睡当中,看上去一点睡饱的迹象都没有。
她在昏暗的房间里,目不转睛地盯了一会眼前人。
昨晚没有喝酒,但她现在有着宿醉之后的不可思议感。
好像记忆被割裂了一样,她觉得昨晚的人不是自己。
她不是后悔了,只是诧异,没有想到会进行得这么快。
她看了手机信息,看见崔璨在群里找赵持筠。
因为赵持筠从昨晚去看电影开始,就没在群里说话。
群里决定取消爬山时,她没回复,一早上也都没出现。
崔璨很担心她,显然是给她发了私信没人回,又在群里问。
甘浔知道自己不该管,但看崔璨真有点急,就出现说:[她知道爬山取消了的,没说话就是还在睡觉。]
崔璨:[你怎么知道的?]
唐思藤:[你怎么知道的?]
甘浔斟酌着回复:[睡前我们在聊天,聊多了,她睡得晚,大概会起迟。]
崔璨:[那她怎么不回我,我十二点多给她发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