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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照不宣的共识,她不会说她什么时后要与瑞奇出去。
她只是问:“我们今晚要做什么?”
“星期六我们有什么计划吗?”
或“我要在朋友那待一晚,好吗?”
我总是看着她为与他的约会着装,但我们并没有谈论他,甚至提及他的名字。
看着她穿衣我总是会勃起。有时,她会打开一个包装,抽出了一套新衣服或新的内衣,我知道那是她买来特别为他穿的。
我看到她穿着的变化。
她平时是放下头发,这是因为我喜欢它。
但她与他的约会,她几乎总是往上盘绕起她的头发。
还有其他的东西。
她的裙子会短一点,她的高跟鞋会高一点了。
她穿了更多的露肩上衣。
有时她去还不戴胸罩。
她在牛仔裤下穿着裤袜。
她买了牛仔靴!
穿上这些靴子搭配牛仔裤或短裙,她看起来性感得要命,她以前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些。
一件好事,珍在她的步履间再次肯定有那股蹦蹦跳跳的劲。
有时候,我看到她面带微笑,自己哼着歌曲。
我知道这些都是因为瑞奇,而不是因为我,也满伤我的心。
但是,我也有从中受惠。
她再次回到她活泼开心性感风骚的自我,与其他男人调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
我觉得她与其他男人调情是作为一种回报,让我受惠。
它的确有效,每次都无误的挑起我的情欲。
打从他们第一次再开始约会起,每当她约会完回到家她都会先刷牙洗澡,在回到我身边之前戴回她的戒指。
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不是因为她看起来是一付才刚打完炮的样子(她从他们的约会完,回到家看起来总是这样)。
我抓住了她,并把她推倒在床上肏她,闻着在她的头发和脖子上他的古龙水味,品尝在她的嘴里的他的精液,感觉她松弛的蜜穴,感觉我们亲吻时他的戒指链压在我的胸部。
从那以后,在她与他的约会完后,她停止洗澡,直等到第二天早上,直到我尽可能的需要享用完她那刚与别人打完炮的身体后。
他们外出越来越频繁,已不仅仅是周六晚上而已,有时周五和周三也外出,有时外出更多。
似乎是珍见到他越多,她就越想见他。
他们无法得到足够的对方。
当她离去,我就受到伤害,事实上是她跟他越常耗在一起,我就越受到伤害。
她也注意到这一点,所以当她在家的时间,她总是对我付出额外的关注,握着我的手,从背后给我拥抱,亲吻我,或在我的怀里入睡。
经常她在家时,她总是与我黏在一起,即使我们只是消磨时间看看电视或读份报纸,这时可能是我们的手或臀部相碰触。
有时伤害深深击溃了我。
这通常发生在她连续两个或甚至三个晚上外出跟他在一起,或当她与他在一起过夜时。
她离开的时间越长,我的难过和沮丧就累积越重。
并不光仅是在性。
我的意思是,在那个时候,很明显他是个更佳的情人,我无法能像他那样好能满足她的性欲。
情感的被伤害是最痛苦。
她陷入他的情网,她越见他就陷入越深。
至少,我看起来就是如此。
有时我会逮住她脸上带着笑容,目光迷离若有所思,我知道她是在想着他。
当他打电话或发短信给她时,她的脸总是突然容光焕发。
如果他们有一个预定的约会,当天早上醒来后她会很兴奋,会续持一整天都这样。
如果那一天她无法见到他,她似乎就没这么快乐。
有时候,我也曾想到过跟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