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帝都星,我们去见雄父和雌父吧。”
南书瑟尔把双手搭在军雌脖子上,阿德莱特把南书瑟尔往上托了托。
雄虫顺势将腿缠绕在他身上,像是春日里初生又倔强的藤蔓缠着破旧的墙壁生长。
不等阿德莱特回答,雄虫的吻就封住了军雌的唇。
璀璨的光斑在他们纠缠的发丝间流淌。
……
蒸腾的水汽朦胧着身形,他们嬉闹溅起的水珠掠过草尖,在草丛间蜿蜒成碎银流淌的星河。
阿德莱特趴在温泉壁边,冷白的皮肤沁出细汗,南书瑟尔看着水珠在军雌身上舞动。
那水珠顺着军雌的后颈坠落,沿着脊背在腰窝处编织着珍珠项链,最后没入温泉。
阿德莱特转身看他,潋滟的水光里,雌虫特有的轮廓显出了几分蛊惑人心的艳色。
刹那间,南书瑟尔的喉结微微滚动。
粼粼的波光映得他瞳孔清凉,像是有人将银河揉碎洒在了雄虫的眼睛里。
……
正午阳光刺破雾气,阿德莱特靠在温泉的岩壁上,有些别扭的享受着雄虫的服务。
只是,南书瑟尔的手指每次碰到他肌肤的时候他都有些战栗。
刚刚阿德莱特清洗着腰腹的时候,南书瑟尔下意识的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了雌虫的腹肌。
像以往的每一次,南书瑟尔的手贴上阿德莱特的腹部,流连忘返,好摸。
阿德莱特无奈的看着南书瑟尔。
因为现在的南书瑟尔不只只是摸着腹肌,脸还贴在他胸肌上蹭。
美名其曰是帮他洗澡按摩。
阿德莱特撩起一缕水浇在南书瑟尔的后颈。
南书瑟尔可不管后背的湿润,他忽然将额头抵在阿德莱特的肩窝,滚烫的呼吸灼烧着雌虫的肌肤,冷白的皮肤染上惊羡的红霞,耳垂又悄悄变得嫣红。
他探头看到阿德莱特的背部骤然绷紧,像是要撕裂薄如蝉翼的皮肤。
潮湿的银发垂落在南书瑟尔的手背,温泉的蒸汽在他们之间织着朦胧的网,南书瑟尔琉璃般的黑色瞳孔蒙上了一层水雾。
长发流转着着虹彩,阿德莱特银蓝的眼眸里盛着整个春日的花季,温泉水泛起层层涟漪。
南书瑟尔的吻带着草木的清香擦过阿德莱特的耳垂,本就通红的耳垂更加鲜艳。
雄虫抱着军雌腰的时候带起了水花,淋在军雌绷直的背上,他看着水珠顺着腰窝往下滑,突然笑了。
他在阿德莱特耳边轻喃:“我听说温泉能缓解翅翼的酸胀?”
阿德莱特浑身僵住,站温泉边缘的他们,温泉水只能漫过他们的腰际,他看到花影摇曳的水面倒影里他们的身形交叠,藏在发间的触角正在不受控制的舒展。
他还来不及回答,雄虫温热的指腹就按上了他肩胛骨处,翅翼不受控制的钻了出来。
平日里最常握着实验器材的手此刻像是抚弄幼崽皮肤般轻柔,温泉的热气混着雄虫信息素的竹香,熏的他的翅翼忍不住颤抖。
“放松一点。”
南书瑟尔含住军雌的下唇,白嫩的指尖摩挲着肩胛骨与翅翼根部新生的嫩肉。
阿德莱特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那里…太敏感了。
藏在发间的触角正激动的摇晃。
忽然,南书瑟尔拉着军雌向后倒去,沉入泉水里。
飘散的黑发和银发在水下纠缠,他们在水中看着对方肆意的温柔。
他们相拥着破水而出,阿德莱特的银□□浮在水上,好像撒了一把细碎的钻石。
水波推着他们膝盖相碰,南书瑟尔抵着军雌的鼻尖,“莱特,笑一笑。”
阿德莱特刚想笑一笑,却突然惊觉自己的唇角已经是上扬的弧度,他慌忙的别过脸,却把耳垂暴露在雄虫嘴边。
南书瑟尔咬着军雌泛红的耳垂,蒸腾的雾气里,只剩下他们相互纠缠的呼吸。
雄虫的指尖触碰着军雌身体的敏感,甚至愈发恶劣。
身体被挑逗的有些难受,阿德莱特把雄虫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
在南书瑟尔有些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阿德莱特不好意思的说:“快洗吧,回去给你摸。”
荡漾的水面写着他们的情诗。
……
暮色下飞舞的萤火虫绕在阿德莱特为南书瑟尔鞣制的毛氅上,一阵风吹过,它们顺着阿德莱特被编织好的银发飞走,好像点亮的一串银河。
月光皎洁,可落入无尽的广袤森林里,也失去了其光华,只下那微不足道的白色照明的些微光芒。
他们踩着森林的寂静回到洞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