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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90(第7页)

对哦,如果说晏二是没人管才死在厨房里的,说明救他不用筹银子通关系,回来开个门就好了呀。

冬榆和春杏逃出去之后,一定遇到了事情,导致这一走再也没能回来。

“也可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吧。”胡九万苍凉道。

叶老板没什么波动,“又或许是军痞头子离了晏府,虽然没人照管厨房,但府门口被兵丁把守了,不许外人出入,所以冬榆三个才没能回来。”

时间还有二十二分钟,主播们加速移向下一盏灯,是一盏纸鸢灯,燕子形状装饰有香草和牡丹,燕尾如剪,俏丽非凡。

“纸鸢,刚刚冬榆不是和冯章要纸鸢来着?”迟一婉的记性又好又坏,“而且我记得冬榆的闺房里就有一套放纸鸢的瓷人,一共四个瓷人,其中一个的纸鸢还丢了。”

叶老板点头,“对对,最开始十月初六的血字就是写在纸鸢下面的,像是传递某种暗语。”

这么看来,纸鸢很有可能是属于冬榆和冯章的信物,而那个十月初六后来也被印证了,是三十年前冬榆和冯章幽会甚至私奔的日期,只是恰好和夏荻出嫁的日子相合。

所以这盏纸鸢灯的谜底,到底是冯章还是冬榆?

正确概率是二分之一,林棋冰不愿赌,还是从头到尾重新看了一遍纸鸢灯,细节的确有蹊跷之处。

“你们看这t里,燕子头顶这朵花里面藏了东西。”林棋冰指向纸鸢灯顶部,“是一支毛笔和一方砚台,代指笔墨。”

“冯章是少年举人青年进士,可能寓意着他那个时期的科举很顺利。”沐朗跟着说。

而在纸鸢翅膀上的花团中,却斜支出一把枪,枪口正对纸鸢头部,林棋冰淡声道:“枪代表战乱,很符合那个时代的特征。”

“是哦。你们记不记得冬榆那块镜子里的场景?她戴着白花跪在坟墓之前,说冯章你在哪。”侯志猛拍大腿。

“会不会冯章在战乱中被打死了,或者乱世参军后牺牲了?可冬榆为什么要呼唤冯章呢?难道冯章不知去向了吗,那坟墓里埋的人是谁?”这个问题之前就没讨论出结果。

叶老板眸光一沉,“既然冬榆戴孝,那么说明死的是她家人,可能是冯章不知去向后,春杏没了?”

林棋冰没有插话,而是继续往下看,纸鸢的腰部和尾部也有花团装饰,上者的花团背后藏了一座山,而山脚下萦绕着极长极曲折的道路,如果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简单的青山绿水图呢。

而纸鸢尾部则题了两句半文半白的诗:岁末天寒风回燕,旧梁相栖两不知。

“哎,那山水长路可能暗喻冬榆和冯章真的失散了,而后面那句诗则代表两人在互相寻找的一生中,曾经擦肩而过,但到底成了陌路人,对吗?”沐朗有些难过地说。

但不论如何,这盏纸鸢灯都影射冯章多过冬榆,林棋冰拿起红纸条,沐朗持笔慢慢写了冯章两个字上去,毛笔笔尖隔着纸划在手心,墨凉微痒,林棋冰看了沐朗一眼,对方的侧影在灯光中很安静。

第三声铃响,纸鸢灯的白纸条果然写着冯章。

林棋冰本以为会看见冬榆和冯章出逃后的场景,可出现的画面却是昔时晏府,时间点比上元夜宴还要早,一对扎着垂髻的小儿女奔跑着放风筝,叶繁天晴,不知春秋。

“冬榆妹妹,你慢一点,等等我!”

“不要,我要把风筝放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飞到晏府外,飞到蓝天外,自由自在的再也不回来!”

“你又说傻话,可别让晏伯伯听见。风筝飞得再远,线也还在晏府里,它又不是鸟儿能一直飞,线断了就掉下来了。”

“啊,那怎么办?可已经放到那么远了。”

“没事,我和风说好了,就算风筝掉下来了,风也会把它吹回来的,你信吗?”

“我难道傻?冯章哥哥是骗子!”

女童和少年的嬉笑声愈来愈远,逐渐飘散在纸鸢灯的抖动中,夜色无声,它被镀上一层恒久的光晕。

林棋冰等人半晌无言,过了许久,她才听到侯志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后者袖口滑落出一抹红色,是那朵半白半红的百合花,他一直系在袖子里。

第四盏灯是一叠花,红色黄色紫色交错,每一朵都圆圆薄薄,用皱纸在灯体表面攒出花瓣模样,看起来很立体,有一种妖异的艳丽。

而蜡烛的位置更加玄妙,不在花心而在花下,就好像是烈火中开出的花儿。

“这也太抽象了吧。”侯志抹了把脸,笑道:“荻苓榆都不开这样的花,难道是杏花?”

“红杏花黄杏花就算了,杏花还有紫色?我瞧着更像虞美人。”迟一婉哼道。

林棋冰注视了一会那叠花,揉了揉眉尾,过了两秒才开口道:“这是罂粟。”

众人皆惊,像看到毒物一样往后退了半步,就算是纸糊的灯,罂粟这个词也令人厌恶。

不过代指的人已经很明显了,无非是晏府的三个男人。晏二老爷已经出现过一次,可以排除,只剩下晏大老爷和晏少爷。

还是晏少爷更贴近一点,毕竟镜子里他曾和亲爹晏二躺在一张矮榻上吸烟膏,而晏大老爷是否沾染这点并无实证。

红纸条写上晏少爷三个字,第四声铃响起,代表这个不太拿准的答案终于落定。

白纸条自动翻过面,上面的墨字对照着另一边:晏定海。

浮现的碎片画面仍是晏府,但不知是哪个院子,总之榻椅华贵非常,比春夏秋冬的闺阁更为气派。

榻上侧躺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妇女,头上戴着防风抹额,面带病容,背后坐着个三四岁的男童在玩小木马,旁边木椅上坐了个蓄须的青年,锦袍圆帽,林棋冰认出那是年轻时的晏二老爷。那病女人大约是他的妻子。

青年晏二老爷手中持一柄烟枪,乌木柄嵌了金箔,稀稀疏疏冒出一线烟雾,半熄不熄的样子。

病女人忽地伸出手,晏二老爷一笑,将烟枪喂到妻子唇边,病女人吸了一口又咳嗽两声,面色这才红润起来,她半眯着眼,一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榻内的男童倏然闹起来,呼吸变得急促,木马玩具丢到一边,小脸涨得发青,哭哭啼啼地说不出整话,只指着晏二老爷夫妻俩嚎啕。

林棋冰等人表情一沉,本以为是晏二老爷夫妇的烟雾呛到了孩子,谁成想晏二老爷竟站起身,背过烟枪,伸手去抱孩子。

病女人拦着儿子不让被抱,却迷蒙无力,嘴唇蠕动着说“别”,一滴眼泪沁入鬓发。

男童到底越过病女人,被父亲晏二抱在怀里,接下来令人目眦欲裂的是,晏二竟将玉烟嘴对到孩子口角,男童无师自通地吮住了一会,抽噎渐止,脸色如病女人之前一样好了起来。

“操!”画面消失,侯志和王老板同时骂出声。

王老板气得直原地转圈,“他什么毛病?为什么要给孩子吸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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