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胄跟在他身后,看他回自己的房间洗澡,内心终于被填满。
雾茭躺在床上,满脸绯红,顾不上自己湿润的头发和凌乱的衣服,只用力捂住自己的唇舌,防止溢出奇怪的声响,满脑子都是,澡白洗了,怎么自己能流这么多汗。
房间里只留下一盏台灯,将床上的人影投射到墙壁上,躺着的人很瘦,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脖子扬起,拉出脆弱的弧度。
另一个人看起来就高大很多,跪坐在床上,脊背弓起,浑身都充斥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到后来雾茭根本受不了,直到他恍惚间听到泣音,才知道自己哭了。
林胄爬到他身边,闷笑,“这次的好浓,茭茭多久没弄过了?”
雾茭浑身打着颤,闭着眼不理他。
过了好会儿,他才缓和过来,转身回到林胄怀里,抬头问他,“你不用吗?”
林胄顿了下,“家里没有工具。”
雾茭很纯情,小声说,“不能直接进来吗?”
话落,揽在腰间的手倏地紧了,林胄手臂青筋浮现,喉结轻滚,他闭了闭眼,“宝宝,你会受伤的。”
雾茭眨眨眼,看林胄去了浴室。
他躺在床上听着细微的水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胄还是没出来。
雾茭坐起来,犹豫了下,还是下床去了浴室门口。
他压下门把手,抬步走了进去。
脸颊被水打湿,水雾朦胧中,林胄黑眸盯着他,欲色浓郁,哑声,“茭茭,你来干什么?”
雾茭抬手抓住他的手腕,自己也逐渐被打湿,有点害羞地说着,“哥哥,我想帮你。”
话落,微凉的唇覆上来,雾茭乖乖张开嘴。
到后来一切都不由雾茭所能掌控的了,他只记得冰凉的瓷砖,温热的水浇在肩膀上,身后的人胸膛滚烫,几乎要把他壮碎。
隔天中午,林胄送雾茭去学校。
雾茭还是一副恹恹的样子,整个人没有睡好,他稍稍动作一下,衣服摩擦得痛。
林胄在半路停了车,再回来时带了一管膏药。
“还疼吗?要不要我帮你擦。”
雾茭偏过头不看他。
看着少年圆滚滚的后脑勺,林胄无声笑了笑,主动道歉,“是我错了,下次一定轻点。”
雾茭耳朵动了动,又转过头来,看向林胄,“你昨晚上、今天早上都给我上了药,但还是有点不舒服。”
说着,他扯了扯衣领,有点后悔自己主动去了浴室。
林胄皱起眉,“我看看。”
雾茭耳朵红起来,拒绝道,“不要!”
林胄拿他没办法,只好重新启动车开往学校。
到了校门口,雾茭拎着书包就去了教室。
幸好今天没有实践课,只需要坐在教室里,不用大幅度的动作,连着上了五个小时,雾茭小心扯着衣服,回了宿舍。
晚上,林胄给他发来消息。
林胄:还痛吗?
林胄:书包里有药,痛的话今晚记得洗完澡上药。
雾茭:生气。jpg
雾茭:都怪你一直咬它!
林胄:嗯,对不起。
林胄:弯腰。jpg
林胄:茭茭想要我怎么赔罪。
林胄:我都接受。
雾茭:我想吃你做的菜。
林胄:好,明天给你送。
雾茭轻易被哄好,他放下手机,脱掉衣服,小心涂了药才睡。
隔天林胄果然来给他送了菜。
临走前,林胄深吻了他,抹掉他嘴唇上的水渍,“宝宝,等周末我来接你回家。”
雾茭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试探、暧昧。
是进一步亲密的暗示。
他心脏跳得快了起来,害羞地点点头。
只是不见面的这些天里,林胄每晚都会给他打视频,尺度也愈发大,像是彻底在他面前暴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