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也跟着一起?”
厉瑾玄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三人便一起前往天香楼。
杜福宝的父亲杜如山早就一脸紧张地坐在天香楼的天字号雅间等待。
杜福宝将人带过来时,杜如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草民见过王爷,恭请王爷圣安。”
江映晚急忙上前将人扶起:“杜叔叔,我与福宝是同窗好友,阿玄他又是我的未婚夫婿,您公然行如此大礼,岂不是太折煞我们这些晚辈了。”
杜如山看着面前玲珑剔透的少女,眼底不经意地便流露出一抹赞赏。
江映晚看着面前这个身材圆滚,留着八字胡须的中年叔叔,也是倍感亲切。
可是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命中注定的缘分。
“爹,您别光顾着说话,我们刚从集中营出来,肚子可都饿着呢!”
杜父闻言,立刻让酒保传菜。
“玄王殿下,您请上座!”杜父恭敬地弯下腰,对厉瑾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江映晚虽然客气,但杜父活了半辈子,不能不顾礼法尊卑。
厉瑾玄没再推脱,直接坐在主位。
席间,杜父举起酒杯,对江映晚道谢。
他言辞恳切,眼眶含泪:“映晚贤侄此番救了福宝,那就是我们杜家的大恩人,杜某无以为报,只有将这枚青莲玉佩奉上。”
江映晚接过玉佩,拿在手中把玩:
“此玉触手生凉,毫无杂质,雕刻精美,所谓鬼斧神工。
我很喜欢,多谢杜叔父。”
杜福宝边啃着鸡腿儿,边含糊不清地说,
“晚姐姐你要认为这是块普通的玉佩,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江映晚疑惑地挑挑眉,不明白杜福宝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厉瑾玄将拨好的一碟虾仁儿推到江映晚面前,抢先一步开口解释道:
“若是本王没看错,一副青莲玉佩,就是杜老板的行商令吧?”
江映晚不解地重复了遍:“行商令?”
厉瑾玄:“持此玉佩着,可去杜氏钱庄里随意调动现银,上不封顶。”
江映晚听后大吃一惊,急忙将玉佩还了回去:
“杜叔父,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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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父执意道:“再贵重也不及福宝一条性命贵重,映晚贤侄若执意不收,那我可是要多心了。”
杜福宝也站起身:“是啊,晚姐姐,再怎么着你也别跟钱过不去。
你若是实在过意不去,以后咱们两个人出来逛街,干脆你都请客算了,总归羊毛都是出在羊身上嘛!”
杜父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呀,这么多吃的也堵不上你的嘴,玄王殿下还在呢,你还这般没正经,让为父说你什么好!”
厉瑾玄十分自然地将撇了油的鸽子汤放到江映晚面前,语气平淡又透露着疏离:
“本王与福宝小姐接触这些日子,现她是实实在在的真性情,是以她的言行举动,本王也不会过意,杜老板也不必对她太过拘束。”
杜父连连点头。
看着厉瑾玄对江映晚如此贴心的照顾,心中又升起了一抹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