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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这里有些意外,因为节目组放出了全部的镜头之后对贺思铭并没有好处。
他只会面对更多大众审视的目光和非议。
但是我也不会去问,看到这我转手就在微博上发了一条。
庄姣子:谢谢前夫哥的仗义执言,也祝大家一切安好。
下面配得图是离婚协议。
发完之后,我直接就把手机静音了。
我下一站准备去撒哈拉沙漠,这次又是一个新的旅程,所以得准备好前期要用的东西。
等我从雪山上下来,回到住处,打开手机一看,上面二十几个未接来电。
有父母的,有贺思铭的,还有一些共同的亲朋好友。
我不耐烦一个个回复,直接在朋友圈公开,说的话多了一些,毕竟朋友圈和微博不一样。
给亲朋好友看的会更委婉和犀利一些。
发完之后我又挂断了贺思铭打过来的电话。
我觉得我跟他该说的都说了,已经没什么可以聊的了。
但就在我准备好物资,打算起程去撒哈拉沙漠的前一晚,我突然接到了周明的电话。
他带着哭腔跟我说:“嫂子,你快回来吧,贺哥他拍戏从威亚上摔下来了,现在在医院抢救呢,医生说家属可能要有心理准备。”
我最终还是没能袖手旁观。
不管怎么样,这毕竟是一条人命。
我买了回去的机票,看着挪威外面的夜晚,只觉得一阵疲惫。
医院的大厅灯火通明,我走到手术室那边,周明在门口站着,旁边椅子上坐着贺家父母。
我沉默地走过去,周明看见我眼神一亮,叫了声嫂子。
贺家父母看到我过来,脸色不太好。
出于教养,他们没有对我恶语相向,但是也没什么问候,如同陌生人一样。
我想他们应该也知道了我和贺思铭已经离婚的事。
周明看我穿着一身冲锋衣,背后背着大大的登山包,整个人都有一种跟这座城市格格不入的感觉。
我问他贺思铭怎么样了。
周明摇摇头,脸色不是很好看。
我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太好,索性不说了。
周明在一旁欲言又止,我笑了,跟他说想问什么就问。
“嫂子,你和贺哥真的离婚了吗?”
我点了点头。
他叹了口气,“其实贺哥拍这场戏之前的状态就不太行,今天的打戏也多,我担心他,跟他说要不算了吧别拍了,但是他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