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山院的灵堂内,气氛庄严肃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仿佛在诉说着逝者的离去。
灵堂正中摆放着一口乌黑亮的棺材,棺材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布,显得格外庄重宇文玥身着一袭孝衣,站在棺材旁,他那沉静的面色里透出几分隐隐的忧伤,眼神中满是对逝者的哀思。
宇文玥刚刚下令封棺,准备将逝者送入最后的安息之地。
然而,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一个身影不顾侍卫的阻拦,闯进了灵堂。
来人正是三房的宇文怀,他满脸的嚣张与傲慢,眼神中满是挑衅。
“住手!”宇文怀大声喝道,声音在灵堂内回荡,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他径直走向棺材,毫不在意宇文玥的存在,伸手就要去揭开棺材上的白布。
“宇文怀,你这是何意?”宇文玥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站在原地,目光如刀般盯着宇文怀,仿佛要将他看穿。
宇文怀却毫不在意,他冷笑了一声,说道:“我听闻主公死得蹊跷,自然要亲自开棺验尸,看看主公究竟是怎么死的。”
“你这是对逝者的不敬!”宇文玥的脸色微微一沉,他深知宇文怀此举必有深意,但在这个时候,他不能让宇文怀得逞。
宇文玥的脸色微微一沉,他冷冷地说道:“祖父是身中西域奇毒而亡,我怕此毒再行伤人,便先焚毁杂物再封棺。
宇文怀,你这是对逝者的不敬!”
“不敬?”宇文怀哈哈大笑,笑声中满是嘲讽,“宇文玥,你别忘了,主公死的时候,你就在他身边。
难不成,你怕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宇文玥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紧握双拳,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他知道,宇文怀这是在故意挑拨,想要借机陷害他。
然而,他不能在这里与宇文怀起冲突,否则只会让局势更加混乱。
“宇文怀,你若是有证据,尽管拿出来。
若是没有,就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扰乱灵堂的安宁。”
宇文玥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宇文怀却毫不理会,他继续说道:“证据?哈哈,我需要什么证据?
我只知道,主公死的时候,你就在他身边,而且你一直对他心存嫉妒。
难不成,你是为了争夺家产,才害死了主公?”
“够了!”宇文玥终于忍不住大喝一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股怒气,“宇文怀,你若是再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宇文怀冷笑一声,他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把匕,指向宇文玥,“宇文玥,你别忘了,我也是宇文家的人,我也有权争夺家产。
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谁才是宇文家的主人!”
灵堂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侍卫们纷纷拔出武器,将宇文怀团团围住。
宇文玥却依旧站在原地,他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宇文怀,你这是自寻死路。”
宇文玥冷冷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宇文怀却毫不在意,他挥舞着匕,向宇文玥冲去。
然而,就在他即将冲到宇文玥面前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挡在了宇文玥的面前。
这人正是宇文玥的贴身侍卫,他手持长剑,与宇文怀的匕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少爷,你快走!”侍卫大声喊道,他的眼神中满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