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还是放不下矜持,夏白偏不顺她的意。
“大姐姐要小弟做什么?”
夏白明知故问,躁得她面红耳赤。
元春到底比寻常女子聪慧许多,知道言词快意亦是闺中春趣,遂放下了身段,软声道“弟弟进来吧,姐姐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
元春咬着银牙,一狠心,将从嬷嬷那里听得的粗鄙言语讲了出来“姐姐想让弟弟的阳具肏进来,让姐姐怀上弟弟的孩子!”
夏白吻住元春,肉棒顶在了她的小穴上,元春识趣知意,分开双腿,夹着夏白的腰,好让那根粗壮硕大得可怕的物什进来。
肉棒缓缓滑进元春的屄穴,她年岁到底不比那些熟妇,有些吃痛,可在夏白痴吻下意乱情迷,渐渐也不觉得疼了。
处子殷红缓缓淌出,在鸳鸯罗帕上又开出一朵鲜艳红梅来。
夏白向来是很体贴女子的,待元春痛楚过了,才徐徐力,在未来皇太后的处女小穴中进出肏弄。
元春起初对着乍入体内的物什还有几分本能的抗拒,慢慢到底还是抵抗不了情欲本能,扭着腰肢,不自觉娇喘出声来。
“你……有些深了,我怕……”
初次交媾,纵然元春学过男女之事,还是本能有点害怕,毕竟夏白的肉棒实在太大太粗,生怕把她的小穴给肏穿了。
而夏白却以身体答了他,肉棒狠的一送,满满插入穴中,直入子宫,疼得元春叫唤出声来。
“姐姐莫怕,这样子才能保证让你怀上孩子。”
夏白吻过元春眼角泪珠,顺势舔弄起了她的耳朵,却不想这处正是元春的弱点,一时身子抖得厉害,夏白的肉棒本就插到了子宫里,给元春的处女嫩穴裹得再紧不能,如今她又腰肢乱颤,狠狠刺激了夏白的肉棒一番,纵使夏白久经花场,差一点也给元春榨得射了出来。
“姐姐真是厉害,初次云雨便这么会让男人快活。”
作为回应,夏白更加细致地舔嗦着元春的耳朵,舌头伸进耳洞,舔着敏感的肌肤,不想元春这处如此怕痒,一时禁不住,竟然就泄了身,淫水汩汩浇在夏白的肉棒上。
泄了身的元春大口喘着气,似乎想要歇息片刻,可夏白的肉棒还硬挺着,如何能容她歇息,继续肏弄着,不给元春片刻的喘息之机。
“大姐姐如何这般没用?这么快便泄了身,真能承得住小弟的雨露?”
元春咬着牙,她骨子里就是要强的性子,不然如何会上夏白的贼船,为他诞下皇嗣,谋夺大位?
“你只管射进来,我一定怀上你的孩子!”
“可大姐姐这般没用,没让小弟快活够了,射不出来啊。”
夏白刻意调戏,元春紧紧咬着牙,紧紧抱住夏白,忍着小穴里的刺激,翻了个身,反过来把夏白压在身下。
“我今日一定让你射出来!”
她挺起身子,努力上下扭动腰肢,让夏白的肉棒在自己屄穴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咬紧牙关,直让龟头顶进花心里。
乳花滚涌,臀浪翻飞,本来这已经是美不胜收的场景,再看着元春这处女为了让自己的精液射进子宫,咬着牙红着脸,犹自坚持倔强,这副姿态却是夏白在别的女子身上极少体验过的,倒是难得滋味。
夏白到底怜香惜玉,看着元春已经气喘连连,腰肢起伏都已然力不从心,也直起身来,紧紧搂住元春玉体,将肉棒再度深深插入她的子宫,然后放开屏到此时的精关,一股脑的将滚烫精液射入元春的子宫里。
自己子宫终于被精液射满,元春不由露出疲惫而轻松轻松的笑容,伏倒在夏白的肩头。
“好烫……好满……好生喜欢……白弟弟,我能怀上你的孩子吗?”
“我说能,就一定能。”夏白在元春耳边温柔地轻声细语,轻揉抚着她光洁的玉背。
元春闭上眼睛,静静回味着自己这背德的初夜。
凡是被夏白肏过的女人,无不会爱上这滋味,元春亦是食髓知味,明明刚才还疼得直叫唤,这会儿又不舍得夏白把这大肉棒拔出去了。
“我歇一歇,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我方才说过了,今日有的是时间享用春宵,莫说一次,千百次都无妨,只是姐姐支撑得住吗?”
元春面色带羞,已然彻底沉沦于情欲之中。
“我一个人确实有些支撑不住,要不要让抱琴进来一块儿侍奉?她自幼伺候我,不会泄密的。”
夏白嘴角掠起笑容,抱琴早就是自己性奴了,不过如今双飞这对主仆亦是快意之事,自无不可,早晚有一日,元春亦会变成抱琴那般贪痴他精液的性奴。
夏白要这位未来皇太后,寻常是母仪天下的皇朝真凤,而私下里便是摇尾乞欢的痴女性奴,届时夏白便可肆意淫乱宫闱,不论前朝妃后,还是宫中女娥,俱都是他屌下奴隶。
不止如此,夏白身负黑羊娘娘法力,生下子嗣只会是女儿,将来女帝临朝,夏白自为摄政王,尊黑羊教为国教,将女帝并其妃后一并扩入后宫奸淫,不止要母女同床,还要帝后同侍一夫,淫乱天下,若能做到这般成就,黑羊娘娘便是国家唯一真神,道白亦能享受无边法力,长生不老,连带他一众性奴永葆青春,以供淫乐。
想到此处,夏白忍不住舔起嘴唇,期待着那一日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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