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也隐约察觉到了自己的努力也许都是徒劳,但她还是拼命地用自己的肉体去打磨着那根大得离谱的、几乎可以说是刑具的冰柱。
她身体的肌肤表面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舞台的灯光下反射着点点光芒。
稍微望了望着赫尔娜那边的状况,道尔夫人只是粗略地估计了一下,就得出了自己必胜无疑的结论。
现在,道尔夫人面前的冰柱已经缩减到了她认为可以完全接受的程度,比萨拉先前尝试的那个尺寸还要小许多——她可不想落得像萨拉那样的下场。
对着仍在顽强挣扎的赫尔娜,道尔夫人露出了毫无同情可言却又无奈的微笑。
“真是对不住了,这位不知名的小姐。我可是道尔·雅各·阿肯赛尔的妻子,我还要等我的丈夫来救我呢!像你这样的破烂货,反正是无可救药了,就好好享受罗伯斯那个家伙准备的把戏吧。”
同为沦落之人,道尔夫人的内心中对赫尔娜没有半点的怜悯。
可就在下一刻,赫尔娜的惊人之举,让道尔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惊讶得甚至忘记了抢在赫尔娜之前一步胜出比赛——尽管那时候,她的那根冰柱已经相当安全了。
(此时,贫民窟内,鲁克的住处)
“老大,再多坐会儿吧。我懂,我都知道——后院着火了,对吧?哈哈哈哈!要不然这个时候你肯定正在家里干那几个娘们儿呢,怎么会想起来到我这儿来散心。”
这里是一处里外看上去很普通的民宅,一般人绝对想不到,这里就是整个贫民区最大的打手集团首领——鲁克的家。
“汉娜——那个贱人不好对付吧?嘿嘿嘿,大哥,我教你一招,信我的,准没错。你回去以后,把我对付那些嘴硬的家伙们的那一套都拿出来。准保——准保她跪下来向你求饶。”
酒过三巡,已经有些醉的鲁克躺在一张半旧的沙发上,左手握着一瓶廉价的本地酒,右手勾着一个上身不着寸缕的年轻娼妓。
刚才的这些话是他对着自己面前,仰躺在沙发对面座位上的一位少年说的。
说话的时候,他就没有安份过,在娼妓的半推半就之下,鲁克的手掌游走在她的身体各处,一点儿也不显得拘束。
“——还好吧。”
这个少年的手中有一只不大的酒杯,里面还剩了小半杯酒。
可从他的状态来看,似乎醉意还要更甚于鲁克。
“你说的对——汉娜她,简直就是个疯子!干杯!”
“嘿嘿嘿,大哥,你现在明白的有点儿晚了。今晚你就别回去了吧,我这儿的姑娘也挺不错的。”
鲁克满面红光,又灌下一口酒,手里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些。
他怀里的女人发出一阵媚人的娇吟。
“而且啊,嘿嘿,我跟你说啊——”鲁克一阵傻笑,他坐直了身子,靠近了些,“这些姑娘要知道是跟你上床,说不定连钱都不要了。要是我再压压价,说不定还能顺带着把我的那份钱给免了呢。”
趁着酒劲,鲁克索性拿他面前的这个少年——也就是他口中的“老大”开涮。
鲁克笑得前仰后合,他怀里的姑娘更是羞的满脸通红,掩面而笑。
“讨厌!鲁克就会喝醉了酒乱使坏!下次我要跟赛门先生打小报告——呜!”
没等女人说完,鲁克已经有了动作。
他把酒瓶子的瓶口对准了女人的嘴塞了进去,硬是把剩下的半瓶都给她灌了下去。
拔出了瓶子,趁着这个女人还在咳嗽,鲁克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甩到沙发上,然后解开了裤子,一副就要提枪上马的架势。
看着眼前就要上演的春宫活剧,赛门酒醒了一半。“那就——不打扰了,失陪了。”赛门几乎是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他丢开了酒杯,爬起身,猛拍了几下自己的脸,对着屋子里站在一旁服侍的另一个年轻女人吩咐道:“请给我打些热水。”
鲁克不喜欢打扰手下的“夜生活”,住处附近从来不安排人放哨(他有自信没人敢来打他的主意),他本人又要忙着“照顾”屋子里的女人们,一点儿也没有要送赛门走的意思。
于是赛门擦过脸后,只得摇摇晃晃地自己走出了门——给他递手巾的那个女人,想要过来搀扶他,也被赛门婉拒了。
还没走多远,就听见身后的屋子里传出了鲁克的大嗓门——惊天动地的大吼,还有女人们的“惨叫”声。
赛门边走边笑,又回头看了看,摇了摇头:“看来不像是鲁克啊,那会是谁呢?”
赛门考虑过,从时间上算来,那个女孩失踪已经差不多一天了,而自己却没有接到任何线报,这太奇怪了。
从海娅那边送来的情报看,这个女孩的特征算是很明显的——蓝色长发?
光这点就相当的罕见。
而且,虽然海娅没有直接提到过这个女孩的姿容,但赛门还是能从海娅的描述中感觉到,这个女孩子很有可能相当漂亮——搞不好,还不输给蜜儿和小可呢。
趁着微凉的夜风,酒劲算是消了一半。可一想到蜜儿和小可的事,赛门的头痛病就又犯了。
“唉,还是找个机会和蜜儿和解吧,就算是要我给她道歉也成。”
赛门从来就没有怪过蜜儿,他们的关系差到这一步,还连带着琳花也被殃及,这都是自己的责任——赛门有这样的自觉。
“小可那边就麻烦了——”赛门拿小可是真的没辙,总不能把她硬绑回家,用对付汉娜的那一套来对付她吧?
赛门一阵眩晕,趴到路边呕吐起来。
再往前走,就要到海娅和莫顿的地盘了——海娅的酒馆和莫顿的旅馆离得不算很远。
隐约之间,赛门看到了一群奇怪的人。
而且,这些人一袭黑装,正在朝自己走来。
霎时间,赛门的醉意醒了个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