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已经变暗的炭块,“再不放上来都要凉了。”
和之前分开双腿的含义一样,赛门明白,汉娜这是要自己先对大腿内侧下手。
“好好,汉娜等急了吧。”赛门绕到汉娜身后,“还是从这边来比较好,我可不想被你的腿砸个正着。”
“那我们就赌一把?”汉娜侧过头,在抬起的大腿上对着一道鞭痕舔了一下,“你把炭撤掉之前,我的脚要是落到脖子以下——”
“就怎样?”
赛门从不怀疑汉娜能够扛住这种刑,但一边忍受痛苦一边维持这种高难度的平衡姿势就有点不太相信了。
“可不要拿‘再来一次’之类的当赌注,那样你只会‘赚’到。”
“如果我做不到,我就把我先前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汉娜吹了个口哨。
“……当真?”赛门皱皱眉头。
“当真。谁叫我家的坏蛋是个胆小鬼,不敢用烙铁,只敢用木炭。”汉娜深吸一口气,绷紧了腿。“来呀,给我挠挠痒。”
遍布鞭痕的大腿因血脉贲张而筋肉毕现,笔直地高举在空中,勾起了赛门的嗜虐心。
他先是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然后才冷笑着把炭块摁上了汉娜的身体。
“啊——”汉娜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游刃有余。这一次,她拼尽了全力,放声嚎叫。
柔软的肌肤之下,是厚实紧致的肌肉——将手掌抚于汉娜的大腿,赛门感受着那里的阵阵颤抖。
仿佛是从骨子里溢出,再从肌肉蔓延至皮肤,赛门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正随之一同微微颤动。
汉娜的下巴高高扬起,紧致的小腹和臀勾勒出宽瘦起伏的腰肢线条,修长的双腿一上一下绷成一线,卷曲着十趾的脚掌也因痛楚而扭曲到了极限——几乎完美的弓形。
“呃啊——”汉娜的嚎叫声愈发响亮,但并不刺耳。而且,赛门发现很难从中察觉到“痛苦”这种东西的成份。
这种声音,倒好像是汉娜在高潮时的叫床声,只是比平时要强烈得多——赛门听过太多次了,绝对不会记错。
赛门扭动手腕,轻轻揉动炭块,静静欣赏着眼前这具疯狂扭摆的肉体。
每当滚热的炭块在皮肤上擦过一个微小的角度,汉娜都会以最强烈的呼号与痉挛毫无保留地回应赛门的恶意。
一小会后,也许是火炭的热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汉娜肉体的反应趋于平缓。赛门啧了一声,握紧火钳,将炭块换了个角度,向前猛力一戳。
充满激情与喜悦的欢呼在一时衰弱后又再次高响,一波波的颤抖也较之前愈发频繁和强烈。
汉娜忘我地沉浸在这特异的性癖所带来的无上欢愉中,透过肉体将欲情与快感释放得淋漓尽致。
赛门突然想起,无论是正常的性交还是点到为止的刑虐,汉娜在自己手里恐怕还从未达到过如此高潮——这股势头怎么看都觉着要比平时强烈得多。
赛门不禁感慨,他怀疑平时自己是不是对汉娜有所亏欠。因为自己不合时宜的心慈手软,害得她从来没能像现在这样痛痛快快地彻底享受一回。
这个荒唐而恐怖的念头在赛门的脑中一闪即逝。
“你……这个……小坏种,真有你的。”
赛门稍稍把炭块提起一点后,汉娜立刻喘过气来。
“居然和说好的不一样,偷袭?我,我居然,没忍住?”
不可一世的语调之下,汉娜罕有地认输投降——愿赌服输,就在赛门提起炭块前不久,她的腿落回了地面。
出乎汉娜的预料,第一块炭被按在了臀部,而非大腿上。
“我可没保证一定会按你说的来。而且——”赛门把木炭丢回了炉子里,又夹出一块新的。
“——而且,我也没有说过,你一求饶我就会放过你。”
下一个瞬间,在汉娜惊恐的眼神中,赛门绕到正面把炭块塞进了汉娜的大腿之间。
哧。
一小簇青烟从汉娜的股间升起,这次炭块的温度要高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毫无心理准备的汉娜再次绷紧了身躯,仰起头,张口大呼。
“这是为你在别人面前对我不敬的惩罚,好好享受吧!”赛门在汉娜的耳边低语,同时把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臀,拍打着那里刚刚烙烫出的伤口。
“哦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噫噫噫噫——呃啊!”连回应的余地都没有,汉娜将仅有的气息都用在了惨叫上。
狞笑着的赛门不断翻转着手腕,与伤口剧烈摩擦的灼热木炭逼迫着汉娜将双腿分开。
但因为被吊起在一个微妙的高度——只能勉强把脚尖支到地面——以及过度透支气力的虚弱身体,汉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赛门在自己的股间肆意妄为。
“放心,这个伤口不算很糟,应该不难愈合。”
拍打之余,赛门选择性地按压着被烫坏了表皮的臀部肌肤。
“比两年前好多了,毕竟不是用铁块烫出来的。”
“呼——呼——臭小子。有长进——呃啊!”
终于,整个下身都在瑟瑟发抖的汉娜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竖起了左手的食指与中指——这是汉娜和赛门二人之间终止“游戏”的安全信号。
“给你一分钟喘口气。”
赛门松开炭块,将火钳支在炭炉旁。
他对着汉娜略弯下腰,同时仰起脑袋,摆出一副看着都很别扭的姿势,然后扳起面孔厉声喝道:“臭婊子,把你知道的都吐出来——鲁克是不是就像这样办事的?”
“哈?差远了,他可不像你这么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