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们一拥而上,马上有女人的都先把女人放在地上,四马倒攒捆好后也加入战团。
白衣女子手中一口剑银光闪闪,身形矫健敏捷,众匪徒一时间不敢近身。
只有胡髯大汉和另一个手持长枪,面色略黄,眉间带刀疤的人能与她过招。
白衣女子越战越勇,忽地一剑砍向胡髯大汉坐下马腿,胡髯大汉一勒马,挥刀挡去,白衣女子的剑却转而上挑,刺向他的胸前,胡髯大汉一个俯身策马险险躲过,剑尖划破了他的背后的衣衫。
“兄弟们,来真格的啦”,胡髯大汉知道如果再畏手畏脚,只想抓活的,自己的命怕是要搭进去了。
匪徒们一下子散开,铁藜子,飞镖,各种暗器不断地飞向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手中的剑在周身舞成片片银光,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有的暗器被挡了回去,但力量已将减弱,无法伤到匪徒。
匪徒们在马上居高临下,少数暗器扔的不准也只打在地上。
一阵暗器过后,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策马而上,白衣女子举剑相迎。
正激斗间,一枚暗器背后袭来,白衣女子挥剑挡开,胡髯大汉趁机挥刀劈下,黄脸汉子的长枪也从侧面刺了过来。
白衣女子身形微让,长枪从身前刺过,她伸手抓住长枪,侧身用剑顺开胡髯大汉的迎面一刀。
那黄脸汉子双手一叫劲,枪身猛抖,白衣女子拿捏不住忙撒手后纵,与此同时身后又两支暗器飞来,白衣女子后退中躲闪不及,一支铁藜子打在后肩。
“啊”,白衣女子一痛,身形略缓,黄脸汉子趁机一枪扫来,正中女子持剑手的玉腕,女子手中剑脱手落在地上。
胡髯大汉不给她机会,催马上前便是一刀。
白衣女子来不及拾剑,忙就地滚去,刚刚起身未等站稳,一个绳套飞过来套在她的身上。
白衣女子双手忙去抓绳套,手还没等碰到绳子,只觉绳套一紧,身体被横拽着拖了出去。
只见一个匪徒在马上拿着绳套的另一端,催马兜圈疾跑,白衣女子来不及起身,被绕着圈地拖了十几丈,头上的斗笠面纱落下,一头乌黑的秀发露了出来。
拉着绳套的匪徒勒马停下,几个匪徒一扑而上,按住白衣女子,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扯下披风,拿着绳索狠狠地捆绑起来。
白衣女子拼命地挣扎,怎奈她武功虽高出这些匪徒许多,但力气有限,又被几个人死死按住,无法施展拳脚,片刻间上身便被捆的结结实实,无法动弹,双手高吊在背后,双腿也被并拢在膝盖处捆住。
两个匪徒将她拎起站住,胡髯大汉嘿嘿地笑着走近,“哈哈哈,小娘们可真厉害呀……”,胡髯大汉正说着突然停下,嘴还张着,却说不出话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白衣女子的面庞。
白衣女子头发有些凌乱,几缕乌丝垂在眼前,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美丽清澈,眼神中带着不屈和一丝惊恐,洁白的面庞没有一点瑕疵,小鼻头上几点微微汗珠,樱口微张,喘着气,挺着胸,双手被吊在后面,两肩的绳索陷入衣中,胸口微微起伏,更显挺拔诱人。
太阳已经落山,山头的晚霞染红了苍茫的原野,大地一片宁静。
晚霞映红了姑娘雪白美丽的面庞,无比的娇艳动人,姑娘娇柔的身躯在绳索的束缚下愈发柔弱无助,直让人怜惜。
胡髯大汉呆呆地看了半晌,嘴角哈拉子都快流出来了。
“两位身手这样好,为何当了土匪”,白衣女子见胡髯大汉半天不说话,只顾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便忍住肩头的疼痛,先开了口。
胡髯大汉缓过神来,得意地说道:“我俩本是萧将军手下的先锋,打仗打得腻味了,这年头谁还为狗皇帝卖命。嘿嘿,当年我在西夏大军中横冲直撞,若入无人之境,杀得那帮鸟人哇哇乱叫……”
胡髯大汉唾沫星子直飞,在这个美丽的姑娘面前炫耀着自己的英勇威猛,可能忘了刚才如果不是众人帮忙,他早被这姑娘送去见阎王了。
“哦,怪不得,将军果然威猛过人,看两位这般身手,即使在这乱世也能讨个太平差事,却为何干这种掉脑袋的行当”,白衣女子知道自己成了俘虏,处境不妙,便恭维两句,再申明利害,想用攻心之策瓦解他。
胡髯大汉哈哈大笑,二话不说,走到白衣女子面前,伸手在姑娘的胸口摩挲起来。
白衣女子满脸羞怒,挣扎着扭动身体,却被死死扳住按下,对胸前这只游动的大手无能为力。
“你……强盗,混蛋……”,姑娘怒骂和挣扎更刺激了胡髯大汉的神经,他来到姑娘的身后,拿过一条麻绳,在姑娘的胸前乳房上下捆了两道绳索,姑娘挺拔的乳房被绳索勒得凸了出来。
余下的绳索在姑娘的腰间缠了两圈,在后腰打结系紧,又通过两腿之间用力地勒到腰前捆住。
胡髯大汉的大手在通过姑娘两腿之间的时候在姑娘的胯下狠狠地抓了一把,姑娘身体一阵痉挛,“啊……强盗……恶棍……”
绳索紧紧地勒在姑娘的私处,她的脸更红了,在晚霞的照映下愈发美艳。胡髯大汉淫邪地看着,伸手又在姑娘的胸前抓揉起来。
“放开……你……放开”,姑娘除了怒骂,再无其他办法。胡髯大汉一边摸着嘴里还不干不净,“小娘们儿的胸脯可真好哇”
胡髯大汉摸了好长一阵,晚霞渐渐褪去,天色有些发暗。
胡髯大汉又拿过一条长绳,系在姑娘腰间的绳索上,一刀挑断她腿上的绳索,随即拿着长绳的另一头骑上马,叫道:“兄弟们,今晚大家好好地快活快活吧,哈哈哈哈……”,说罢催马缓缓前行。
其余人纷纷抓起地上的女子,都上了马,跟在胡髯大汉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