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牢门锁上”
“你去禀报大人”
很快,一大群公差衙役来到牢房,个个手持刀抢棍棒。
“花雪如,放开他们。”
花雪如叫道:“他们……他们要侮辱我”
“休要胡言,再不放开我们就要冲进去了,到时让你死在刀棒之下。”
花雪如一动不动,看着外面一群衙役,被她制住的两个衙役看准机会相互使了一下眼色,趁着花雪如愣神的机会,猛地同时用力挣脱,推开花雪如,冲出牢门。
“大胆花雪如,老爷要提审你,你竟敢拒捕,快快俯首就擒,否则现在就处决你”
花雪如缓过神来,垂手说道:“你们来带我上堂吧”。她现在戴着沉重的脚镣,又没有兵器,知道自己根本无法脱身,她可不想现在就被砍死。
外面的衙役迟疑了半天,没人敢上前捆缚花雪如。
“你背过身,跪在门口,双手被在身后,低下头。若不照办,我们便当你是拒捕,现在便处决了你”,衙役们知道花雪如的厉害,小心得不能再小心,谁也不想丢掉性命。
花雪如犹豫了一下,拖着沉重的脚镣慢慢来到牢门口,背对着一帮衙役跪了下去,双手背在身后。
“头低下,再低点”,外面的衙役吆喝着。
花雪如的头低的不能再低了,这个姿势让她感到非常屈辱,不过她出来前已经做好了忍受一切屈辱的准备,她要活着见到韩雷,当面问他为什么不辞而别,当面问他是否愿意和自己相伴终生。
她渴望能和韩雷过上平静幸福的生活。
四个衙役相互点了一下头,将兵器放在地上,防止被花雪如夺去,然后手拿着绳索慢慢靠近花雪如。
待到了花雪如近前猛地扑上去,两个衙役扭住花雪如胳膊并按住,另两个衙役用绳子飞快地在花雪如胳膊和身体上缠绕,直把花雪如捆的结结实实,上身一动不能动。
四个衙役松了一口气,衙役头命令道:“把她拖走!”
两个人拖着花雪如走出牢房,一直拖到了大堂之上,然后放开花雪如站到一边。
“跪下”,县官在上面喝道。
花雪如不敢再逞强,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堂下跪的可是花雪如?”,县官问道。
“正是民妇”
县官看着花雪如丰满凸凹的身躯,咽了咽口水,摇摇头,好像很可惜的样子,继续问道:“花雪如,我问你,赵三有可是你所杀”。
花雪如答道:“是我所杀,我路过此地,碰见赵三有欺辱良家妇女,我上前解救。赵三有趁我不备暗算我,我失手将他杀了”。
“那女子何在?”,县官问道。
花雪如答道:“我不知道,我救了她之后便和她分开了,然后我就被绑到这里来。对了,她身上还有我的衣服。”
县官慢悠悠地说道:“本县已经派人查过了,没有女子受到赵三有的欺辱,你所说的赵三有欺辱民女定是为自己杀人推托罪责,现在本县可以判定你杀人罪名成立,即刻拖出去斩首。”
“啊”,花雪如大惊,“你,你这是草菅人命,才查了一天怎么知道有没有这个女子?你……”。
花雪如不知道,县官这样急于将她斩首完全是那赵老爷背后操纵,县官只不过是个傀儡。
县官自己并没有胆量这样做,因为灰衣人曾提醒他要秉公审理,而他这样做根本不合规矩。
“拖下去斩了”,县官喝道。两个差役上前捆住花雪如的双腿,拖着她向外走去。
“大人,我冤枉啊,求求你大人,你不能这样啊”,花雪如完全没有第一次来这里时的轻慢,近乎求饶的叫喊里带着绝望,但这样也救不了她。
“把她的嘴堵上,不要让她乱喊”,县官喝道。
花雪如的小嘴被一块布严严实实地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头后插了一块长条木牌,上写:杀人犯花雪如斩。
花雪如被拖到刑台上,两个官差将她按住跪下。
花雪如仍在挣扎,口中呜呜作响,两个官差使劲地按住她,不让她动弹。
不少人前来看热闹,周围一时间议论纷纷:“这不是昨天抓住的江洋大盗吗”
“不是,江洋大盗另有其人,这姑娘杀死了赵三有,还能有活头”
“赵三有死有余辜,哎,可惜了,这么美的姑娘。”
“斩”,监斩官一声令下。
花雪如不再挣扎,跪在刑台绝望地闭上眼睛,“夫君,我们只能来世再见了”
刽子手拿下花雪如脑后木牌,挥起大刀砍向花雪如洁白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