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安置在一处幽静的公寓住下,公司不再安排我老婆和别的男人睡觉,只是让她静养待产。
公寓的房里各个角落都安装了高清晰摄像机,我和老婆每天的生活起居、吃喝拉撒、打情骂俏,都被廿四小时不间断地全方位记录下来。
每天晚上的成人电视频道,每周一期的成人画报,都在对我们做着长时段、大篇幅的连续报导,我们每时每刻的生活细节都完全暴露在香港公众的目光下。
我们每天看着电视上的自己,心里都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和惊喜。
是啊,哪个人没有把自己的原始欲望向人倾诉和展露的冲动呢?
只不过是受着道德、伦理、条件、环境的限制,不敢当众表达出来而已。
网上那么多袒露心声的匿名帖子,就是这种普遍心态的有力明证。
如今我们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那些所谓的限制已不复存在,我们可以赤裸裸地把自己心底的原欲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既满足了我们的露淫癖,也满足了香港无数观众的窥淫癖,两全齐美,相得益彰,人生之乐亦不过如此了吧!
我们依偎着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萤幕上的自己:深夜,我老婆从床上赤条条地爬起来,挺着肚子要上厕所,我忙劝住她,同时仰面躺在床上。
老婆笑嘻嘻地叉开腿蹲在我脸上,一泡热尿从紫黑色的阴唇间喷出,准确地撒进了我大张的嘴里。
我“咕嘟咕嘟”地咽着尿,末了用舌头把老婆的尿道口舔了又舔,直至再无残留,老婆才把屁股从我头部挪开,继续睡觉。
老婆对着萤幕吃吃笑着:“现在正在看电视的那些男人们,是不是都在对着萤幕打手枪啊?”
“恐怕有更多的居家少妇看了电视以后,都会吵着要往老公嘴里尿尿呢!”我笑道。
“有几个老公像你这样体贴呀!女人们大概只能往情人嘴里撒尿了。”老婆叹道。
“哎,你说香港人看了咱们的系列片子之后,鼓励自己太太出墙乱搞的男人会不会突然增多啊?”我问道。
“鼓励不一定,但默许的人估计有不少。女人们当然巴不得了,谁不想多尝几个帅哥靓仔呀?”老婆分析着。
“那咱们对提高香港妇女地位,可是功不可没呀!”我有些沾沾自喜。
“别臭美了!人家香港妇女的地位本来就比大陆高。什么鸭子呀、男妓呀,不都是从香港传到大陆的!”老婆撇着嘴。
“但是像我这样,心甘情愿地把老婆送给别人操的男人,在香港也不会很多吧?”我很不服气。
“是是是,你是大王八,在大陆罕见,在香港也不多。从内地到香港,我都是最幸福的人!”老婆搂着我的脖子撒着娇。
转眼间老婆的预产期到了,公司把我们两口子单独安排进了妇产医院的一间特护病房。
病房除了医疗设施一流以外,同样全方位安装了高清晰摄像机,随时拍摄着我老婆生产的一举一动。
在老婆生产那天,医护人员把所有的接生仪器设施都从手术室搬到了特护病房,以便在成人电视频道现场直播我老婆分娩的全过程。
我老婆赤条条地躺在产床上呻吟着,两条腿分开架在两侧的架子上。
高耸的肚皮下面,黑洞洞的阴户一张一合;雪白的脖子上,挂着热心观众赠给她的那双破鞋。
我一丝不挂地陪侍在产床旁,小得可怜的阴茎在胯下晃来晃去。我的头上,戴着热心观众赠送的那顶做工考究的绿帽子。
强烈的宫缩开始了,老婆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喊叫。
医护人员在她大张的两腿间紧张地忙碌着,我坐在她身旁,紧紧握着她汗湿的小手。
老婆大汗淋漓,嘶声叫着,一只手抠进了我的肉里,一只手死死攥着胸前的破鞋。
我颤着声安慰着老婆:“再忍忍,马上就生下来了!很快就不痛了!”
老婆的手到处乱抓,一把捏住了我的阴茎:“哎哟……痛死我了……你这死王八……鸡巴这么小……抓也抓不住……哎哟……好痛……哎哟……”
好在一切都还顺利,一阵呼天抢地的嚎叫之后,胎儿终于从老婆饱经沧桑的阴道里钻出来了。
助产士麻利地剪断脐带,倒提着双脚在婴儿背上拍了几下,婴儿发出响亮的啼哭声。
护士们现场为孩子洗澡、秤体重,包裹好后送到我手里道:“恭喜你,是个千金,体重七磅半,母女平安。”
我激动地接过孩子抱在怀里道:“这是我老婆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我一定把她养大成人,让她将来比她母亲还要风骚,找一个比我还无能的王八丈夫。”
我老婆睁开疲倦的双眼道:“这个小骚货,差点要了我的命!将来让她被千人睡、万人操,生上无数个野种,都让她丈夫养!”
第二天,香港各类成人报刊杂志都以醒目的位置报导了我老婆分娩的消息,大字标题香艳刺激,充满诱惑。
“太太颈挂破鞋生产,丈夫头戴绿帽陪侍。”
“大陆淫妻在港产下一女,与贱夫毫无血缘关系。”
“贱夫淫妻修成正果,生下女儿不知父何?”
“绿帽先生欲将野种嫁给王八,破鞋太太只想女儿更加淫荡。”
“破鞋太太与无数人交媾,生下女儿不知其父为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