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了了,头顶悬着的刀带来的莫名恐惧快要把他逼疯了,他深吸口气,从自己大开的双腿间看陆骁,“……您到底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陆骁又把烟叼回去,像是司空见惯地使用一件最常用的器具,解开腰带和裤子拉链,将尚在蛰伏的性器从茂密的黑色丛林中掏出来,在他惊恐至极的目光中,细条慢理地将阴茎撸了起来,这才咬着烟,不甚清楚地说:“你心里清楚,无论如何都逃不了,明知故问有什么意思?”
“不要……不要……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放开我,求您放开我!”这个瞬间,他是真的慌了,但从脖子开始,手臂,胸口,腰肢,能动的关节都被牢牢地束缚着,他用尽力气挣扎也只是自取其辱的徒劳,除了毫无用处的哭求,他做不了任何事。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陆骁为什么要给他正在输液的手臂扎肌肉松弛剂。
否则这种程度的挣扎,输液针怕是都要把血管刺破了。
Lu还没进入他,他就已经哭得几近崩溃。他是真的怕了,顾不上别的,可陆骁却在他这种失控中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你在西区的时候,作为商品奴,就算你勾引了你的调教师,但那个孩子——他应该也不会用你,你到我这儿来,我也没让谁操过你,看你的反应,这应该是第一次?”
他嗓子都哑了,兀自徒劳地哭求,“是,奴隶是第一次,求求先生可怜奴隶,不要……不要……”
“被人插是第一次,但被道具捅,应该很习惯了吧?”陆骁两根手指夹着烟,剩下的三根手指却掐住了他不断挣动的脚踝,另一只手卡在了他另一条腿的大腿根上,黑沉沉的眸子居高临下地审视他,他在这种无形的压力下不由自主地咬唇闭嘴,直到甚至连挣扎都不敢了,失神地完全安静下来,陆骁才说:“一般来说,习惯了道具插入的奴隶,不会像你这样,这么抗拒与人交媾。”
他倏地反应过来不对,猛地瞪大眼睛,陆骁却在这时,一边奚落地笑着,一边扶着自己的阴茎,缓慢地抵在了挂着润滑剂、过分滑腻温软的穴口,“你这个样子,我猜,是因为你想守住你最后这么一点‘干净’的地方。”
他绝望地摇头:“不要……不要!!”
每天持续的调教让后穴很容易打开,陆骁对他的“不要”恍若未闻,真正如同使用一件工具那样,毫不在乎地将欲望慢慢朝他的体内压了进去,“但你应该很清楚自己未来将要面对什么——一个男妓,居然想守护贞操,如果没个念想,一般没人会自设关卡为难自己。”
“不!!!——”陆骁真正进入的那个瞬间,他崩溃的嘶吼几乎把嗓子撕裂了,淡淡的血腥味呛出来,他用力地将后脑往刑床上磕,空洞的声音却让他更加绝望,“不……不要……”
陆骁始终在盯着他,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落尽了陆骁的眼里,等粗长的欲望完全埋进了这个因为抗拒而疯狂绞紧的甬道,男人又把烟叼回嘴里,有技巧地掐着他的大腿和臀肉强迫他放松,“所以,你是心里放了一个人吗?你是为了他,想要守着这个地方?”
“……”他连求饶都求不出来了。
他毕竟受了这么久的调教,身体已经逐渐被改造,即使抗拒绝望欲死,那不知羞耻的肉洞却依然会被唤醒渴望,会习惯地流水,会热切地迎合。
他控制不了。
他闭上眼睛,不想记住第一次被真阴茎操是什么感觉,可是陆骁每一次的挺身带来的反应,都那么清晰地充斥每一根神经、每一个毛孔。
陆骁叼着烟操弄他,从头至尾漫不经心,他对陆骁而言,无非就是一个不甚可心的小玩意,但对他而言,这比任何一次被惩罚的痛苦都更强烈,如同一次灭顶之灾。
他不敢在这种时候想念男朋友来逃避痛苦,可越是回避越是清晰,季凡的脸就像是另一种凌迟的酷刑,随着陆骁重重鞭挞他的G点,而支离破碎。
原来,落到这个地步,他其实什么也守不住。
跟假阳具不一样,陆骁灼热的精液深深地射进他的身体里,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肠肉因为被迫的容纳而战栗,他犯恶心,可是一天没吃东西,他歪头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陆骁用完了他,就毫不留恋地退出来,随手抽了一张棉柔巾来清理自己,几下把自己收拾好了,又衣冠楚楚地来到流着泪侧头喘息的他的身旁,将刚才清理自己的那张沾着精液肠液和润滑剂的棉柔巾,随手团了两下,塞进了他嘴里。
他又是一阵干呕,可还没等把那玩意吐出来,嘴上已经被调教师卡了一个软胶的口球。
“人在发烧的时候,后穴的温度会比平时高,用起来也会更舒服,有的人为了追求这种温度,甚至会要求MB事先用偏热的水灌肠。”陆骁抹了一下他眼角的冰凉的泪,就像在说一件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所以,如果你发着烧干活儿,客人会给你加小费的。”
那天他发着烧,一边打针一边挨操,失去了第一次,心如死灰,咬着脏污的面巾以为自己就可以这样死去了,但是等药都滴完了,他的烧却退了。
人真是顽强。他想,既然死不了,就还得这么日复一日地熬着。
从那以后,他再没什么激烈的反抗了,对于“写作文”的游戏,他也不再抵触,让写什么写什么,自己如何从当初那个骄傲的“太阳”,变成现在这个会扭着腰满嘴淫词浪语流着水求操的男妓,每一个细节都有细致的描述,这个“游戏”持续了整整八个月,那八个月里,他不知道挨了多少藤条,手上更是新伤叠旧伤成日里狰狞肿胀,也是在这个过程中,他碰到键盘,看着电脑屏幕,从最开始生理性地恶心反胃,逐渐演变成了惶然的恐惧。
而至于曾经时常出现在他幻想里的救世主季凡,渐渐的,他也不敢再幻想了。
他深陷泥沼满身脏污,哪怕在梦里,也早就不值得季凡来救了。
可是明明已经认命了,谁能成想,却又在这个最不该再相见的时候,遇见了他。
言欢深吸口气,手臂撑在露台的栏杆上,疲惫地抬手捂住了脸,他拼命地将那些本不该再有的情愫和妄想压下去,却听见背后拉门被拉开了。
他搓了把脸,尽力将情绪藏好,回过身去,哪知刚一转身,还没看清季凡,就先看见了递到面前的一盒烟和打火机。
他诧异地挑眉,大概是因为方才情绪太激动,这会儿开口,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你抽烟?”
季凡静静地看着他,等他把烟和火机接过去,自己腾出手来,就将一起带出来的外套披在了他身上。
季凡看着他的目光那么深邃又那么哀伤,言欢觉得,他可能有无数个问题想问,可最终,他什么也没问,犹豫了一下,才有点不舍地放开了替他拢着衣襟的手,笑着摇了摇头,只是对他说:“没有。是觉得你应该想抽,昨天跟晁锡分开的时候,找他要的。”
【作家想说的话:】
写在这章前面——
【受是个MB】
【受的第一次是工具人陆骁的】
【这章有陆骁第一次xo受的情节】
【能接受再往下看,接受不了赶紧点叉】
【跳过这章看以后的内容没有影响】
最后……
【画是蓦阑画的!第三章的太阳!吹爆!细节和表情我都太爱了!小可爱的微博是@蓦阑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