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好门,我迅速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起来,想想老赵是乡下人,比不得写字楼里那些有文化的。
故而我化的妆故意浓重了些,眼线很重,嘴唇很红,粉底也铺了许多。
打扮好,我脱掉全身衣裤,从衣柜里找出前几天在大百货买来的肉色天鹅绒丝光棉连裤袜,打开包装小心翼翼的穿好,然后又戴上黑色金丝修纹乳罩,最后从鞋柜里找出平日里穿的三寸跟的黑色高跟鞋,对着镜子一照,真是楚楚动人一身的浪骚,尤其是这连裤袜里面没裤衩儿,那一团黑丛丛的屄毛儿清晰可见十分扎眼。
都收拾好,我打开门走了出去,走到老赵身旁时故意一转身正面冲着他笑道:“看我这样儿您是不是放开些了?”
老赵一辈子土气,哪里见得过如此惊艳的美女还穿成这样?!他盯着我顿时木呆了。
我见他嘴巴张得多大,口水都顺着嘴角往下淌,一副呆瓜的模样,不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儿。
这时老赵才回过神来,张嘴说:“闺女……你……这……”
我笑着重新坐在老赵对面,翘起二郎腿,笑道:“我都不怕臊,您还怕羞啊?”
老赵见我如此,索性也就放开了,他笑着说:“闺女,既然你这么豪爽,那我老赵也不能落后。”
说着话,他不仅抬起一直捂着鸡巴的左手还将上身的白色老头衫也脱了下来,完全赤身裸体。
此时我细心的发现老赵的大鸡巴竟然略微挺了几挺似乎是有了点动静!
重新开始喝酒,然而这饭吃得越来越有味道了。
这次,老赵开门见山的冲我问:“闺女,你到底是干啥活儿的?”
老赵说着话,目光始终在我身上打转。
我笑了笑反问:“您看呢?”
老赵盯着我看了许久“嘿嘿”笑了两声说:“金老板娘曾经说你干的活儿和她差不多。”
我听了笑:“她说我也是理发的?”
老赵摇了摇头说:“我们老哥儿几个都知道她那臭底子,你别看她现在当老板,其实以前在温州就是个在发廊里卖屄的!呸!臭货!”
他狠狠的啐了一口骂。
老赵这话点明了我也是个卖屄的,既然他挑明了说,我也索性大大方方接了下来,笑着问:“您对卖屄有啥看法?”
老赵瞥了我一眼,嘴里又骂:“浪货一条!谁见谁操!”
其实他摆明了当着秃子骂和尚,有意臊臊我,但我也是个久经风月场的人物,不要说他还拐弯抹角的骂,就是指着鼻子冲我骂,我也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无动于衷。
故此,我笑着一挑大拇指说:“骂得好!骂得妙!骂得痛快!”
老赵喝了口酒又说:“这娘们儿一旦干上这个就脱不开了,上瘾呢。”
我笑着点点头说:“说的是,脱了裤子一撅腚,钱儿就来了,又省心又省事儿,自己还能美,不上瘾才怪。”
话题一转,我笑着说:“可您知道这卖屄也分个档次?”
老赵一听,好奇的问:“啥?”
我继续说:“这卖屄也分三六九档,金屄、银屄、浪屄。”
老赵眨了眨小眼睛继续:“啥意思?”
带着三分浪劲儿我解释道:“这金屄,人靓活儿好!只特供领导玩儿。这银屄虽然比金屄略差一些,但也专门给企业老总操。”
老赵听得认真点了点头又问:“那浪屄呢?”
我笑着说:“啥叫浪屄?给钱儿就能操的那就叫浪屄。”
老赵听了挠了挠秃头说:“还有这么多讲?”
我见老赵似有所懂,笑着说:“那个金老板充其量也就是个浪屄,交费就让操。”
老赵听了嘿嘿笑了两声抄起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见他酒杯空了,急忙起身扭着丝袜大屁股凑到他近前给他满上,老赵两只眼睛从头到尾紧紧盯着我的裤裆,胯下粗大的鸡巴开始有了硬度。
我只装作没看到,又重新坐下,这次索性将两条丝袜大腿微微分开让他瞧个仔细。
老赵吃了口菜,看着我问:“闺女,那你干的活儿比金老板高明了?”
我听老赵把话题儿往我身上引,正中下怀,笑着反问:“您说我干的是啥活儿?”
老赵一听“嘿嘿”的笑了一声索性不说话了。
我笑着打破僵局说:“其实您不说我也知道,说白了吧,其实我也是个卖屄的!”
老赵听我主动认下来,多少感觉有些吃惊,两眼盯着我问:“闺女……这……”
我冲他浪浪的一笑说:“咋?您瞧不上我?”
老赵看了看我分开的丝袜大腿,摇摇头说:“那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