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护着她,不幸中箭晕倒了过去。
苏扶楹见情况不对,拔腿就往马车上逃跑,谁料车夫也不见了!
“抓住她!”
从黑暗里跑出来几个黑衣人,朝着她的方向跑去。
苏扶楹情急之下想要自己驾着马车离开。
可她自小养在宫中,连缰绳都没碰到过一次,哪里会驾车?
“抓活口!”
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黑衣人的话更是让苏扶楹陷入了绝望。
她趔趄的倒在地上,将间的饰全部取了下来,扔在黑衣人的脚边,哆哆嗦嗦的祈求:“我身上暂时只有这些东西,你们要是觉得还不够,我可以再让人去取!”
黑衣人大步跨到她面前,一只脚踩在她的手背上,轻蔑的笑了笑:“你的命,也能取了给我们吗?”
“什么……”
一把粉末洒了下来。
苏扶楹顿觉的呼吸困难,神志不清,几秒之后便晕了过去。
这时,躺在不远处的陆离缓缓站起了身子,一脸厌恶的将衣角灰尘擦掉,板着脸道:“真是的,还要配合演戏。”
“陆大哥,这妮子要如何处置?”黑衣人谄媚的问。
陆离沉眸道:“城外杜鹃村里有一处别院,你去找一些得过瘟疫的病人衣物和被褥放到房间里,再将她锁进去,三日之后再放出来。”
“是。”
-
月满楼算是丹阳城数一数二的酒楼。
酒香招客,人潮如织。
好在陈循提前订购了位置,否则得等到明日才能吃上。
环境清幽的包厢里,柳映梨浅浅抿了口桂花酒,唇齿生香,回味无穷。
“听闻月满楼的桂花都是选用九月份中旬的金桂或银桂,花香浓郁,酿酒最佳。殿下虽已痊愈,可也不能贪杯。”
陈循默默将酒壶拿远了一点,不想她初愈后饮酒太多。
“金樽美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柳映梨将酒杯里的最后一点抹在嘴唇上,轻轻的舔了一口,尾音被酒香浸的软:“陈循,本宫还要喝……”
“殿下已经喝过了,浅尝辄止。”
“不行!本宫这段时间一直在喝药,况且也已经戒色戒荤了,现在还不能放肆一点多喝几口吗?”她起身作势就要去夺。
陈循将酒壶护在怀里,不让她抢走。
柳映梨这性子偏不服气,从桌沿边绕过来,朝着酒壶伸出手去。
“酒气伤身,还望殿下以身体为重。”
陈循瞧见她的神态,想起很久之前她喝醉了酒,蓄意调戏萧凛的情形。
那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他敛眸,见柳映梨将酒壶正要抢走,侧身一避,不料反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事情办妥了。”
几乎是在同时,处理好苏扶楹的陆离来到相约的月满楼,推门一看,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他愣住,随后将门掩上,满头黑线:“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来外面的?”
陈循:“……他好像误会我们了。”
低头一看,也不怪别人误会,他们俩的姿势的确有些奇怪。
柳映梨趁机夺走酒壶,然后坐回到自己的位置,偏着脑袋自顾自道:“谁管他呢。”
不过,陆离回来便代表着计划顺利完成,苏扶楹应该已经被关起来了。
也不知三日之后,会是什么光景?
月满楼的佳肴美味,酿酒极佳。
陈循实在拦不住,好在柳映梨也还算有点理智,不过喝了半酒壶的桂花酿。
“烧鸡不错,酒不错,你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