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急。”
老岳说,“然后让那个骚货跳日本舞。电视里放上音乐,我们跟在她的后面扭。我紧跟在日本妞的后面,没事还能忙里偷闲的摸摸小屁股。”
“这回可以随便摸了吧。”沈靓说“不让!那小屁股,跟装了弹簧似的,一哆嗦就把你的手给弹开了。”
“靠,花那么多钱买罪受。您就是欺负我们有本事,见到日本老娘们傻了吧。”
沈靓说“你老实听着,”岳厅长说,“然后她的代理、翻译和我的接待方都自动退出去了,只留下我和那个骚娘们两个人在屋里。”
“那多好。”
沈靓说“好什么好,这时候问题就来了。我不懂日语。原来当研究生的时候倒是学了两句,可是不会说。好几十万呢不能光肏屄呀。那不把人累死了。怎么也要谈点艺术什么的吧。”
“你怎么办的?”沈靓问,心里却在想“你也懂艺术?懂艺术也是性交艺术。”
“我一看人家日本女人文明啊,跪在那我不说人家就不动。那大眼睛水灵灵的盯着我,我往哪边动,它往哪边转。躲都躲不开,只好跟她说日语,“你地,什么地干活?””
“这是日文吗?”
“怎么不是?不过她还真的听不懂。我就把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对成一个圈,用右手的食指对准了往圈里面通。”
岳厅说“这回她明白了吧?”
沈靓说“明白什么了?跟着就脱衣服。我得赶快跟她说呀。我一边用手指头比划一边跟她说“这个地,不文明地,不要。艺术聊天地,大大地干活”结果人家一听不干了!”
“说什么了?”沈靓满怀期望“她不说还好。一说差点把我气死,”
“干吗呀这么生气。”
“人家说“大哥,您就干点这不文明的吧,文明的咱玩不来。我得赶快回去睡觉,明天还要表演呢。”
你说这不是气人吗?
“她说中国话?日本AV的也学中国话?”沈靓问。
“中国话?她就是中国人!出去了,说是当研修生,其实就是打工。但是到地方找不到工作,怎么办?就干这个了。你说这不是坑人吗?我坐汽车、坐飞机好几千公里;办护照、办签证麻烦那么多日子;找AV,找机会担那么大风险;买吃的、买艺人花那么大价钱;结果连根日本屄毛都没看见,整个和在国内一样!这种人,实际上就是道德低下,要不为什么说不能相信婊子呢!”
“就是,太没职业道德了。”
沈靓表示同意。
“你也这么想是吧?”
“只能这么想。”沈靓说。
“没想到还是人家不同意!”
岳厅长愤愤不平,“还说什么‘大哥您就将就着吧。我看见您瞪着眼珠子在场子里挑人了。你在那根本不能挑好看的,您挑上的那些全是咱姐们。’人家讲话了,电影里那样的AV女郎全日本也没有几个。都有主,哪轮得上咱们。幸亏我挑上她了,要不然里面还有一个东南亚的。你看她,”
“人妖?”沈靓脱口而出。
“人妖倒不至于。是个二瞖子”
“现在不能换了吧?”沈靓问。
“换是换不了了。不过这女孩子也确实有点日本味了,人家自己都说了‘大哥退钱也退不回来了。要不我牺牲一次,陪您玩SM吧,我们这什么道具都有,SM在国内也玩不上的。’你看人家。懂得咱们心理啊,知道咱们想玩国内玩不上的。”
“到底玩了没有?”沈靓说。
“只能这样了。不过真是不好意思,咱不会!”岳厅长说着脸都红了。他工作几十年从来没红过脸,这会脸红了。
“捆人你不会我信,打屁股你也不会?这样,”沈靓说的激动,一把把姐姐掀了过去,举手便打。老岳赶快拦住了。
“不能打。人家第二天还要演出,身上有伤就砸了人家饭碗了。最后玩的是滴蜡。”
“滴蜡有什么好玩的?”沈靓觉得不过瘾。
“你不懂。也不好受,你听她在你身子底下被烫得哭爹喊娘的就知道有意思了。我最喜欢往她屄里滴,滴得她尿眼都堵上了,最后连屄毛都竖起来了。一个劲的求饶。有意思,有意思。”
岳厅长总算有了笑脸。
“都堵上了怎么肏啊。”
沈靓没事瞎操心“肏什么肏,硬都硬不起来了。不过这个确实挺有意思,要不你来试试看?”
“我不要。不过”沈靓指着姐姐说。
“咱们拿她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