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更是边肏边急道:“娘子千万莫走,莫要轻易输与你妹啊!”
林娘子见宛儿拦在身前,想走是走不了的了,不由一咬银牙,又深吸一口气,压稳慌乱心神,轻轻拔开锦儿的手,优雅转回身来。
她面对眼前一丝不挂的通奸男女和两个婢女,淡淡一笑道:“锦儿,我们不走了。我倒真想看看,衙内是喜欢家妹多些,还是喜欢奴家多些。”
锦儿凑近脸来,咬耳羞急道:“那怎么行啊,你和她,是亲姐妹啊,怎能共侍一夫?”
若贞优雅地莞尔一笑,端的是风情万种。
只见她冲高衙内嫣然道:“这有什么,衙内不就是想双飞我姐妹双花么?我们便好好快活一回,让衙内尽享齐人之乐,又有何妨?瞧他当真喜欢谁!此外,奴家还要送衙内一份大礼。”言罢,冲锦儿耳语吩咐几句,最后蚊声道:“为救大官人,上去好好服侍衙内,不可得罪他。”
锦儿恍然大悟,也大方地转过身来,忽儿脸色绯红,轻轻脱去翠绿外衣,只余一件贴身半透粉红抹胸,一条紧身半透粉红小裤,原来她今晚也是有备而来。
高衙内被若贞美色所迷,一边肏干她亲妹,一边瞪大一双色眼瞧她,兴奋得不成模样。
余光瞧见锦儿今夜穿得性感之极,莲步婀娜,宛转行至自己身后;双臂从他腋下穿过,小手抱住他胸膛,一对丰弹玉奶贴压他背肌,缓缓做那乳推之戏;小腹更是贴实他屁股,助他推臀送屌肏干若芸。
一时乐得眉花眼笑,出口夸赞。
若芸也被这蓦然变化羞得芳心乱跳,知道亲姐当真要与她比拼,好让高衙内坐享齐人艳福,倒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只好打点精神,在那张宽大榻椅上调整好趴跪之姿。
她从小不服亲姐,决心放下羞耻之心,用尽浑身解数,全力与姐姐比拼一场。
若贞知她心意,又是嫣然一笑道:“二妹莫要心急,免得一会儿没了力气,早早输于我。”忽冲朝秦二女使道:“你们好好扇扇子,今晚有好戏看了,莫要让你家少爷热着了。”
二女使小脸涨得通红,心下却是雪亮,各自齐声唱喏道:“请少奶奶放心。”
若贞“扑哧”一声,一时笑靥生花,掩嘴笑吟吟地道:“你们说得好似我真是你家少奶奶一般,莫不敢当呢。”又冲宛儿问道:“府中可有好琴?”
宛儿道:“平日姐姐们多服侍少爷听曲,自有好琴。”言罢,从屏风后取出一把斑斓古琴,放于林娘子身旁一张桌案上。
若贞优雅坐下,纤指轻轻拔了拔琴弦,试了试宫商调子,抿嘴赞道:“果是好琴。衙内,今晚春宵兴浓,您雅量高致,先莫急着要了妾身。古人说琴为心声,不如您与家妹权作暖身,妾身为您调琴唱曲,助您与她先好生快活一场。”言下之意,竟将若芸视作她与衙内欢好前的开胃菜。
只见高衙内双手握住苦芸纤腰,挺屌顶磨身下少妇凤宫花心,冲若贞淫笑道:“如此最好!早想与你姐妹两个有夫之妇共效于飞,不想今日梦成!林夫人,好贞儿,你端的是本爷的知心人!”
若芸见众女使均称姐姐少奶奶,又听高衙内称她好贞儿,心中更觉有气,本想借机取笑姐姐一番,竟自取其辱,被众人取笑了。
她知道只有令高衙内大爽而出,方能扳回局面,当即趴稳身子,赌气般地瞧着亲姐,负气般自耸肥臀,助这淫少肏干起来。
若贞也幽怨地瞧着奸夫挺屌肏屄,与他脉脉含情相视,纤指却灵动之极,奏响悠扬琴声,撩动得众人心潮起伏。
她打小擅长琴画歌舞,家传技艺,当真了的,弹得中正平和,琴声竟丝毫不被妹妹春吟之声打乱,反撩得高衙内兴致勃勃,张若芸春心荡漾,令二人交媾得愈发欢畅淋漓。
只见她按韵弹琴,咿咿呀呀,竟清丽唱了起来,这歌声时而温婉淡雅,时而娇媚酥软,端的撩人心魂之极,正是一曲《梅花三弄》:
梅花一弄酥心融,映月秀托朝霞红。
玉炉冰簟鸳鸯锦,窃美偷人露香幽。
欲藏还露,脉脉含羞。
梅花二弄情意浓,解云探秘凤从龙。
粉霞白雪润秋眸,人妇粉融香汗流。
擘开花瓣,轻笼慢抽。
梅花三弄溪水潺,碧潭幽泉尽淙淙。
月来偷香香满楼,乌发松乱云雨稠。
意美泉丢,一夜难休。
三花雨润羞绿叶,落英忽现,红杏芽透。
各带春色三分,闻香知异候。
梅袂杏生,罗帐褰红,三花争妍共相就。
盼冬走春来芬芳奏。
梅花三朵情知否,红杏幸与君厮守。
这首《梅花三弄》由林娘子即兴编唱,竟是一首藏春艳曲。
词意一听便明,显是将她与若芸、锦儿三女比作三朵梅花,齐供高衙内摘弄,竟由贞洁梅花变为偷情红杏。
林娘子声若仙莺,如唱天籁,气质更是清雅高洁,此曲却是既雅又媚,有雅处,有媚处,更有荡处。
由她唱来,恁是撩拨得高衙内情欲大盛,不知不觉间,巨屌愈发勃大惊人,竟跟随她歌声节律,时快时慢爽肏起胯下美少妇,只把林娘子亲妹张若芸肏得难过之极,一时淫液飞溅,浑身香汗尽洒,娇颜扭曲变形,只得强咬银牙闷哼硬撑!
这花太岁一边惬意听曲,一边甘爽做爱,又有锦儿在后为他乳推助兴,生平还是头一回玩得如此新奇痛快!
而他此时心中所念梅花三弄之人却未含锦儿,乃是林娘子两姐妹的生母李贞芸!
他今日定下三飞她母女三花之计,李贞芸和张若芸早就答应了他,就只怕林娘子不应。
不想她经不住言语所激,不但当真答应下来,还为他抚琴唱曲助兴,显有与她亲妹一较高低之意。
一会儿李贞芸若是当真赴约而来,三飞她母女三姝之梦必当于今夜成真!
待若贞终于清雅唱完,若芸早被这花太岁肏得丢了又丢,香身布满春红,已近她所能承受之极致。
若贞见亲妹高耸雪臀跪趴大榻椅上,只能苦苦挨肏,已然支撑不住,却犹自勉力应承,不由叹了一口气,淡然站起身来,缓缓走至奸夫与亲妹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