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贞被他色指弄得乳首酥麻,不由扭摆香臀,轻轻酥磨裙下贴臀巨屌,轻声羞道:“怎么,不高兴了么?奴家非是要与她相争,有您这话,奴家已经必满意足了……奴家本是有夫之妇,背夫红杏出墙,如何还能做您正室,误您前程……能做您的姬妾,哪怕是小妾,奴家已经很开心了,绝不会阻您娶太师女儿为妻的……”
高衙内激动不已,双手用力握实她丰奶,大屌紧媾她臀壑,大声道:“贞儿,你答应改嫁本爷做妾了?”
若贞身子绷得紧紧的,双手紧紧握着缰绳,咬唇蚊声羞道:“嗯,好官人,妾身的心,早是您的了,自然会答应您……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娘子你快说啊!”高衙内激动道,巨屌媾实臀沟,双手大揉丰乳,张嘴疯狂亲吻美妇香腮粉脖。
若贞任他亲吻玩弄自己肉身,香颊红似艳霞,嗔道:“只是,只是我爹爹误以为是您害的林冲,定不会允我改嫁您的,这可如何是好啊……”
高衙内口手屌一齐用命,痴迷把玩若贞肉身,大声道:“无妨的!你父亲又不知你早已红杏出墙,正好有林冲休书在你爹爹手中,是他逼你改嫁本爷的,与我们何干?好贞儿,你只须在你爹爹面前多说本爷好话,把一切堆在林冲身上,说他负心薄幸,不顾你孤苦,远不如本爷对你一片痴心!我再下重礼迎娶你,你是他女儿,你的话,他还不听么?”
若贞被他玩的嘘嘘娇喘,浑身燥热,嗲嗔道:“妾身知道的……妾身定会,定会好好开导我爹……还好有林冲休书在,爹爹他,他早晚也会答应……但,但此事不能着急的……只能由我慢慢劝说爹爹……您也须对他礼敬有加,切不可惹他动怒……我爹爹他,最是心软的,见你彬彬有礼,真对我好,也许不出一两月,便,便答应下我们这门亲事……哎呀,冤家,您又想要了么,大屌儿好硬啊……弄得妾身难过死了……”
高衙内兴奋无比,挺屌爽媾臀沟,双手将若贞双乳搓成一团,大嘴一边狂亲香腮,一边淫笑道:“呵呵,自是想要的紧……令尊那里,本爷是小辈,自会以礼相待,爱妾只管放心,包教岳父大人满意!”
若贞娇躯扭摆,喜道:“如此爹爹定会答应我们的……好官人,您现下又想要了妾身么?要不,先忍忍?”
高衙内急道:“端的要忍不住了,真想这就将爱妾就地正法。”
若贞娇喘道:“那好,我们事不宜迟……这便快马加鞭,赶去那山冈……你再忍一会儿,待我们见过林冲和鲁大师后,妾身便将身子,再交给您……让您玩个痛快,好不好嘛……”言罢,已将手中缰绳交给奸夫。
高衙内大喜,接过缰绳,乐道:“那山冈上,正好有一秋千,今日本爷要与爱妾一试‘天外飞仙’!”
若贞娇羞无限,轻声道:“一切随您了……”
这花太岁只听得纵声长啸,双臂环搂林娘子,双腿一夹马肚,已纵马飞驰起来。
两人在马背上耳鬓厮磨,臀屌相媾,都是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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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那马跑得极快,似蹄不点地般飞奔,也只三柱香时光,两人便瞧见一处粉翠山冈横在路前。
高衙内闲暇之时偶有到过此地骑马游玩,知道这山名为杏花冈,虽不甚高,却是官家驿道与林间小路交汇之处,站在山顶,便能俯看整个漫长官道。
这花太岁纵马驶上杏花冈顶,与若贞双双下马。
时值五月山花烂漫季节,两人牵手相偎,放眼瞧去,只见山顶上数十株红杏树争奇斗艳般开满一朵朵粉色红杏,将山顶染成一片粉红,端的是如纱似梦,像雾若霭,馥郁馨香,沁人心脾。
两人只觉心旷神怡,不由相视一笑,将马缰栓在一颗红杏树上。
若贞忽道:“好官人,你瞧这花儿多好看啊。”
高衙内顺她手指,见树上一朵大红杏远赛其他杏花,正自盛放,直有碗口来大,在风中微微颤动,说道:“这花当真艳冠群芳,开得这般灿烂,堪称花中魁首,直如娘子一般。”说着走过去摘下,插在若贞鬓边。
林娘子粉颊羞红,轻嗔道:“讨厌,又来油嘴滑舌,妾身哪算得上什么花中魁首了。”一时花人相映,花衬肤色,不知是红杏替人添了娇艳,还是人面给杏花增了姿色?
高衙内见美人尽显绝代芳华,不由色色地道:“娘子若算不上,世间便无一女子算得上了。贞儿,你瞧那边是什么?”
若贞顺他手指瞧去,见山崖处一块大青石旁,不知何人在两株红杏树上挂了一个大秋千,她知高衙内心生邪念,不由羞道娇颜绯红,嗔道:“冤家,这里怎么会有秋千?您有意勾引奴家到此,是一早安排好了么?您坏死了。”
这花少笑道:“呵呵,本爷往日出游,早见过此秋千。想是有偷情男女见这里满山红杏,景致不差,为观山下秀美风景,刻意挂上的,却非本爷安排好的,一切皆是天意。我们不如这便去坐坐。”言罢,伸手便来抱若贞。
林娘子知他心意,含羞绕树跑开,嗲嗔道:“讨厌,正事未了,又起邪念,先不忙嘛……”
高衙内抢上前去,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淫笑道:“是本爷太过孟浪,差点忘了正事。但只想亲一口娘子,还不行么?”
若贞双手挂着男脖,与奸夫含情对视,阳光下杏眸秋水欲滴,娇媚无限,轻轻嗔了一声:“坏冤家……”言罢,已踮起脚尖,献上芳唇,与高衙内嘴唇相交,吻作一处。
两人在红杏树下浪漫舌吻,各自痴迷忘我,双舌痴柔缠卷,相互着意摸索对方身子,也不知甘美吻了多久,都是浑身情火炽烧。
忽听山冈下远远顺风传来一粗犷男声:“你这贼配军,走的这般慢,何时是个完?今儿日头也不早了,转过这坐山冈,还须七八里地,方寻得客店,还不快些?”
高衙内与林娘子均知必是林冲他们来了,不由缓缓分开嘴舌,舌尖凌空互扫数下,都是相视一笑。
这花少将美妇小手握住,只觉她掌心生汗,知她虽强颜欢笑,内心却很是紧张,便握紧她小手,与她携手来到山崖边。
若贞将身子躲在那块大青石后面,任奸夫从身后抱着她身子,巨屌顶压她香臀。
两人双双从石后探出头来,都向山下望去。
这山冈虽不甚高,但身处山顶,由此俯看过去,却将整条官道尽收眼底。
只见山下一条官道自远方延伸过来,两解差押着林冲,正向山脚行近。
此时正巧顺风,三人说话之声便清清楚楚传入两人耳中。
只听林冲道:“天道盛热,棒疮却发,小人又是个新吃棒的人,端的走不动。”
薛霸道:“好不晓事!此去沧州二千里有余的路,你这般样走,几时得到?”
林冲道:“小人在太尉府里折了些便宜,前些日方才吃棒,棒疮举发,这般炎热,上下只得担待一步。”
董超道:“你自慢慢的走,休听咭咶。”
薛霸喃喃咄咄,口里埋冤叫苦,说道:“却是老爷们晦气,撞着你这个魔头。”
林娘子见林冲一步挨一步,走得甚是艰难,顿时心中一酸。
忽觉身后高衙内掀起她裙摆,剥下她羞裤,将那根火烫巨炮顶在她臀壑上,不由羞得全身绷紧。
却又不敢挣拒,怕被山下来人听见,只得扭摆翘臀,不由他造次,却听奸夫贴耳轻声道:“娘子莫要怕羞,你向官道远处瞧瞧。”
若贞举目望去,却见距林冲三人约一里之外,一胖大和尚肩扛禅杖,正远远跟在他们后面缓缓而行,不是鲁智深又是谁!
三人若偶有回头,鲁智深便转入道旁林中,绝不让三人瞧见。
若非她此刻身在高处,一切尽在眼底,也决计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