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子轩示意他们把无线耳筒脱下,跟他们说:“不好意思几位,我女友这样吓一吓,可能有点麻烦,大家可以先离开吗?最多下一次只有我在家时才再请大家上来。”
既然主人家如此说,礼文心里也有点不舒服,便离开了。
离开子轩的家,三人乘上路口的小巴,往屯门市去。
礼文别过另外二人,自己去转乘西铁。
上到月台,发现人相当多,可能是星期六晚的原故吧。
再等了好一会,列车才驶进来,礼文上了车。
在西铁车厢中,人多得很,礼文找了个角落,靠在一旁沉思。
彩玉,她以前好像跟子轩没有来往的呀,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这样子由子轩的房间行出来,是不是他俩已经发生性关系?
他回想起刚才小玉的形态,看不出不来她的上围也颇有看头。
想着核着,他的裤子里搭起了帐篷。
这也不能怪礼文,因为最近他很少见嘉仪,上次见到她,想好好跟她亲热一次来消除压力,她竟然厌恶地推开自己,难道她另有新欢?
虽然她说过会想办法协助自己去留学,但谁会知她是不是已经暗地里变了心?
总之礼文就是很久没有发泄过了。
西铁上越来越多人,礼文想着东西,不为意一个人压到他身前。
他未看清楚,先嗅到一阵香水味;定神一看,他前面是一名女性,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左右,但打扮相当入时及性感;她的头发长长的卷卷的,从颈后位置望去皮肤相当光滑;上身穿着一件露肩的红色上衣,下身是一条短裙,脚上一对皮靴。
她可能被其他乘客挤着,慢慢压到礼文身前;礼文避无可避,被她的背脊贴上自己胸口,同时间小弟弟也隔着裤子顶着她的臀部。
红衣女子感觉到有异物顶住自己,别过头一看,发现了是什么东西;她用凶狠的眼神瞪了礼文一眼,他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她别过头来时,看到她美丽的样子,小弟弟不争气的挺了挺,更用力的顶在她屁股上。
红衣女子再瞪他一眼,但接着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原来她并不介意。
她故意用臀部磨向礼文下身,礼文的金刚棒更硬了,她感觉到,凑过头在礼文耳边说:“哥哥仔,姐姐很漂亮吗?”
说着竟然一手捉着小弟弟在裤子垬出来的部份!
礼文吓了一跳,实时望了望其他乘客,但由于二人贴得极近,没有人留意到。
红衣女子再对他说:“让我挨着你,你揽着我的腰,人家只会当我们是一对情侣。”说完便无力的把头枕到礼文胸口。
礼文也不反对,双手环抱,搂着女子的腰;指尖触及衫角下露出来的肌肤,礼文心里一阵兴奋。
红衣女子没有闲着,她反手在身后,巧妙地拉开了礼文的裤练,把右手伸了入去,套弄他的小弟弟。
礼文何尝受过这样的刺激,在公众地方被陌生女人打飞机,几乎要射出来;但女人很小心地捏着近根部的位置,令礼文不能够射出来。
如是者小弟弟被玩弄了近四十分钟,红衣女子忽然停了手,礼文由陶醉快感中惊醒过来,见到车子正到了美孚站,未及细想,已给红衣女子拉了下车。
二人一路行,来到西铁的洗手间。红衣女子拉着礼文,直奔伤残大士厕所,用力的关上门。
一关上门,红衣女子转身,跟礼文湿吻,同时毫不客气的,粗暴地解开礼文的裤头;当礼文的九寸巨棒狰狞地出现在红衣女子面前时,她很高兴的一口把它合着,然后吮了数下,再吐了出来,跟着再吐了口口水,涂在巨棒上面。
礼文正奇怪时,红衣女子拉起短裙,扯下内裤,转身背向他俯下身子,光滑的臀部出现在礼文眼前。
“快来吧,哥哥仔,插我的屁眼!”
红衣女子惊人的说话,先令礼文吓了一跳;但之前被玩弄己久的巨棒,却跃跃欲试的一跳一跳;礼文跟嘉仪做爱的次数不足五次,肛交?
他之前真的没有想过;但既然人家主动邀请,再不主动一点试试新东西?
当下礼文不客气的放置好自己的巨棒,慢慢的挺了进去。
“好……好紧!很爽……!”
礼文忍不住加以赞美。
他进入之后,发现不太困难,于是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着;可能是刚才被玩得太久,已经很兴奋的原故,插了不久,他便有想射的冲动,想抽出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在‘啊……啊……’的男性叫声中把精液射入红衣女子的肠内。
余韵过后,红衣女子很快的整理好衣裳,说:“哥哥仔,你样子这么英俊,虽然性能力不算好,但几时有需要来场友谊赛,可以拨个电话找我哦……”说着给他一张卡片,礼文见到是澳聿保险公司的卡片,她的名字叫张姗妮Shirley。
姗妮在他额头吻了一口,便开门走了,留下仍然在穿裤子的礼文。
小玉家。
小玉一面忧心的回到家楼下。
下午在子轩家被其他三人看到自己的样子,令她很是困扰。
她有质问他们为什么无声无息的在看足球赛,子轩解释是因为不想吵着她睡觉。
她又发现那时Leonie的衣着很正常,十足是印佣应有的样子,心中隐隐的觉得,是子轩故意陷害她的。
自己的女朋友为什么要给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