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哼嗯哼哼哼!
这是其他的男人,用我爱妻的身体演奏出来的,淫妻的乐章!
黑夜里,路灯下,那流浪的音乐家用我妻子的身体创造了最荒淫的艺术!
而我,是这件乐器真正的主人!
这美妙的乐章,让我无比骄傲!看啊!这是我的妻子!她是世界上最棒的人!
淫妻c小调第五交响曲,最后的乐章,快板,奏鸣曲式!
起!
那流浪汉口里开始不断地发出恶心的呻吟,拍打肉臀的双手突然伸向臀瓣之间!
瞬间三穴齐爆!
那两根按摩棒被强行整根没入!
癫狂此刻绞杀了妻子的肉体!
爱人那精巧的鼻头里,发出杀猪般的响声!
老猴子同时发出恶心的尖叫:“这母猪的喉咙竟然夹住了老子的鸡巴!这骚嘴生来就是吃鸡巴的啊!”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阵粘稠的闷响。
大量的精液已经冲进了妻子喉咙里,但我并看不到。
只见她双腿大张,趴了下去,又回到当初蛙腿一样的淫姿。
两只沾满淫水的白皙肉脚的脚趾奋力张开着,白里透红油光发亮的趾间出现了淫水的拉丝!
那已然崩坏的蜜臀,不停地抽搐着,在直击灵魂的刺激中,妻子的肉穴与菊穴在疯狂收缩着,恐怖异物的入侵引起生理反应,想要将其排出,而在堪比谋杀的强制高潮中,阴道和直肠又死死地夹住了那两根东西,一收一放,一紧一松,死去活来的人间地狱!
值得庆幸的,那两根玩意倒是很配地停止了震动,只怕是没电了。
即将虚脱的老汉,就这么呆呆地望着黑夜,胯下的妻子像个被宰杀的牲畜,还在不停抽搐着。
妈了个逼,不会出事了吧!
我赶紧打开妻子的手铐,将她从鸡巴上“拿了”下来。
终于看见了妻子的脸,我瞬间呆住了,手中摄影的手机在剧烈地颤抖着。
鼻腔和嘴巴周围的吊毛是如此扎眼,整张脸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风姿,我无法形容,这是何等扭曲的面容。
唯一让我放心的,是妻子依然充满笑意的嘴角。
得到解脱的妻子,剧烈地咳嗽着,吐出了大量的精液,她搂着我的脖子,挪动双脚,优雅地合上双腿,像猫一样蹲在地上,赤足又微笑,她居然就这么恢复了?
“老婆,你是超人么。”我笑着。
爱妻虽然脸蛋一塌糊涂,眼底却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用玉手摸了我始终没有射精并依然挺立的鸡巴,仿佛立刻明白了什么,沾满耻毛和精液的嘴唇笑着:“看来我还是没有做到啊,我真是个不称职的妻子。”
这时,周围想起了垃圾桶被撞倒的声音。
四肢发软鸡巴却依然坚挺的老汉用极其恐惧的眼神望着我,满脸的褶子中间升起了绝望。
“对对对对……不不不……起起……我……我……我……”老猴一样的男人,在莫大的恐惧中,说话习惯都被纠正了。
妻子只是笑盈盈地望着我,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嘬了一口烟,不幸被妻子抢走,还递给了仍在恐惧之中的流浪汉。
这大爷一口吸了半根。
我笑着说道:“大爷,你这不玩得挺好么,还说是要玩脚是吧。”
“不不不不不不!”
这时,美丽的妻子就这么出现在肮脏男人的身前,坐在了男人胯间的地上,不同于刚刚我身旁优雅的身姿,爱妻将油光发亮的玉足伸向那根依然挺立的鸡巴,脚趾间的淫水与那根鸡巴上残留的精液亲密接触着,双脚顿时变得黏黏糊糊,那美丽的足弓绷出性感的弧度。
爱妻的美脚用指缝夹住流浪汉肉棒的根部,另一只脚用那柔嫩敏感的脚心,摩擦着丑陋的龟头,竟然还有一股浓精射了出来,腥臭的精液沾满了玉足,在腥臭的气味中,足趾微张,只见那趾与趾,肉棒与骚脚之间,一道道浓精拉丝就这么在空气里微微颤抖着。
肮脏的男人呆住了,霎时病态的潮红驱赶了绝望。
接着,妻子一边奉献着足交,一边用两根手指撑开淫臀,那菊穴旁的钻戒是如此闪耀,呈现给陌生男人的,是妻子下体那无法合拢的肉洞,深红色的肠壁就这么外露着,可怕的“小帮手”正整根插在里面。
她将乳肉间的牵引绳伸向那个男人,头微微倾斜,用蜜舌将嘴边的阴毛清理干净,脸上露出那温暖并带有些许困惑的笑容,嘴里发出了淫乱的请求:“好爷爷,你能用你的那个大东西,帮我把后面的那根黑……黑色的玩具取出来么?我爱人的长度貌似做不到,你看你能帮帮珠沐么。”
我的鸡巴依然挺立,手里的摄像还在继续。那大爷已经痴呆。
我笑骂:“发什么呆,我老婆说,要你干她屁眼!”
男人回过神:“噢噢噢”
于是恶魔又在人间低语:“想操那婊子的屁眼么?”
流浪汉睁大了眼睛,野蛮的欲望再次喷薄而出!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