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发出从来没有过的笑声,她完全扯开自己裆部的丝袜,面向我,像条母猪一样趴在了地上,而她肉穴的正下方,就是那被撕开的结婚证。
“仙……老婆,先不要这样吧,你膝盖受不了。”
妻子望着我,眼里的讥讽刺痛着我:“看啊,你,我老公会一直宠爱我,所以啊,我现在真的很幸福。”
我拼命挣扎着,像条濒死的肉虫。
就连我的抵抗,都无法逃避这一切。
“你拼命扭着腰的样子真好笑啊,怎么以前没觉得你这么搞笑呢?”妻子将电脑椅推到了我跟前,抬起张开的丝腿,就这么坐在了上面。
接着,老猴子用绳子将妻子手脚全部绑在了电脑椅上,妻子就这么肉穴大开地对着我。
然后,就在我的眼前,老猴子将开着最大档的“小帮手”塞进了妻子的菊穴。
猛烈的震动声响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种级别的按摩棒就不是来宽慰女人的,它是要摧毁女人的一切。
妻子还准备说什么,却什么都晚了,她只能抬着头大声浪叫着,而老猴子,则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的鸡巴塞进妻子的嘴里,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他口里还在神神叨叨:“老板……老板,你不是想看么,俺这就弄给你看。”
接着,老猴子将妻子的头猛地一按!
爱妻的整张脸就贴在了他毛茸茸的胯下!
口水声,干呕声,呻吟声,一个人为什么能发出这么多种声音,这就像是乐器一样,这就是名为“女人”的乐器。
我奋力发出沈闷的叫声,这已经不是愤怒了,刚刚的一切都来得太快,现在,只有欲望,只有兴奋。
妻子被束缚的双腿像是蜷缩的蛙腿,每一寸都在颤抖着,那焦糖色的袜头被鲜红的脚趾撑开,这都是她即将高潮的征兆。
要来了,在我面前,妻子被别的男人弄上高潮。
口腔咽喉被塞满的妻子只能从鼻腔发出类似母猪一样的响声,从侧面我可以看得到,放弃一切的妻子已经像是真正的母猪一样,只是口交就已经满脸潮红,双眼上翻,吃痛的眼泪无法避免地流下,露出了淫荡的母猪脸,这是我做梦才能梦到的场景。
我已经忘记了挣扎,我只想静静欣赏。
欣赏爱妻为我上演的,最堕落的姿态。
诶?怎么了?
老猴子将妻子菊穴里的按摩棒停了下来,又将阳具从妻子嘴里抽出,引得她一阵干咳。
妻子迷惑地望着老猴子:“怎么了,老……老公,是想尿了么,没事你……”
“没……没……”老猴子打断妻子的话语,“不是……俺说带了礼物嘛不是,正好用得上现在,仙……老婆你不是前面还是空着的么。”
妻子懂了,露出释然的笑容,笑眯眯地望着老猴子:“好呀,是什么礼物呢?”
我也一脸迷惑,话说我老婆笑起来真好看。
老猴子走进客厅,把那个破烂的背包拿了进来,口里振振有词:“没事,虽然是俺捡来的,但直接用也可以,俺消过毒了用热水。”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一瞬间。
妻子的脸上露出莫大的恐惧,仿佛看见了死亡,瞪大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被老猴子从背包里拿出来的东西,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着,她的嘴唇在颤抖着,牙齿在不停地敲打着,而那丝袜里的脚趾,却死死地蜷缩着,那已然微微张开的肉穴,却流下了无尽地淫水。
像是饿死鬼看见了猪肘子。
我看向老猴子手里,忘了如何呼吸,喉咙里发出病态的低吼。
那是,那是。
那条绿色的寄生虫。
老猴子拿着那根恐怖的绿色假鸡巴,对准妻子微微张开的阴道口,那鲜红的肉洞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微微地开合着,流下一股又一股的口水。
妻子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浑身哆嗦了一下,乳头上的乳环却雀跃着,她疯狂地摇着头:“不……不……不!不要!我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游戏结束,不玩了!这真的会出事的!”
老猴子不好意思的缩着头:“没没没没事,老婆,你不是说随我怎么玩嘛,就是要这种效果!”
我像个溺水的蛆虫一样,疯狂地扭动着,口里不断地发出撕心裂肺的闷响,不行,我一定要阻止,阻止这东西又再次插进妻子的身体里。
老猴子看着我,一脸得意的表情:“看吧,老板,兴奋吧,俺就说,这东西就适合她,这个头,还他妈有颗粒,啧啧,这他娘要了命啊,俺都自卑了,这是个妖怪屌吧?”
妻子用力扭动着身躯,引得电脑椅左右摇摆,眼看就要倒下。
这时,老猴子用手钳住椅子的后背,顺势打开妻子菊花里的“小帮手”,无情的节奏又开始了。
妻子大声叫着,惨叫混着淫叫:“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要高潮了啊!又要变成那样了啊!我不要啊!我不想变成那样啊!别过来啊!你别过来啊!停下来!停下来啊!”
老猴子像是着了魔,又像是真的没理解,我发了疯似的挣扎着,崩坏的痛感逐渐从四肢处传来,那绿色的阳具已经贴上了妻子的阴蒂,彻底挡住了钻戒的光辉,不,不要,求你了,不要。
床板的悲鸣,妻子的求饶,男人的愉悦,这是三个人的三台戏。
但在此刻,就是一个人的一台戏了。
那绿色的寄生虫,用它那肥硕的身躯,再次钻进了妻子的肉穴中,那快感顺着血液流进了心里,冲进了大脑里。
可怜的电脑椅还是没经得住挣扎,被丁伟的假鸡巴重新插入的妻子整个向后倒去。
我最后能看到的,仅仅只是几个转动着的轮子,和一双被丝袜包裹着胡乱抽动的脚底,以及一道飞溅而出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