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奋地叫她,李妮正与一个朋友聊天,见我显然也非常高兴。
她向朋友道歉后来到我身边,也许是好久不见都很兴奋吧,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等坐下后,我责怪她不与我联系,李妮告诉我与我联系过,因为我也是满世界跑,没联系上,在这大洋彼岸见面,也没甚么太顾忌的,我俩说话都随意得多。
幸亏那天我是直接从机场奔朋友家,还没来得及去纽约所以也没带凯迪。
聊了一会儿我问她住甚么地方,李妮说她住酒店,我说:“去我寓所住吧。”
听完我的提议,她看著我,迟疑了半天,终于还是摇摇头,我看著她,恳求,她始终摇头。
我不好再说甚么,只觉得心里立即堵得慌。
她拉住我一只手,摇摇,说:“你不高兴了?”
我笑笑,也许我真心流露吧,我觉得她眼中似乎有点湿润。
我们谁也没再提这事,一会儿,厅响起了舞曲,新郎新娘走进舞池跳舞,一会几乎所有人都找自己舞伴跳舞,李妮笑著说:“你怎么不请我跳舞。”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不会。”
李妮站起:“不会怎么行,走,我带你跳。”
舞池中情绪高涨,大家早沉浸在舞蹈的海洋,我右手搂住李妮的腰,左手紧紧捏著她的手,在音乐声中,我感到温馨和柔情,我深深地看著李妮,她开始躲我的目光,渐渐也凝视著我,我觉得她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栗,我含情脉脉地注视她,温柔地说:“跟我回去吧。”
李妮的脸在灯光下惨白,她不吭声。
我拉著她手,向外走,她默默跟著我。
出门让司机马上回别墅。
她静静靠在我怀里,一言不发。
见到房间,我刚吻她她猛地抱紧我,狂热地吻我,当我伸向她乳房,她软倒在我怀里。
当我终于射出时,她赤著身子猛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
当我们洗完,我和她几乎同时有了需要,我们又抱在一起做爱。
那时侯,我觉得她早忘了自己是谁,我也忘了身在何处。
连续两天,我们足未出户,吃完送来的东西,我们就搂在一起聊,做爱,嬉闹。
第二天晚我们才赤著身体搂在一起满足地睡去。
我醒来时,见李妮早醒了,正静静地爬在我身边凝视著我,见我睁开眼,她略羞涩一笑。
然后柔情地亲我一下。
我手刚一触到她乳房,她哀求地看著我。
我只好轻轻抚摸她的后背。
她感激地看著我,轻声道:“我觉得我人都要虚脱了。”
我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身体敏感的女孩,理解地笑笑,说:“我是第一次见到象你这样敏感的女孩。”
她羞涩一笑,然后又不悦的说:“你多少女孩啊?”
我拿起她手轻轻打我嘴一下:“我胡说。”
她甜甜一笑,说:“所以我特别怕男孩子约我出去,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她又瞪我一眼:“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
我嘻嘻笑著说:“难怪申明哪都不许动,包括手脚。”
她娇羞地瞪我一眼:“那你还不老实。”
我叹口气:“谁叫我那样喜欢你呢。”
她依偎到我怀里,幽幽地说:“但我们这样是没有结果的。”
“只要我们现在两人高兴就行了,还管以后呢。”
她躺在我怀里,眼楮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甚么。
余下的几天,我们两人快乐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我告诉拉里先生,所有打来的电话和联系都中断,告诉我正在开会。
我们在草坪散步聊天,坐在树下静静听小鸟欢快的叫声,傍晚两人躺在一个吊床上一起看明亮的星空,我真的觉得很温馨。
我看李妮也早已沉浸在我们的柔情之中。
要分手的前一天晚上,在床上,做完一次爱的间歇,我抱紧李妮说:“不行,我们必须一个月得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