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拳中,常致伤人而又可作为防御重创对手的部位,那就是肘。
其撞击力非常厉害,实战中常于膝招配合交替使用,上砸下撞,左击右冲,上下联击,极难防守。
被击中者,轻则骨断胃裂,重者有生命危险,故素有“摆命肘”之称。
肘同样也是良好的防守武器,用肘部挡脚、消拳、砸膝容易得手,并使敌方腿膝麻木,失去战斗力。
所以查普曼用简洁的方法让我练习我的肘和膝。
不能说我学了多少精髓,要成为高手,怎么也得有五年以上的潜心习练,毕竟我学好也只是一个花架子,但也许身体基础不错吧,查普曼还真的为我的进步赞赏。
一天学完后我与查普曼对练,练完查普曼对著嵯奼殊讲了一通,嵯奼殊用奇怪的眼光看我,我问她怎么啦。
嵯奼殊说:“父亲夸你比他在泰国的弟子都有灵性,如果你能潜心苦练,肯定能成为泰拳高手。”
我笑笑,心想一不留神成了泰拳高手,但我知道这不可能。
我感谢查普曼的鼓励。
泰拳的脚上功夫,是泰拳最主要的技法,适用于中、远距离攻击,腿击在搏斗中的威力是相当凶猛的,素有“铁脚”之称,在一场格斗中,若谁一旦被对方踢中,胜负就可以立刻定音。
持续了半年,其间我离开过美国几次,但由于艾娃与嵯奼殊比较聊得来,所以我不在美国时,嵯奼殊有时也会应艾娃邀请到纽约陪艾娃玩。
半年的练拳不知不觉,我自己感到肘、膝和脚上真有了些效果,也许是心理作用,反正我觉得比平时更有力了。
我偿到了泰拳的好处,练得更用功了,每天我都会按照查普曼的教授自己练几小时。
按查普曼的曾告诉我,泰拳手经过长期的苦练,身体各攻击部位都锻炼得坚硬如铁,尤其是膝、肘和腿等部位更是要有力、凶狠。
这样在紧张、激烈地格斗中,题、打、顶、撞、砸、膝肘并用,拳脚横飞,动作凶猛,运用自如。
嵯奼殊来得多了,她也渐渐似乎明白了我与艾娃、戴西的特殊关系,但她很聪明,几乎从来不怎么在她们彼此间传递不该说的话,由次戴西与我用餐,正好嵯奼殊也在,于是我带上嵯奼殊一块。
用餐过程,戴西笑著给我介绍她即将开拍一部影片的情况,并说可能要到日本东京去拍外景。
我说好啊。
戴西说:“你们日本不是有公司吗,到时你不到日本去看看,陪我在日本玩玩?”
我笑著说:“你是去工作又不是玩,我去又怎样?”
戴西软磨硬泡,希望我去。
我说我要练拳。
戴西说:“到日本每天照样有时间练,而且可以找日本拳手切磋。”
戴西后面的话倒是让我觉得有些心动。
戴西见我犹豫,说:“要不让玛丽小姐跟著一块去,陪你练,反正学语言在哪儿都一样。”
我问嵯奼殊可以吗,嵯奼殊说她没问题,关键是护照签证问题。
这倒没甚么,我于是对嵯奼殊说:“这样吧,你与查普曼先生商量一下,我聘你作陪练,英语学习到纽约安排一个学校。”
嵯奼殊说与父亲商量一下,因为她怕离开父亲,因为查普曼不懂英语,生活会不方便。
下次查普曼来教拳,高兴地让嵯奼殊告诉我,他非常感谢我能再聘嵯奼殊作陪练。
这事就算定下来了。
凭心而论,在这之前,我对嵯奼殊没有任何性的企图,她虽然青春靓丽,但还不足以让我动心。
但是,当她换上练拳服,在我对面摆开架势时,我觉得她是很有英气充满魅力的一个女孩。
既然心理发生了变化,自然对她就有了些挑逗。
两人对打,我会耍赖地抱住她不让她动,每次都是她惹急了推开我,当她站到我身边纠正我的姿势时,我觉得她因运动而起伏的乳胸特别有魅力。
但嵯奼殊的眼楮中始终露出的是平稳的目光,让我窥探不到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无论是在艾娃基地,还是在洛杉矶度假,我都会带上嵯奼殊,她也不提出额外要求,怎么安排她就怎样执行。
负责保安的洛丁先生倒是颇爱与嵯奼殊切磋。
有次我对嵯奼殊与洛丁动手比试不满,吃饭时我告诉嵯奼殊希望以后不要与洛丁来往太密影响洛丁工作,嵯奼殊吃惊地放下手里的刀叉看著我,然后笑笑,点点头。
以后洛丁虽然还与嵯奼殊探讨泰拳,每次嵯奼殊不怎么热情,但当她见我注意他们时,嵯奼殊反而显得热烈些,让我很恼火,但也没办法。
一次我与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在洛杉矶攀岩,戴西因为排戏委托嵯奼殊照看我,艾娃因为去欧洲参加比赛也不可能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