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悦地说。
彩莲气淋淋地看著我,但见我盯著她的样子,我想肯定是生气的模样,她委屈地低下头,倒是不敢再说话了。
彩珠不好意思抬头,呜咽著捂著脸跑向她的休息舱。
我起身,彩莲抓住我衣角,不让我去追彩珠。
我看著她:“你又耍小孩子脾气。”
“我不管,我就不让你看她。”
彩莲赌气地说。
我知道这时即使有九条牛都拉不回彩莲的心,生气都没用的,彩莲真要生起气来,没办法与她来硬的。
我只好哄她:“她是你姐姐,我去看看她,啊?听话。”
见我软下来哄她,彩莲很会利用时机,泪水也顿时流下来:“你去看她怎么不哄哄我啊?我还生气呢。”
我只好悄声对她说:“你不是我女朋友嘛,我们是自己人,她是你姐姐我应该看看。”
一听女朋友三字,彩莲马上舒坦了许多,至少马上止住了眼泪,她看著我:“那你要答应我,这星期让我多来一次。”
“好,好,就这样吧。你回房间去吧。”
彩莲点点头。
彩珠趴在床上,见我进来,她不好意思地将头侧向里面。
我坐在她身边,轻轻抚摸她说:“彩珠,哭甚么呀,这有甚么难为情的。你是一个健康的女孩子,有欲望是正常的。”
彩珠身体一动不动。
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看我,于是继续抚摸她,猛然她转过身扑到我怀里,热切地说:“我觉得自己非常淫荡,整天都想著这个,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你吻吻我,摸摸我吧。求你啦。”
我手伸进她衣服,捏摸她乳房,彩珠喘息著微闭上眼,享受著抚弄带来的快感。
我的情绪也被她呼吸和颤栗的身体弄得冲动不已。
我终于第一次将手伸到她裤衩里面,彩珠一声娇吁,身体松弛地摊在床上,我褪下她衣裤,彩珠知道神圣一刻到来,痴痴看著我,我也脱光了自己,她下面早已变成爱的海洋,我向著她的处女洞口挺了进去。
她似乎早有精神准备,紧紧咬著自己嘴唇,身体随著我的抽插不时颤栗一下,虽然是处女,但肉洞还是比彩莲大了许多,在她一声比一声急的呼吸中,我射进了她体内,彩珠娇媚地低呼一声,搂住我脖子,双腿缠绕在我腰,因巨大的快乐而充满感激和兴奋地吻我。
液体粘满了我的腹部,我托住她圆润的臀部,同时回应她的亲吻。
那时,我们都忘了彩莲。
许久,我们才从彼此身体带来的巨大愉悦中平静下来,彩珠浑身荡漾著温柔和欣喜,初尝禁果的喜悦使她显得妩媚甜美。
我吻吻彩珠,笑著说:“穿衣吧。不然等会儿彩莲来了。”
彩珠喜孜孜地点点头。
我对彩珠说:“不要说我俩的事,你也再不要与彩莲吵嘴了。”
一讲起彩莲,彩珠就有气,我看著她:“听见没有,毕竟你是她姐姐,迁就她些,啊?”
我现在说甚么我看彩珠都会心情愉快地接受,她点点头。
彩莲走后,我冲洗完毕,来到彩莲的休息舱。
彩莲正无聊地靠著窗户看著窗外的海水,见我进来,她爱理不理地看我一眼,我问她:“看甚么?”
“你怎么去这么长时间?”
她不太高兴地问。
“总得好好劝劝她呀。”
“那你就不管我了?还女朋友呢,哼。”
看著她那小大人的神情,我觉得可笑。
彩莲见我不说话,也不再说了,她默默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对我说:“我要离开香港了,以后你会到美国看我吗?”
我点点头:“当然。”
“可我一点也不想离开香港,不想离开你。”
说得我心里也酸酸的。
生活就这样延续。
因为手续办理顺利,一个多月后,柯庆良夫妇带著彩莲去美国波士顿定居。
彩珠不愿马上离开,她独自呆在香港。
不多说离开前彩莲恋恋不舍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