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姬看我累乏的样子倒也不干扰我,让我静静休息。
在别墅休息一天,感受到温馨和安逸,我不太想去李妮那里。
又过了一天,李妮来我别墅,房间没人后,李妮看着我说:“你施了甚么魔法,让鹃仪六神无主的,昨天就让我与你联系,今天一起床就求着我与你联系,我看她有些失常了。”
我苦笑笑,说:“没甚么,只不过象与你一样做了次爱而已,哪里做甚么。”
李妮脸一红,看着我,她身体有些颤栗,我忙说:“等她走了我们再聚吧。”
李妮低下头,长叹一声:“女人为甚么都有弱点啊。”
我看着她:“男人何尝又没有?别想太多了。你先回去吧,我下午去你那里。”
李妮向上前亲吻我,但她又怕控制不住自己,只好点点头,离开。
龙姬见我要出门,上前搂住我道:“你不是说今天在家哪儿也不去吗?”
“你没见李妮小姐刚才来,还有人等着谈事呢。”
下午到李妮别墅,鹃仪见到我欢天喜地,李妮看著有些酸溜溜的,不过她毕竟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笑着对我说:“我让你们公司告诉你看来你真收到了,怎么两天不过来啊,把鹃仪小姐急得吃不甜睡不香。”
鹃仪反驳道:“李妮小姐你也太夸张了,我可比你吃得多,比你睡得好啊。”
不过满脸春色流溢出无限柔情。
李妮笑道:“随你怎么说吧,你自己知道怎样的,正好我要去拜访客人,大卫先生,今天我正式邀请你共进晚餐,别急急忙忙又离开了。”
我笑笑:“今天晚上还真没安排,好啊,陪两位漂亮的小姐吃饭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李妮离开。
鹃仪坐在对面,似乎还不太适应马上转换脚色,她似乎等着我主动,我可是宁愿这样坐着聊天,但心里多少为那种刺激的性而引起莫名的兴奋冲动。
鹃仪见我没动静,主动说:“我刚与东京通过电话,你最好马上将韩国、泰国的资金作些调整,我想霍普斯先生可能告诉你了,吉克司他们准备在亚洲做些手脚。TT已开始收缩自己的投资了。”
“我其实不希望你这样。”
我觉得那时我真的是那样想。
鹃仪走到我身边,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我自己愿意的,跟你没关系,劳伦斯先生太优柔寡断,投资太慢,收缩也太慢,他太求安稳了,平时可以这次不行,我真的不想让你受损失。”
“谢谢你。”
我亲亲鹃仪。
也许是受到鼓励,鹃仪紧紧搂住我,开始吻我,微微喘息道:“你知道吗,我好几个月没有性了,你使我复苏了,我谢谢你,千万别丢下我不理。”
我看着鹃仪说:“你知道,如果外人知道我们的事你就完了,我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以后我们见面一定要小心。”
“我也奇怪我现在好象不在乎这个了,除了担忧你不理睬我外。既然你这样说,说明你还在乎我们的关系,我很高兴你愿意继续我们的来往,知道吗,这两天我最害怕的事是你突然不辞而别,我永远没机会再接触你了。我也不希望交往以后在法律上给你惹麻烦,你可以指定一个人固定与我联系的。”
鹃仪怕我不同意,羞红脸笑笑“我也好常知道你在哪里呀,是不是?”
我感叹她考虑心细,其实这也是这两天我最不安的原因,我知道如果我们的事一旦被人知道意味着甚么。
那天下午,我们有比第一次更激烈地交锋,看见鹃仪白净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她那幸福陶醉的模样,我觉得我似乎也变态了。
因故就不多说我们如何联系。
总之断断续续我们每月最多两个月总偷偷约会一次。
鹃仪是高智商的女孩。
很快在亚洲圈里就打出了名气,连续做了几单漂亮的投资,按照一位同人的说话,鹃仪做起事情来聪慧善断,刚毅隐蔽。
我想幸亏鹃仪是朋友不是敌人,否则防不胜防。
有一年,在纽约开一个小范围的听证协调会,TT公司的大股东查尔斯先生,TT公司日本的亚当思、鹃仪,我及我们日本公司的劳伦斯、美国公司的杰克,还有其他公司及华尔街的几位朋友也应邀参加。
会议就讨论一个主题:就世界货币基金组织采纳非政府资金进入管理体系的问题。
美国过去受凯恩斯观点的影响加强了联邦政府对国内资金投入的行政干预,而在亚洲地区,由于多数是完全由政府为主导来宏观调控资本市场,国外资本的进入通过投资和贸易而影响地区性经济的发展。
日本、韩国更是通过国有银行扶持大型超大型企业来主导整个国家经济,虽然看上去取得了相关领域的绝对控制权,但由于不是完全按照市场和资本本身的规律来从事资本运营,加上多数国家财政政策直接宏观调节这些大型企业的行为,所以垄断性带了资本市场本身的脆弱和法律上的不健全,管理上的漏洞。
私人资本当然不会考虑更多的地区性个体企业或国家的综合因素,资金的走向完全是根据利润来决定的,所以要影响资金流量除了协调全球金融政策外,市场纯粹的协调说到底是在一块大的利润里如何进行利益的互补和增加操作的透明度,但实际上很难,因为多数完全是企业自主的经济行为,大概也是应亚洲国家的要求进行的一种类似沟通的会议。
我与查尔斯先生曾沟通过,对我们来说算是心照不宣,大家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但根据亚洲的资金格局,也不是不可能将业务进行联合,以共同抵御另外几家的侵入,但因为彼此都防范,所以很难说能联手。
不多说,因为毕竟是说鹃仪的事。
鹃仪是很聪明的人,她当然希望我们与TT形成亚洲市场的战略合作伙伴,至少她的商业道德和情感倾向不用双重的折磨她,也许是在她的鼓动下吧,查尔斯告诉了我这个意思,当然没明说。
我提议可以让彼此有一个非固定的联系小组,主要由亚当思和劳伦斯牵头,查尔斯先生同意,但在具体利益问题上,也许鹃仪属于强硬派的代表。
这种态度和观点的结果自然是,在亚洲方面,鹃仪具有了与查尔斯先生直接对话的机会,我明白,鹃仪是用具体问题的坚持换得了更大利益的合作,很难说她没有非商业上的女孩子情感方面的私心,鹃仪知道我不会在小问题上与TT计较太多,我需要协助鹃仪取得她应有的商业决策权和在TT的位置。
墨西哥城。
在我一个朋友的庄园,我们见面。
抛开了商业上的任何事,就象纯粹的男女幽会一样。
鹃仪显出了她女孩子柔媚和温柔的一面。
一天,当早晨醒来时,我见她躺在我身边睁着水汪汪的眼楮痴痴地盯着房顶,见我睁眼,她柔柔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