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没理她。
纯子跺跺脚,嚷道:“我真受不了你,我恨死你了。”
说着又靠在我怀里抽泣。
我瞪她一眼:“我陪你进来可不是让你哭过没完的。”
“我不高兴哭哭还不行啊?”
“不行。”
我逗她,她挥手打我胸膛,我搂紧她,嘴贴到她嘴唇上,纯子顿时不动了,比我更热烈地搂住我亲吻。
其实男女做爱男人有时太看中过程,对女孩子来讲,身体直接插入前后的抚摸和亲昵更重要。
对纯子这种要求很高又谈过男友的女孩子,更得让她感觉到你不一样的地方。
因此我非常温柔地抚弄她,做爱过程中也使出了浑身解数,让纯子一次次高兴得发出快乐的尖叫,即使我射出身体发软后仍然温柔体贴地亲吻她,抚摸她,纯子的身体总是处在高度的亢奋之中。
最后我的手要踫她身体,纯子紧紧搂住我,兴奋地哭着:“不要,我不要了。”
然后躺在我身旁喘息,过了半晌她打着我不知如何发泄自己愉悦的情绪,道:“你害死我了,让我以后怎么办。”
我看着纯子的身体,我不知道是不是韩国女孩是否都这样,既当你进入她身体时她身体中好象有磁性一样牢牢地吸住你,纯子那样,姬善和塞珠也那样。
当你进入她们体内,她身体的温暖和柔软会融化你全身。
纯子闹腾了一会儿总算静了下来搂紧我,静静地说:“我从来不这样的,你让我太兴奋了,难怪她们舍不得你。可是我真的不愿这样的生活。”
我吻吻她,说:“我该起床了。”
“能不能晚上在这里不回家陪陪我?”
纯子眼巴巴地看着我小声道。
“你说呢?”
纯子盯着我许久,叹息道:“你回去吧。”
见我穿衣,她趴在床上呜呜哭起来。
我穿好衣,坐在床边抚摸她赤裸的后背,纯子翻过身来,丰满的乳房挺立在胸脯,她擦擦泪,拿起我手吻了一下,幽幽地说:“晚安。”
我吻吻她,离开了她房间。
从那以后,我很少看见纯子哭过,我想也许那天在她思想冲突最激烈的时候她已经哭干了泪,以后她只好认可了现实,当然,她也明白我们彼此都没承诺甚么,她是自由人,她可以随时选择她的生活方式,可她不想选择。
纯子回到日本,她有一段时间没与我联系,我因为那期间也总呆在北京,所以也没怎么去日本,一天,纯子告诉埃玛,让我给她打电话,我正好在小薇寓所,于是给纯子打电话,刚一接通,纯子就嚷起来:“你那样就算完了,既不打电话,也不问候,非要我给你打电话。”
我听她通话就劈头盖脸不讲理,于是也不高兴地说:“你要怎样?我们没甚么承诺的,我也没强迫你等我甚么。”
“你,你不讲理。”
纯子显然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怕我挂电话,口气柔和些:“算我求你,行不行?来日本看看我,或者我去看你。”
我沉默了一下,我还没从刚才的心情中缓过来。
纯子哀求道:“是我不好,我们确实没有承诺甚么,可我真的想你。求求你。”
我舒了口气,说:“正好还有半个月我要到日本开会,我与你联系吧。”
“对不起,我心早乱了,真的对不起。我等你联系。”
纯子说着放下了电话。
小薇看着我探询地问:“又认识一个新女孩?”
我抚摸着小薇的脸,道:“是我们日本公司的一个高级经理。”
小薇懒得管我这些事,她搂紧我,说:“小心自己身体吧。”
小薇告诉我,她准备承接我们日本公司参股的企业在中国投资的公司的广告业务。
我让她与丽奈或者查琳娜联系。
小薇知道我不会管这些具体事,她要的也就是我的一个认可,她就可以借我名义名正言顺与查琳娜或丽奈联系。
谁叫她是小薇,我不可能不帮她的。
十几天后,我从香港抵达日本。
我是应大岛先生邀请到日本参加亚洲广告协会年会。
要是过去我肯定不参加这类会议,可因为公司已经涉及广告传媒业,我也得与同业们保持良好关系,所以大岛一邀请我就同意参加了。
会议在东京举行,我告诉了纯子,让她也参加,自然,我们就吃住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