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又做了那个梦。
和路知行相拥着起起伏伏好久,他配合的很好,像是第一次,又不像是第一次。很温柔,却又有些不知所措,但又能很好的给到。
每一次,这个梦都以自己趴在路知行肩头,说着想要桃子味结束。
今天,也不例外。
薛宴辞真想给自己一巴掌,真是没骨气,路知行有什么好的?路知行究竟有什么好的?
刚到美国第一年,每晚都会梦到这个场景。后几年,功课忙起来,工作忙起来之后就很少再梦到了。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回来就又梦到了。
可能是因为当初这件事,就生在此时所躺的沙上?想到这里,薛宴辞立刻打开手机,连夜下单一套新沙。
等新的到了,就把这个扔掉。
薛宴辞一口气喝尽杯里的干白,真的好凉,凉到又想起路知行这个人。
回忆这个东西,真的是会杀人于无形之间。她躺回沙嘲笑自己一番,又从行李箱中找出一件换洗衣服,到浴室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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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宴辞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再沉浸在这种回忆里了,既然已经回来了,就理应接过家里的担子,撑起家里的门面。
在薛家、叶家,两家人的前途面前,无论是谁,都可以是被牺牲掉的那一个。
自然也包括她自己。
谁让她是薛宴辞呢?
家里的灯亮了一整晚,薛宴辞坐在书房看了一整晚大伯父叶承明傍晚时分送过来的材料。
o年月日,星期四,晨间天气预报说当日最高气温四十一摄氏度。空气黏糊糊的,就像是在臭水沟里肆意流淌着的、过期的、酸的、酵后的奶酪一样,恶心极了。
不到六点,薛宴辞就出门了。
自新冠疫情过后,所有大学都不能再随意出入了,这种做法阻挡了一部分人,但也同样阻挡了另一部分人。
大学并不像小学、初中、高中一般,只承担教学、教育工作。同时还承担着科研、实践的社会责任,也是向社会展示文学、科学的一处所在。
就这么封起来,实在是很不妥当。
薛宴辞同门口保安大爷磨叽很久,看过一遍又一遍实验课题立项书,才被允许踏进校门。
天津大学还是老样子,与路知行在这里一起读书的那八个月相比,并没多大变化。早起的校园很安静,偶尔能碰到几个跑步、跳绳的学生。
也不知道路知行现在的身材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是那般松松垮垮,随便捏一捏,就是一把肉。
学食堂和六年前相比,完全不一样了,换了新的招牌,比以前亮堂了许多。
转过一圈后,薛宴辞买了粥、茶叶蛋、津味素包子。
还是家乡的早餐最合胃口。
还得是中国饭最能吃得下去。
学食堂是薛宴辞和路知行最喜欢的一个食堂,那时候他们经常约在这里吃早餐,吃午饭,吃晚饭。
路知行第一次邀请薛宴辞吃饭就是在这儿,就在一进食堂门第三排第二列那张桌子上。
路知行第一次要和薛宴辞分手,也是因为在这儿吃了一碗筒骨米粉。
临近八点,学生渐渐多起来了。薛宴辞将餐盘放到回收处,站在门口台阶上,又回头望了望第三排第二列那张桌子,此时此刻那里正坐着两个男生,稀里糊涂的吃着拉面。
年轻的模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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