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七点半,路知行打开家门现是陈让,两人都很是慌乱。
陈让不同于路知行的羞愧难当,带着点儿喜悦结结巴巴开口,“那个,知行,这是老太太让送过来的一些工作文件。”
“那个,阿让小姐,我是早起过来看看,送早餐的,文件就先给我吧。”
陈让连忙将怀里的文件一把扔给路知行,赶紧走安全通道下楼去了,连电梯都没等。
路知行接过文件转身用脚赶紧把门关上,出「嘭」的一大声。又赶紧将文件放进书房,洗过手才又回卧室掀开被子,再次将薛宴辞拥进怀里。
“路老师,你好得也算半个艺人,怎么演技这么差?”薛宴辞伸手扯了路知行的睡袍腰带,一把握住,“谁家好人光着身子,穿着睡袍送早饭。”
“别乱动,再睡会儿。”路知行板着脸告诫薛宴辞一句。
吃过早饭,路知行开车带薛宴辞到河西区科协办开会。
下午两点半,路知行开始搬家,薛宴辞坐在书房,翻看陈让一早送来的工作。
下午三点,路知行也抱了一堆文件回家,全都是无名乐队和且初文化的工作。
等到路知行将所有东西整理好,才看到餐桌冰桶里放着两瓶干白,其中一瓶,已经没了大半。他并不反对薛宴辞喝酒,只是反对她身体刚好一点,就喝酒。
若是直说,以她那大小姐脾气,肯定没好话。路知行想了又想,倒杯温水快步走进书房,想要借此把薛宴辞的酒换出来。
“等感冒完全好了,再喝酒,现在就先喝点温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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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宴辞并没停下手里的工作,仍旧盯着电脑屏幕在看合同。
路知行暗喜这招成功了,但距离书房门只差一步时,薛宴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路知行,站住。”
路知行沮丧着转过身,恰巧看到薛宴辞正闭着眼睛在揉眉心。
她真的太累了。
“过来坐,有事和你说。”
路知行默默将酒杯放在距离门口最近的书架上,缓缓走过去坐在薛宴辞对面的椅子上,一双手来回搓个不停。
薛宴辞十指交握,两个大拇指飞快上下转动,这是她每次很紧张时才会做的动作。可是现在,该紧张的是路知行,才对。
薛宴辞又深呼吸一下,貌似需要很大的勇气,才能开口讲话,路知行看着她这个样子,有一点儿害怕了。
时至今日,能再次拥她入怀,实属不易,路知行不想将刚刚搬来的东西又原封不动地再搬出去,他受不了再一次被薛宴辞抛弃。
“路知行,有件事……”薛宴辞叹口气,“算了,还是直说吧。”
“路知行,我有一点儿酒精依赖症,但第二天有手术或者有实验的时候,都能控制住。其他时候,我不行。尤其是工作很忙的时候,会需要喝更多。”
薛宴辞一口气说完话,继续看回电脑屏幕,右手食指疯狂滑动鼠标滚轮,以此来掩饰内心的慌乱。
“什么时候开始的。”路知行声音很沉,沉到薛宴辞无法读出他对这件事的态度。
“五年前刚和你分开,晚上很难睡着,尤其是周六日更难熬。即使睡着了,也总是会梦到我和你第一晚的事。”
“那时候我还在天津,住在姥姥家,大哥偶尔会过来跟我讲一些你的事,我想着你左不过就在离我十公里外的地方,看看外面的太阳和月亮,也就睡着了。”
“转年五月到美国后,每一晚都会梦到我和你第一晚的事,醒了之后实在睡不着。起初,只是喝一点好睡觉,后来功课压力很大,也再没有听到过你的任何消息,就越喝越多了。”
“等我意识到这件事已经是两年后了,也有去看过医生,但基本上没什么用处。”
路知行起身走到薛宴辞身旁,拥她到怀里,没说什么话。
晚饭时,路知行提出将酒换成其他饮料试试看,薛宴辞尴尬着点点头。她明白自己很难戒掉酒瘾,可看着对面的人,不得不回答一句,“好。”
“薛宴辞,不要怕,我一直都在。”路知行握着她的手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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