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不算,但也和我玩过一段时间。”
“宴辞,这个长得很一般哎。”路知行这句感叹不是没道理。
高文虹整体长相虽然很一般,但身材很好,十分板正;章淮津那更是不用说,路知行只看过一眼就知道,章淮津会是薛宴辞喜欢的类型。瘦削的脸型,俊美的五官,尤其是那双丹凤眼,装满了浓情蜜意。
“你不懂,这个唱歌好听,声线很好,还会跳舞。”薛宴辞笑盈盈地。
路知行不满地问一句,“比我还好?”
“他唱歌比你差很多,但是跳舞比你好很多。”薛宴辞解释地十分认真,认真到路知行当场就生气了。
“小辞,知行,恭喜你们。”
“谢谢赵伯父,我爸妈在里面,您和伯母快进去坐,门口风大。”
路知行随着薛宴辞问过赵伯父好、赵伯母好,转头盯着一旁的人,想看出个究竟,没想到对方竟先开了口,“叶知行?”
薛宴辞左手搭在路知行腰间,神色自若地答一句,“对。”
“每次喝完酒,你口里那位路老师就他?”
“是的。”
赵易楠不可思议地点点头,“好吧,我先进去了。”走了半截路,又折回来,挑衅一句,“路老师,一会儿咱俩喝一杯。”赵易楠伸出右手,同路知行握手。
路知行松开赵易楠的手,搂住薛宴辞的腰,“在备孕,酒就不喝了,下次吧。”
“路老师,你很会说啊。”薛宴辞的笑止不住了。
她就喜欢看路知行生气,就喜欢看路知行阴阳怪气,就喜欢看路知行暗戳戳地吃醋、生气、闹脾气、使小性子。
“前辈太多了,好脾气磨没了。”
与最后一位前来参加订婚宴的客人说过话,已经十一点五十了,薛宴辞刚挽着路知行走了一个台阶,就迎面撞上从宴会厅出来的章淮津。
“冒昧问二位一句,领证了吗?”
薛宴辞收起笑容,眨眨眼睛,“领完了。”
“行吧。”章淮津握着拳的手,终于松开了,“小辞,祝你永远幸福。知行,好好待她。”
路知行原本想说点什么,气一气章淮津的,可看着他落寞的神情,只点了点头。也许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大的伤害。
“你结婚我就不来了,太残忍了。孩子满月也别叫我,我受不了。”
“小辞,知行,我们家老爷子礼大,我就不跟了,这是我一点点儿心意,收下吧。”
路知行接过章淮津递来的信封,里面是一张支票,壹仟壹佰壹拾玖万整,o是薛宴辞的生日。
“我先走了。”
“这就走了?”薛宴辞这一句询问让路知行感到惊讶,也感到陌生。
“你又不会跟他离婚,也不会再嫁给我,我在这儿亲眼看着你俩挽手敬来宾吗?”章淮津这句自嘲、质疑、不满的话心酸透顶,但也在下一秒恢复了理智,满是恳求,“小辞,如果哪天离婚了,就告诉我,想和我结婚了,想再回美国了,也告诉我。”
薛宴辞抬手拍拍章淮津的肩膀,“行了,快走吧,拜拜!”
“拜拜,我的小女孩。”
章淮津走的快极了,一眨眼就没了人影。
“他还去美国找你了?”
薛宴辞收收心神,继续半靠在路知行怀里躲懒,“你的前辈们基本上都去了,只有你没去。”
“我也去了,只是没见到你。”
路知行是真的去了,五年间,去了十二次。准备去第十三次的前半个月,在天津大学操场舞台上看到了刚回国的薛宴辞。
“路老师,你运气太差了。”薛宴辞低着头,她在想章淮津,在想他为什么要走得那样快,一点儿说话、叙旧的机会都不留,把所有事都做得这般绝。
“胡说八道。”路知行拍拍薛宴辞的肩膀,“我运气是最好的,和你结婚的人是我,不是他们。”
薛宴辞没再说话,只出神地望着前面篱笆墙上一片又一片的三角梅,加州黄金一团又一团的挤在一起;热火桑巴如其名字一般,奔放且热烈;只有绿樱的边缘缀着一点儿粉色,娇羞着含苞待放,像极了刚和自己谈恋爱的路知行。
路知行不是运气差,他每一次到美国来,薛宴辞都是知道的。只不过每一次她都故意在他到达的前一天躲出去了。
路知行永远都不会知道,妈妈叶承樱用尽办法才了解到他每一次的出国日期,又将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给了薛宴辞,本想着让两个人都早点见面,把话讲清楚。
只可惜,薛宴辞每一次都故意躲掉了。
“还有几位前辈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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