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舒爽中,不可能拔出大肉棒,寻思着用手帮外婆揉阴户,蓦的,我灵机一动,大声喊:“拿按摩棒来。”
姨娘白茵茵马上拔腿就跑,不一会就拿来了按摩棒,我瞪向小美女:“你,穿军装的,你把按摩棒的开关打开,然后插进这个荡妇的浪穴里,要全部插进去。”
穿着斯洛文尼亚女军装的小美女很听话,寂静的客厅电动蜂鸣骤起,棱角激凸的按摩棒在军装小美女的手中转动,小美女好紧张,拿着转动的按摩棒走了过来。
我粗鲁的抱住外婆微腴肚子往上一提,她的大肥臀自然抬起,紧接着,我就听到了外婆的怪叫:“啊……”
我低头看去,粗大的按摩棒已然插在外婆的阴户里,蜂鸣不断,外婆呻吟不停,整个客厅瞬间洋溢着淫荡气息。
我又动了,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野蛮抽插外婆的屁眼,那菊花胀到极致,仿佛随时会胀裂,我不管,我没有丝毫怜爱之心。
我大声问:“这下你满意了,白月舟,有两根大鸡巴插你了,屁眼一根,浪穴一根,你玩到了三P,两个男人同时操了你。”
外婆在扭动腴腰,在耸动她的身体,她的荡人呻吟连绵不绝:“啊,啊啊,好舒服,好像很舒服,啊,啊啊,老公,我怎么没想到这样玩,很过瘾,啊啊啊啊,我被两个男人操了,老公,我被两个男人操了。”
我脑袋阵阵轰鸣,从来没有过的刺激遍布我全身,我内心默许了这个“老婆”,因为个她做爱了,很舒服,无论是操她的肉穴还是操她的屁眼都极度舒服,我舔吮外婆的白皙颈脖,揉搓她的大奶子:“跳舞的时候,他们就插进去了,对不对。”
外婆呻吟:“嗯,嗯嗯恩,是的,我内裤很小,他们很容易插进来,一下子就插到最里面,老公对不起,我来不及阻止他们插进来,啊,好舒服,像现在这样舒服,老公,他们的鸡巴好大,和老公的鸡巴一样大。”
我迷离了:“插得深吗。”
外婆娇吟:“插得好深。”
我忍不住大骂:“妈的,你们被别人发现了吗。”
外婆的发髻乱了,乌发披散:“只有薇拉发现,薇拉也被那男的插入了,那个男的是法国人,薇拉好像对法国人情有独钟,操我的那个意大利男人很绅士,我们跳舞的时候,大鸡巴就一直插在我穴穴里,他悄悄的动,我们没有其他人发现,啊,啊啊啊,我好舒服,好刺激,我认识的一个女人走过来和我打招呼,聊了好几分钟了,那大鸡巴就一直插在我穴穴里,那女的没发现,她一走开,我马上去洗手间了,我流了很多浪水。”
我猛烈撞击外婆的大肥臀,很矫健的撞击:“那几个男的没跟去?”
臀波激荡,外婆痛苦的叫唤:“跟了,那个意大利男人追着我去洗手间,他又在洗手间操了我。”
“后插式吗。”
我呼吸急促,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我脊椎里升腾并迅速蔓延,我开始冲刺,外婆激烈的后挺大肥臀:“是的,他让我看着镜子,他从后面插进来,老公,洗手间都是响着啪啪声。”
“有人看见你们淫荡了吗。”我嘶吼,我手中的大奶子在急剧变形。
外婆在哆嗦,激烈的哆嗦:“是的,很多人想上洗手间,一看见我们做爱,都纷纷跑了。”
我颤声问:“他有没有射精。”
外婆痛苦呜咽,痛苦悲鸣:“有,射了很多白白的。”
“啊。”
我射精了,我拼命爆射,宝贵的精液机关枪似的全射进了外婆的屁眼里,太浪费了,可我一点都不在乎,我舒服得眼冒金星,四肢发麻,我的视线在极度愉悦中模糊。
昏厥的一刹那,我听到了白茵茵的尖叫:“中翰,中翰……”“滴滴滴。”
幽幽睁开眼时,我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我躺在地上,四位大小美女则坐在沙发上,她们几乎同时看见我睁开眼,羊羽默兴奋的扑了过来。
姨娘白茵茵则拿着无绳电话,她还在责怪外婆:“妈,你太过份了。”
外婆在笑,鱼尾纹很调皮:“妈妈错了,不过……”
不过什么,外婆没说,但我知道外婆想说什么,我们心有灵犀,啊,太过瘾,我和女人做爱罕有舒服到晕过去,我回味无穷。
“喂喂,谁呀。”白茵茵接通了电话。
忽然,白茵茵气急败坏:“什么,你疯了,你再说一遍。”
我睁大了眼睛,一骨碌从地上坐起,胳膊搂着娇柔可爱的羊羽默,正好与外婆的鱼尾纹大眼睛对上,我们相视一笑,情浓意浓的意思。
我正要说什么,却听到白茵茵对着无绳电话愤怒呵斥:“又要一亿,你以为我家是你们的提款机呀。”
“啪”的一声,白茵茵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
我听出了蹊跷,百分百与羊羽默的父母有关,羊羽默也脸色大变。白茵茵看了羊羽默一眼,愤愤道:“默默的父母要我们再给一亿。”
说完,姨娘也扑了过来,紧紧抱住我,目光深情:“你没事吧,刚才吓死我了。”
王鹊娉似乎也没当羊羽默的事当一回事,她松了一大口气:“中翰,你把我们都吓坏了。”
我瞄了瞄余韵犹存的外婆,把目光移到了羊羽默的脸上:“默默,你现在可以说实话了,他们真的是你父母吗。”
羊羽默轻轻摇了摇头:“假的。”
我们几个都面面相觑,我尽量保持语气温柔:“那你父母呢。”
“失踪了。”羊羽默的回答在我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我的心揪了揪,接着问:“你报警了吗?”
羊羽默还是摇头:“没有报警。”
这又出乎了我意料,感觉事情严重,我必须打破砂锅问到底,必须解决这个事:“你爸爸妈妈失踪多久了。”
“两年。”羊羽默抿住了小嘴。
“他们威逼?”我问。
羊羽默轻轻点头:“他们就说,如果我听话,我爸爸妈妈就会回来,如果我不听话,我爸爸妈妈就永远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