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信你吗,师娘?”林平之语气听起来明显冷静下来,但正因此他才更不能轻易放开宁中则。
“要是师傅知道了我的事,他能容我在华山派?”宁中则听闻后停止挣扎,更加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林平之。
她此时意会过来,林平之一直在提防着岳不群…甚至是华山派上所有人。
一个没有反应好,凭林平之现在的功力,以及当下他占了主导地位,他可以轻易地取宁中则性命。
(我和师哥修练二十余载,竟然被这样一个小儿给压制住?)宁中则心有不甘,无奈事实如此,她也只能怒瞪着林平之。
“师娘莫怪”林平之总算松开宁中则的嘴巴,只抓住她其中一只手腕。
“我本就末想过加害华山派,但是我林家只剩我一人苟活,我只能小心行事”“当…当真?”宁中则问道:“你真的没有…要对华山派做甚?”林平之没有回应,一双眼睛直盯着宁中则。
宁中则能感觉到林平之灼热的下体正在她的下腹部跳动着,但她也不明白林平之为何就此停下。
两人再度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
林平之虽有以宁中则贞洁要胁她保密的想法,可是霸王硬上弓到一半,他才猛然想起:自己只是个在室男子,压根儿不知道怎么进行下一步。
不过,下身的生理反应着实让他难以忍耐。
“师娘……”林平之这时有些支支吾吾。
“那个…我…就是…还在室…不知道接着要怎么做……”明明就是一副将要侵犯她的样子,林平之却道出如此滑稽的原因。
若非被压在身下的是自己,宁中则只怕是真的会笑出来。
照常理而言,宁中则该喝斥这名弟子,狠狠推开他,好维持华山门下应有的规矩,而她确实伸出手看似要推开林平之了。
(传闻年少即有深厚功力,必在床第上也……)一闪而过的想法,让贵为华山派掌门夫人的清丽少妇迷了心思,该推开林平之的手竟顺着其胸膛滑下并握住了炽热的阳根。
“师—师娘——”冰凉而末知的触感让林平之不禁轻呼一声。
“啊……”这一轻呼让宁中则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但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回头的可能。
“你…要师娘帮你守住秘密,那你…也要守口如瓶……”林平之还没意会过来,本来还紧守贞节的玉足轻轻在水下勾住了他,随后事湿润而紧密的包复感缠绕住他的阳根,和着池水的清凉,细致的绵柔感让他感受到一阵酥麻从下身传来。
“嗯唔……”宁中则被插入时娇嗔了一声,即便姿势有些不方便,她还是动了动腰,让自己的花穴轻轻套弄着林平之坚挺的阴茎。
“啊…师娘…这个…是…什么……”林平之被从末体会过的快感弄得浑身酥软,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这个…嗯唔…就是你想要…啊…对师娘做的事啊……”宁中则一边娇喊着一边回应。
再生下岳灵珊后,她已许久末体会鱼水之欢,这一开荤直接让宁中则将贞洁礼教全数皆抛诸脑后。
顺着这个快感,林平之也开始配合起宁中则摆动起腰部,愈是卖力地抽插,身下女子的娇喊与自身的快感更是增加。
“呀啊…这个…果然…好厉害…呀啊……”此时宁中则所体会到的,可非岳不群当年行房那样地温文尔雅,而是一头年轻气盛的野兽正在她的身上恣意肆虐着。
林平之也没有顾忌,双手直接紧抓住宁中则的一对丰乳,在突进同时大力揉捏着,完全没有顾虑是否会弄伤了她。
“喔呼—喔喔——我要—要丢了—要被弟子—侵犯到丢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中则全身一蹦紧,被林平之猛力的攻势送上高潮。
“啊啊—还没—停下来—呀啊啊—慢点啊——”林平之完全没有因此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地抽送。
才刚高潮的宁中则,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冲击,全身瘫软着任由林平之不断粗暴地蹂躏其娇艳的身躯。
“师娘—师娘—啊啊啊——”一开始生涩的喘息声已不复存在,超乎常人的体力让林平之嘶吼着征服身下的宁中则。
没有反抗的余力,即使知道林平之随时可能在她体内爆发出来,宁中则还是沉浸在这股被蹂躏肆虐的欢愉中。
“师娘—我—”还没有说完,林平之就进行最后的冲刺,最后的一顶直逼宁中则花心深处,同时浓厚的阳精也喷洒而出,浇淋在宁中则花壁各处,也让宁中则再丢了一次。
两人经此一欢愉,也没有立刻分开身,而是待在池子内互拥着,同时享受让林平之以内力加热的热水浴。
在水气蒸腾之间,林平之与宁中则这样脱序的举止不知又重复了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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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北的罗云,当然不知道林平之在华山过得如何。
以字面意义来说,林平之是过得挺滋润的。
这次北上燕京算的上是意外之行,身边还夹了一个意外同行的曲非烟。
真要说的话,从他进了太湖归云庄那一刻,他就整天被意外缠身。
“所以你来燕京是要做甚?”在燕京城门口,曲非烟才问了他。
“一个熟客要我来这儿关照一个人”罗云据实以告,虽说他也不明白要关照谁。
自金人、蒙古人与满人等北方族群相继入主中原后,燕京就在这些人的主导下成了洛阳、长安两都外的另一处军政要地。
而在满清正式叩关后,整个中原就形成了长安对襄阳、燕京对江宁的南北相拒形势。
燕京,即是金人现今的政治中心。
虽说如此,在燕京内还是能看见不少汉人活动,包含罗云要见的人在内。
“罗云兄!”宏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罗云转身一瞧,只见郭靖正气喘吁吁地跑来。
“罗云兄!您怎么也来燕京了?还带了个孩子来?”“朋友托我照顾的”罗云没有多作解释。
“郭小兄弟怎么跑得这样喘?方才是干什么去了?”“对对对!”郭靖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不是在太湖…送黄兄弟一匹马?我刚才看见一个女孩,身着淡色衣裳,还骑着我送黄兄弟的小红马呢!我使劲追还没追上,就看见罗兄您了”罗云皱了皱眉,仰天长吁一声:“你还没看出来啊?”“没看出什么?”郭靖被罗云这反应弄得更加不明所以。